- 时间:2024-05-20 17:34
- 实力推荐小说《皇位易主后被冷面新皇强制爱》作者四月草草所著在线阅读,姜十安傅砚辞是小说皇位易主后被冷面新皇强制爱中的主要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为:以前以为自己只是为了复仇才出现在他身边,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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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位易主后被冷面新皇强制爱by四月草草未删减- “砰——”一个青瓷碗摔落在地。 - “你给我滚!滚啊!” - 一个身着白衣的少年被两个孔武有力的侍从一左一右按在凳子上。 - 他旁边站着一位身着明黄色龙袍的高大男子,脸色有些发黑地看着少年。 - “继续喂!何时答应不再绝食,便何时停下。” - 随后,他起身坐到一旁的凳子上,转了转左手拇指上那枚血红色的扳指,吩咐道。 - “是。” - 那两个侍从,一个按住姜十安的肩膀,一个把手里的粥往他嘴里倒。 - 姜十安已经三日没有吃饭了,因为他想死。 - 在此之前,他还尝试过割腕,自刎,全部以失败告终。 - 他眼前这个面如冠玉仪表非凡的男子其实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 恶魔傅砚辞不仅杀掉了他的父皇,还夺走了皇位。 - 他后悔了! - 后悔没有听母妃的话离他远远的! - 现在却连想死都死不了。 - “咽下去,不然你的姐姐们今日便也不必吃饭了。”恶魔开口道。 - 姜十安想到了他的姐姐们,只能把塞进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 - “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让我去死!” - 姜十安感觉胃里一阵翻腾,塞进嘴里的东西却越来越多,他眼角渐渐湿润…… - “因为这是你们姜家欠我的!”恶魔的低语在耳边响起。 - 恍惚中,他从隐隐的泪光中,好似回到了六年前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人的时候…… - 天启王朝。六月。 - 姜十安课毕便立刻带着伴读梁鹤往寝宫跑,天气实在是太热了,他现在只想赶紧回去享用冰镇杨梅汤。 - 为了抄近路,姜十安选择甩开侍从带着梁鹤往御花园里走。 - 他自顾自埋头跑在最前面,一个没注意便撞在了一堵肉墙上,直接一屁股坐倒在地上。 - 他蛮横惯了,伸手一指前面的人。 - “你是谁!竟敢撞本太子!” - 他完全混淆是非倒打一耙的行为,惹得对方轻笑一声。 - 姜十安抬头,看见对方背光站在自己面前,那么高大,能将他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对方,一身紫色直裰朝服,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 姜十安从地上爬起来,看向对方,才发现对方身量极高,比他整整高出了两个脑袋。 - 这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相貌。 - 这是一张非常年轻好看的脸,剑眉入鬓,目若朗星,高挺的鼻梁下面的薄唇此时正勾着一抹浅笑。 - 姜十安直接看呆了,他从小便是个十足十的颜控,身边的一应侍从都是眉清目秀精心挑选,包括伴读梁鹤都是极其周正的好样貌。 - 眼前这个男子,却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 - 傅砚辞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子。 - 可能也不算小,十二三岁的样子。 - 长着一张稚气未脱的娃娃脸,皮肤很白,被热的红红的,一双眼睛尤其好看,很大很灵动,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长袍,简简单单束了个发。 - “你是谁呀?本王怎么从未见过你?”姜十安好奇道。 - “参见太子殿下,臣傅砚辞。”傅砚辞漫不经心地冲着姜十安行了一礼。 - “你就是勇冠三军,战无不胜的武安君傅砚辞?!”姜十安直接惊呼一声。 - 傅砚辞没再说话,看着眼前那张小脸满脸的兴奋好奇中又带着一丝害怕的样子。 - 心想这小太子倒是和不太像那位教出来的孩子,心思全然写在脸上,一副单纯莽撞的样子。 - 而之所以会有些害怕,想必是有心之人刻意为之。 - 是什么呢?他难得有些好奇这个小太子对于自己的看法。 - “主子,那边还在等着。”身后有人提醒道。 - 傅砚辞看了看眼前的小太子一副崇拜又害怕的样子,故意在经过他时,顺手屈指弹了一下他头上那个束得有点歪的发髻。 - 姜十安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拉了拉身边有些呆滞的伴读梁鹤,继续往前走。 - 一路上,姜十安在心里回想着傅砚辞这个人。 - 他是万民眼中的大英雄,是民间呼声比皇室还高的战神,父兄死时他才十二岁,和自己一般年纪,却能毅然进入军营。 - 此后十六岁带兵,十九岁退敌收复边疆,如今二十二岁,再次回京已是手握兵权的武安君,三日前,还被加封为定安王,并被父皇收为义弟。 - 但是在母妃熙贵妃口中,傅砚辞则是个狼子野心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在重权在握之后,便开始铲除异己。 - 他之前虽身处边疆,但是朝堂上只要弹劾过他的大臣,在不久之后都会死于非命。 - 是一个连皇帝都需要忌惮三分的人物。 - 此时,两种声音在姜十安耳中吵架,他觉得母妃不会骗他,但是失去的疆域确实是傅砚辞一手夺回来的。 -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 为什么我一边害怕他,一边又忍不住崇拜他呢。 - 姜十安一路胡思乱想着。 - 一直回到了景安宫,姜十安赶紧唤人给他准备沐浴用的用具,随手拿起桌子上的冰镇酸梅汤喝了起来。 - “殿下,娘娘让您到她那去一趟。”一个宫女走过来出声提醒道。 - “差点忘了,雨泽,你先回去吧,本王要去母妃那里,今晚没法一起写课业了。”雨泽是梁鹤的字。 - 惠仪宫。 - 熙贵妃是如今后宫之中最受宠也是最高贵的女人,只因她生下了唯一一位皇子,也就是当今太子姜十安。 - 他前面还有九个姐姐,因此便被取名为姜十安。 - 母妃说是整个王朝的希望,因为在有了他之后,后宫之中再没有妃子有孕的消息。 - 有传闻说,是他父皇为了有他服了猛药,之后却因为药性太强伤了身体,那方面可能是不行了。 - “母妃,我来了!”姜十安一边走一边喊。 - 走进宫殿才发现,熙贵妃这双眼通红地的样子,显然是刚刚哭过。 - “母妃,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姜十安关心地问道。 - “你父皇和本宫说,要让傅砚辞教你武功,这绝对不行!安安,你明日就去与你父皇说,你不去。”熙贵妃一把抓住姜十安的手说。 - 姜十安拍了拍她的背安慰道:“我今日见到傅砚辞了,我觉得……他好像也没那么可怕,而且父皇也不会听我的。” - “什么?!你见到他了?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说完便拉着姜十安上下检查起来。 - 姜十安被她的长指甲戳的手疼,便说道:“母妃,你别生气,我们就说了两句话,他就走了。” - 熙贵妃蹙着细细的长眉,望着他看了一会,说:“总之你不要靠近他,本宫不会害你!” - 姜十安孩子气地嘟了嘟嘴说:“知道啦,母妃我想吃杏仁豆腐。” - 熙贵妃笑着点了点他的额头说:“小馋鬼,就知道吃!”说完还是吩咐宫女去了御膳房。 - 其实姜十安在心里是有些期待让傅砚辞教自己学武的,他年岁还小,尚是崇拜英雄又非常慕强的年纪。 - 因此众人口中的战神就要成为自己的老师,他在打心底是非常渴望的。 - 而且他还有一点掩藏在心底的小想法,他觉得傅砚辞是他心目中父亲的形象,那么高大俊美,而文光帝如今已是五十七岁的年纪,已经是个头发斑白的老头了,更像是祖父的形象。 - 傅砚辞坐在书房里,下面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的随侍杨海,另一个则是他派出去的眼线卫显。 - “主子,那章从连一直暗中在收集您之前运走的那批货的证据,现在已经被他查到了邓承平这个点。”卫显上前一步说道。 - “主子,需不需要我派人……”杨海上前一步,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 “不用,杀他没用,要看他背后的人是谁。”傅砚辞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抬首间一枚血玉扳指在他的拇指上非常显眼。 - “莫非主子已经知道此人的身份?”卫显有些惊讶,却没有表现出来。 - “你继续做你的事,别的不用管了。”傅砚辞摘下了那枚扳指,挥手让卫显退了出去。 - 杨海知道,每当傅砚辞想要杀人的时候便会将那枚扳指取下来。 - 这是老将军的遗物,他从不让它沾染血腥。 - 杨海没有出声,笔直地站在下方等待示意。 - “梁涛。”傅砚辞起身将那枚扳指再次戴回去:“本王亲自去。” - “是。”杨海应声后,便走了出去,调配人手。 - 傅砚辞盯着手中的扳指看了一会,从怀里取出一条帕子仔仔细细地将它擦拭了一遍,低语道:“我已经擦不干净了,父亲。” - 皇宫。 - 姜十安正在御书房听训,文光帝先查看了姜十安的课业,随后提起了让他接下来开始每日去傅砚辞那里习武。 - 姜十安并没有按照熙贵妃的嘱咐拒绝,而是很欣然地同意了下来。 - 梁鹤一直在门外等他。 - “雨泽,是有什么事吗?” - “殿下,后日是我爷爷的寿宴,请了戏班子过来表演,还有木偶戏都很好看,我想邀请殿下和我一起。” - 梁鹤说完后脸色有些发红,生怕他不同意似地紧张地盯着他。 - “好呀,本王一定去!”姜十安非常开心地同意了下来。 - 第二日。 - 姜十安课毕后让梁鹤先回家,他打算带着身边的小邓子出宫! -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偷偷溜出宫。 - 但是姜十安依旧对宫外的一切都抱有着十分的好奇。 - 买了很多看上去很好吃的东西,咬上一口便直接扔给身后的小邓子。 - 姜十安一边走一边逛,不经意间被不远处某个楼前的热闹场景所吸引了注意。 - 他立刻将手里的东西一股脑全丢给身后的小邓子,自己则是往人群中间挤进去。 - 凑热闹他姜十安必须站前排! - 队伍很长人很多,姜十安好不容易挤进去,发现人群中间有个大台子,台子上有一位装扮的非常漂亮的女子,正在弹琴。 - 姜十安失望地撇了撇嘴,心想弹琴他可听得多了,在宫里他想什么时候听都会有琴师弹奏,而且弹得比这个女子可好多了。 - 正当他想转身离去时,琴声停了,一道声音响起:“咱们的冰馨姑娘起价十两银子,有中意的客官,请开价吧!” - 人群中立刻骚动起来,喊价的声音络绎不绝。 - 姜十安好奇地回过身,戳了戳旁边的一位年轻男子,问道:“你们在干什么?是想要买她的那把琴吗?” - 那男子见姜十安一团孩子气,完全没有通人事的样子,嬉笑道:“这是青楼不是琴楼,在这里买的可不是琴,而是人!还都是美人儿!” - 姜十安有些惊讶地微微张大了嘴,他虽然被熙贵妃保护得非常好,但是也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他不知道原来男子还能花钱买女子。 - 很快,竞价完毕,一名体型有些壮硕的男子上台直接搂着那名女子走了。 - 随后,另一名女子上台,继续表演。 - 姜十安看了一会,被身后好不容易挤进来的小邓子一把拉住,姜十安看着他一脸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便由着他拉着自己走出了人群。 - 不远处一座不起眼的轿内,傅砚辞有些不耐烦地掀起轿帘,向某处看了一眼,这个杨海怎么还不回来。 - 就在此时,他看见了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少年,穿着一身淡青色的长袍,束着发,从他这个距离看都能看到那个发髻有些歪。 - 他不由在心里想到了一个人。 - 看了一会正要放下帘子,那人转过身。 - 呵——还真是他。 - 傅砚辞打算再看看这个小太子,小小年纪站在青楼前面,会搞出什么名堂来。 - 此时,姜十安突然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他四下张望了一下,注意到了在不远处角落了的一顶轿子。 - 对方好似发现了他,先一步将帘子放了下来,但是他还是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人影,有人坐在里面正看着他! - 姜十安正一肚子气,他想晚点再回去,小邓子却怕晚了会被发现,一直求着他赶紧回宫,他有些不耐烦。 - 正好,这个送上门来的出气包,让他来出一出火气吧! - 想着他便直接往前走过去,一把掀起了那张轿帘。 - 里面坐着的人却直接让他吓到直接呆愣住,一时间脑子里面已经预想到了各种对方发怒的场景,要不直接拉着小邓子跑吧! - 可后面跟上来的小邓子却全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接出声询问道:“公子,这里面可是认识的人?” - 这下姜十安感到更加无所适从,正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轿帘内的人说:“不用害怕,我不去告你的状,但是今晚是你我二人的秘密。” - 姜十安听懂了对方的言下之意,立刻说道:“我明白!我也不会告诉别人的!那我先走了。” - 得到了对方的应答后,姜十安立刻带着满脸疑惑的小邓子跑回了宫,随后找出了带给梁鹤祖父的贺礼,让人包装了一下。 - 晚上,姜十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 为什么会在那里碰到那个人?他该不会也是为了去青楼里面买姑娘吧?可是为什么父皇给他指婚他都拒绝呢?难道是青楼的姑娘比父皇指给他的姑娘还要好吗? - 第二日,姜十安顶着两对黑眼圈起床,他心里暗骂某个人害得他一晚上都睡不好觉,过会要是上课没精神,肯定还要挨太傅的训。 - 课毕后,姜十安跟着梁鹤来到御史府。 - 梁鹤的祖父梁涛,官拜御史中丞,是三品大臣,因此他的嫡长孙才能成为太子的伴读。 - 姜十安今日只想安心看戏,便特意乔装打扮了一番,穿着一身侍从的衣服,把脸抹黑跟在梁鹤身后。 - “祖父,这是孙儿为您准备的礼物。” - “鹤儿有心了,怎的还准备了两份?” - “一幅百寿图是孙儿给您的寿礼,这幅五瑞图是太子殿下让我带给您的!” - “如此可要多谢太子殿下记挂老臣了,鹤儿你在太子殿下身边可要用心辅佐,万万不可有所马虎。” - “孙儿谨记。” - “如此,便开宴罢!” - 随后寿宴正式开始,源源不断的寿礼争相送了进来,正当梁鹤想要带着姜十安偷偷溜到前院看戏时。 - 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姜十安的耳朵—— - “好热闹啊,梁大人。” -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戏班咿咿呀呀的声音从前院传来。 - 梁涛循声望去,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 - 傅砚辞一身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 看清来人,姜十安的步子不由停了下来。 - 众人的视线,都在这位不速之客和梁涛的身上来回游走,他们心中都明白,梁涛作为御史中丞,三年来多次弹劾傅砚辞,言辞犀利从来不留任何情面。 - 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从来都是水火不容的。 - 不过众人还是立即起身下跪行礼,傅砚辞却并不叫起。 - 过了好一会,他才上前扶起了为首的梁涛,然后挥手示意身后的随侍将寿礼拿了上来。 - 是一把弓。 - “梁大人,这是本王为你精挑细选的寿礼,可还满意?”傅砚辞随手拿起那把弓,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抚摸起漆黑的弓身,上面刻有的繁复的花纹。 - “谢王爷赏赐。”梁御史并不再次下拜叩谢,耿直着身子,说道。 - “那看来是不甚满意了。杨海,取箭来!”傅砚辞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随后吩咐道。 - “是!” - 傅砚辞伸手取过一支箭矢,搭在弓弦之上,箭头尖锐精悍,散发出一股致命的气息,带着强劲的气息往远处飞射出去—— - “铮——”直接钉在梁鹤身旁的柱子上,还在他脸上留下了一道不浅的血痕! - “雨泽!你没事吧!你流血了!”梁鹤已经被吓呆在原地,身边的姜十安焦急地问道。 - “这是梁大人的嫡长孙吧?怎么这么没有规矩,见了本王也不行礼呢?”傅砚辞将弓递给身后的人,一派悠闲地问道。 - “傅砚辞!你别太过分!”梁涛的长子也就是梁鹤的父亲梁彻终于按耐不住,起身骂道。 - “急什么?本王只是给梁大人展示寿礼而已,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开口说话。杨海,掌嘴!” - “啪啪——”杨海干净利落地两巴掌直接打落梁彻的一颗牙。 - “傅砚辞,你就是个——”梁彻挨了两巴掌吐出一口血水,张嘴就要骂。 - “啪啪——”杨海直接再次出掌,这一次他不会再停下。 - 拍打的声音一直持续着,梁彻已经被扇倒在地满脸肿胀,如死狗一般无力挣扎。 - “下官梁涛,谢王爷赏赐!”梁涛再次下跪大声拜谢道,随后直接俯身在傅砚辞脚边。 - “梁大人,怎得行如此大礼——”傅砚辞故作惊讶之色,就要上前扶起他。 - “礼不可废!求王爷——放过犬子!”梁涛立刻再次叩首道。 - “那章从连,梁大人还保吗?”傅砚辞俯身在梁涛耳边,仅用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询问道。 - “但凭——王爷处置!”梁涛哽咽道。 - “杨海。”傅砚辞满意地起身。 - “是。”杨海停下动作回到傅砚辞身后。 - “那本王就不打扰各位雅兴了。” - 随着傅砚辞的离去,前厅内立刻乱作一团。 - 姜十安有些呆滞的愣在原地,这是他第一次见傅砚辞的真面目,如此地有压迫感,他根本不敢往前一步为梁家求情。 - 因为他很明显地知道,刚才傅砚辞已经认出他了。 - 看向他的眼神中含着警告和淡淡的杀意,姜十安怂了。 - “殿下,您先回宫吧。”梁鹤有些干涩的声音响起。 - 说完,梁鹤便起身往他父亲和祖父身边走去,随着众人往后院去了。 - 姜十安能感觉到梁鹤的情绪,他也在心底暗暗唾弃自己,为什么就不能拿出堂堂一国太子的威严,上去制止对方羞辱他的好友一家。 - 但事实就是,他姜十安确确实实是个怂包! - 乘着马车回到宫里,姜十安直接把自己关在了寝宫里,痛痛快快地大哭了一场。 - 哭完后,他下定了决心,他不要傅砚辞当他的武学老师! - 他伤害了自己最好的伴读兼好友,他讨厌傅砚辞! - 但是,文光帝没同意。 - 就算是姜十安将当日梁府里所发生的一切,全数讲了一遍,文光帝也只是说是梁御史等人先坏了礼法规矩。 - 梁鹤自那件事后,已经告假整整七日。 - 任凭姜十安再怎么找借口拖延,他最终还是被派人带去了演武场。 - 傅砚辞已经到了,今日他穿着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绣暗纹金丝祥云,腰间朱红白玉腰带,上挂白玉玲珑腰佩,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 但是姜十安如今是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而且心底还藏着淡淡的恐惧。 - “殿下迟到了。”傅砚辞淡淡开口。 - “本王又没让你等。”姜十安有些气呼呼地说。 - 他眼神有些躲闪,并不敢和傅砚辞对视,之前梁府中傅砚辞看他的目光,让他做了整整三天的噩梦。 - “殿下若是如此不知礼数,臣可奏请陛下,为殿下换一位太傅。”傅砚辞一派悠闲地抚了抚袖口说出来的话却让姜十安不寒而栗。 - “恶霸——”姜十安骂出口是才知道完蛋了,傅砚辞这个混蛋该不会要揍他了吧。 - “恶霸。”傅砚辞重复了一遍这个词,几步来到了姜十安面前。 - 四下无人,空旷的演武场只有他们两人,猛烈的阳光炙烤着地面。 - 姜十安往后退一步,身前的人便往他跟前走一步。 - 傅砚辞身形高大,姜十安在他身前显得很娇小,皮肤很白,两颊和眼睛却有些红,像一只有些瑟瑟发抖的小白兔。 - “殿下方才说谁是恶霸?”傅砚辞看着额角冒汗的姜十安问道。 - 姜十安感觉自己整个背部已经湿透,他今日为了舒适只穿了一件月白色薄衫,里衣如今已经紧紧地黏在自己身上。 - “问你话呢。”傅砚辞不打算放过他,继续询问道。 - 姜十安不敢回答,太阳晒得他头有些晕,心跳如雷,眼前还有些发黑。 - 下一刻,他直接晕了过去。 - 倒在地上之前,他跌进了一个怀抱里,扑鼻的是一股冷香,好似驱散了一些炎热夏日的暑气。 - 再次醒来,姜十安正躺在自己寝宫的床榻上。 - 他转头发现文光帝正坐在旁边的凳子上,手中拿着他的课业在看。 - 见他醒了,便慈爱的说:“太医说你突然晕厥乃气血不和,情志失调所致,需要多加休养一些时日。” - 姜十安正愁怎么躲着傅砚辞,听了文光帝的话,心里乐开了花。 - 立刻说:“那儿臣今后便在寝宫好好休养,演武场就不必再去了吧。” - 文光帝目光深沉地看着姜十安,过了一会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说:“还是得去,不过可以先休息几日。” - “可是我——” - 姜十安想立刻拒绝,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出借口,他总不能说他是被傅砚辞吓晕的吧,那多丢脸。 - “好啦,父皇还有要事处理,你好好休息,别让你母妃担心。” - 文光帝起身再次拍了拍姜十安的肩膀,走了出去。 - 姜十安看着他的背影欲哭无泪,他真的不想再去面对傅砚辞! - 另一边。 - 傅砚辞带着杨海来到了一处花楼。 - 花楼和青楼还是有些不同的。 - 花楼的女子具有点名权,意味着她们可以选择想要接待的客人。 - 而青楼的女子则只有被点权,即她们只能等待客人来选择她们。 - 花楼通常吸引的是权贵阶层,因为花楼女子可以点名要的人大多是权贵。 - 相比之下,青楼则对普通人也开放。 - 但是花楼的私密性更好。 - “林老板,多日不见,久仰久仰。” - 一个满脸胡子,高眉深目,皮肤黝黑的大汉,手里搂着一个容貌艳丽的女子,冲着来人呵呵笑道。 - 来人正是化名为林定江的傅砚辞,林取自他的母姓,而定江取自于他隐藏在平静表面下昭然若揭的野心。 - “雅库普,你的汉语还是说的这么差。” - 雅库普是一名西域的商队领队,傅砚辞手里要送出去的货便是经由他来运送。 - 傅砚辞在雅库普身边的座位上坐下,立刻便有一个长相清丽的女子,上前便要靠坐过来。 - “都出去。” - 傅砚辞皱着眉避开了那个女子,他不喜欢别人靠得太近。 - “林老板,好一个坐怀不乱嘛。” - 说完已经上手在怀中女子身上乱摸起来。 - “不过谈生意嘛,最好还是有趣一点,这样才有意思嘛!” - 雅库普已经旁若无人的和怀中女子亲密起来。 - “那我先等你——有趣一下,再谈?” - 傅砚辞话音刚落,杨海已经以极其恐怖的速度,在雅库普手下的眼前,用匕首抵住了他的要害。 - “林老板,有话好好说嘛!” - 雅库普终于见识到了厉害,开始求饶。 - “杨海。” - 傅砚辞比了个手势,杨海手中的匕首已经微微扎了进去,雅库普感到腰间一阵刺痛,立刻大喊—— - “谈谈谈!我立刻就谈嘛!” - 雅库普没想到傅砚辞这么疯,原本他是计划先给对方一个下马威,好顺便杀一杀价,但是却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 如今直接平白被杀了气势,矮了对方一截,但是杨海的刀确比他任何一个手下的都快,他不敢拿自己的姓名做赌注。 - “货现在到哪里了?” - 傅砚辞将那枚血扳指一下一下来回穿梭在指尖,有些漫不经心地问道。 - “原本已经进了楼兰,但是到车师的时候,被一伙人给截了嘛!” - 雅库普能感觉到腰间的匕首,一直紧紧地贴着他受伤的皮肉,让他说话也不由有些战战兢兢。 - “拿不回来了?” - 傅砚辞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问道。 - “那被抢了,我也没有什么办法嘛!除非是你能再给我加两成的钱,我可以去试试能不能拿回来的嘛!” - 雅库普咽了咽口水,辩解道。 - “呵,原来是嫌我给的少。” - 傅砚辞笑了一声,他相貌极出色,笑起来更是好看,但是雅库普却觉得对方恍若刚刚挣脱束缚的恶鬼,即将一口咬在自己的脖子上! - 下一刻。 - “将他的头砍下来,来抵那批货。” - 恶魔的声音传来。 - 在杨海的刀就要落在脖子上的时候,雅库普终于回神大喊—— - “拿回来!” - 杨海的刀距离他的脖子仅仅半寸。 - “我一定把货拿回来!” - 人在将死的时候,口音都能被改变。 - “记住你的话,不过余款我要减三成,为你今日的失礼。” - 说完便带着杨海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 雅库普发现门外已经密密麻麻的站满了傅砚辞的人。 - 看来自己今日注定是要栽这一次! - 这个恐怖如斯的男人!他绝对不可能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原富商那么简单! - 景安宫。 - 此时的姜十安正为好友梁鹤即将远行这件事伤心。 - 自从那件事之后,他们已经多日未见,而好不容易再次见面,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 但是看着梁鹤强颜欢笑的模样,姜十安说不出任何一句挽留的话语。 - 梁鹤即将去往千里之外他的外祖家生活,且归期不定。 - 当晚,姜十安不可避免地失眠了,他白天不敢在梁鹤面前哭,但他此时躺在黑暗的被窝里,半片枕头都被他的眼泪浸湿。 - 在这一刻,他恨傅砚辞,夺走了他最好的朋友。 - 第二日,姜十安没有去送梁鹤,但是他留了梁鹤外祖家的住址,以后可以给他写信。 - 这日之后,姜十安在心里暗暗做下决定,他要快快长大成为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万人朝拜的太子。 - 不过,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 三日后的演武场。 - 姜十安在炎炎烈日的摧残下,终于体力不支一屁股坐倒在地,也顾不得会不会弄脏自己的衣服。 - 因为他真的太累了! - 他已经在这里扎马步整整一个时辰,而某个恶霸却坐在旁边的遮阳的天棚下面,悠闲地品尝着水果,旁边还有两个婢女打扇子扇风。 - “还差一个时辰,继续。” - 傅砚辞头戴嵌玉小银冠,穿着冰蓝色对襟窄袖长衫,衣襟和袖口处是白色腾云祥纹,看上去一派风流的样子。 - 人面兽心!姜十安在心里暗骂道。 - 他如今已经两股战战,全身酸涩难忍,绝无可能再坚持一个时辰,何况还是在灼灼烈日之下。 - “本王坚持不住了。” - 姜十安索性坐着不站起来,满脸抗拒之色。 - “堂堂太子殿下,怎可轻言放弃?” - 傅砚辞一派从容地看着他说。 - “可是本王才十二岁!” - 姜十安已经又累又热,只想快快回到寝宫沐浴,吃点解暑的东西。 - “普通平民之子十二岁早已耕种务农,支撑家庭回报父母,大理寺卿张品十二岁秀才,十三岁中举,十六岁中榜,而殿下可知臣十二岁在做什么?” - 姜十安能听出他在暗暗嘲讽自己,不管是平民还是大臣自己一个都比不过。 - 所以,他气哼哼地不吭声,让他独自唱独角戏。 - 傅砚辞没和他计较,继续往下说—— - “臣十二岁时,父兄阵亡,留下寡母弱嫂相依为命,却不想嫂嫂生产难产去世,留下兄长唯一的血脉,臣必须为他保下家业。但武官以战绩为显赫,臣便辍学入兵营。四年后,臣随着大军出征,第一次杀人,臣杀了一十二人。” - 话到此处,他停顿了一会,随后又自嘲地笑了笑说:“好不容易班师回朝,却发现母亲也没了。” - 姜十安在心里为他的悲惨经历所震惊,虽然民间一直流传着傅砚辞父母早亡,却不知道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悲惨经历。 - 他觉得傅砚辞现在有些冷血的性格,很有可能是以往的经历所造成的。 - “你……和我……和本王说这些做什么?” - 听完了傅砚辞的经历,姜十安再看他感觉怪怪的,有些恨不起来了,同情心和怜悯之心在他身体里作祟。 - 傅砚辞看着眼前这个还尚有些稚气的少年,看向自己的那双大眼睛中包含的情绪。 - 很纯粹,很简单,也很——愚蠢。 - 真的不像那个人生出来的。 - 不过,可惜。 - “臣只是想让殿下知道,不是所有人都像殿下一般娇气。” - 傅砚辞说完便返身走回天棚下面。 - “你!”姜十安咬牙道。 - “歇的差不多了,继续。”傅砚辞挥了挥手示意道。 - 最终,姜十安在恶霸的逼迫下还是再次蹲了一个时辰的马步。 - 他是被小邓子背回寝宫的。 - “啊——!好酸!本王要杀了那个恶霸!”姜十安被小邓子捏到小腿上的酸爽处,忍不住大喊出声。 - “殿下,再忍忍,等奴才给您按摩好,再用热帕子敷一敷,明日会好受很多。”小邓子安慰道。 - “本王明日要歇息,腿好像要断了!呜呜呜呜呜——” - “殿下!您没事吧,要不奴才让人去请太医过来瞧瞧。” - “别去!让母妃知道该担心了,你再帮本王按一按吧。” - 太子殿下年岁不大,爱面子也是真的。 - 他怕自己因为蹲马步而传太医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平白惹人笑话。 - 这夜,姜十安虽然浑身酸痛,但是睡得很熟。 - 第二日早上醒来,其实他已经没有那么难受了,但是他还是装作起不来床的样子,想让小邓子替自己去找太傅告假。 - 但是,没多久,小邓子便带回来一个消息,太傅不准假,因为他的新伴读此时已经在文华殿等他一起上课。 - 对于这个新伴读,姜十安还是非常好奇的,他年岁还小,非常爱和同龄人交朋友。 - 经过一番洗漱过后,姜十安便风风火火的前往文华殿。 - 他到的时候,太傅正和一名和他差不多大的少年在说话。 - 看到姜十安进来,太傅便说:“殿下,这位是定安王世子殿下傅行雪,以后便是您的新伴读。” - 姜十安有些好奇地看着眼前这个还没自己高的小萝卜头,很难把他和傅砚辞联系在一起。 - 不过他们长得又很像,傅行雪虽然年岁小,但是看着却像个小大人的样子,他不说话的时候特别想翻版傅砚辞。 - “参见太子殿下。” - 傅行雪立刻给姜十安很标准地行了一礼。 - “以后你便是本王的伴读了,不用这么多礼。” - 姜十安本意是表现一下自己随和的一面,以此先将关系拉进一步。 - “礼不可废。” - 傅行雪却摇了摇头说道。 - 果然,这家伙就是个十足十的傅砚辞翻版,说的话都同一个调调,不近人情的样子,姜十安在心里吐槽道。 - 随后,太傅便开始讲学授课。 - 出乎意料的是,傅行雪虽然年纪比他还小,学问却比他好很多,而且还非常好学。 - 看着傅行雪和太傅一来一回的对话,姜十安已经有些目瞪口呆,他还从太傅的眼神中看出他非常喜爱傅行雪这位学生。 - “你今年多大了?”姜十安悄悄问傅行雪。 - “十岁。”傅行雪认真地回答道。 - “比本王还小两岁,你怎么懂这么多,是傅砚辞教你的吗?”姜十安特别好奇地问。 - “小叔很忙,平时都是夫子教我,不过他闲暇时便会教我一些书中没有的知识。”傅行雪还是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 姜十安在心中嘀咕,他比不过十二岁的傅砚辞也就算了,如今还比不上他的侄子,这可是万万不行的,从今往后他定要好好学习了。 - 之后他变得非常认真,还会主动询问问题,在课毕时,还得到了太傅的夸奖,这让姜十安不由有些得意。 - 这让他回寝宫的路上,脚步都是非常轻快的。 - 不过很快用完午膳没多久,便是学武的时间,姜十安耷拉着脑袋前往演武场。 - 傅砚辞照旧命人搭好了天棚,他正半躺在一张软榻上看书,旁边的案几上还放着新鲜的水果,看起来很好吃。 - 他今天穿着天青色长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头上的羊脂白玉发箍交相辉映。 - 这个人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是不管是样貌身材还是衣着打扮却真是一等一的好看,姜十安在心里想道。 - “喂,别看了,本王来了。”姜十安站在不远处冲傅砚辞喊道。 - 傅砚辞却只是从书中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后便再次低头继续看书,并不搭理他。 - 姜十安有些生气,但是他又有点怂,不敢发火。便只好向傅砚辞走过去。 - “你不是要教本王习武吗?那不还赶紧开始授课。”姜十安皱着眉头,走到傅砚辞身边,用手指戳了一下他的肩膀说。 - “殿下今日又迟到了。”傅砚辞双眼不离书,淡淡地说道。 - “那又怎样?”姜十安有些疑惑地问。 - 傅砚辞不答。 
皇位易主后被冷面新皇强制爱by四月草草未删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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