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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时间:2025-05-22 17:02
  • 强烈推荐小狗呜呜叫代表作《作对》!商界新贵林承安与季潜处处针锋相对:拍卖会竞价交锋、发布会刁难对峙,甚至连车位都要争个高低。林承安为避纷争主动疏远,却意外发现季潜小号里满是 “惹老公生气” 的委屈碎碎念。当针锋相对的 “死对头” 突然露出暗恋真相,这场你来我往的 “作对” 戏码,究竟会走向怎样甜蜜又荒诞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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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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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千帆被季潜拿住七寸后,一改先前的劣行,马上就成为信守承诺的人了,第二天邀请函就如约邮寄到了季潜的手上。

    季潜打开快递袋,里面躺着一张硬卡纸,翻开折页上面用楷体写着芯通科技本周拟召开产品推介会的时间和地点,而邀请人的后面正是他的大名。

    因为邀请函不是从正规渠道获得的,季潜一直到周三上午进入会场前都不太踏实,头脑中晃过数个可能性,怀疑盛千帆会不会背后搞一些小动作,例如他的邀请函根本作不得数,保安看见后会一把将他拦下等诸如此类。

    不过还好,他的担心是多余的,盛千帆可能是怕再把季潜得罪了,思虑再三后并没有这样做。

    季潜手持着那张邀请函,一路畅通无阻,经过安检手续后就进入内场了。

    今早出门前,季潜故意换了身跟平时不同的装扮,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羊毛大衣,头上戴了一顶纯黑的棒球帽,在会场中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不想被林承安看见自己也来了,毕竟他不是正儿八经被邀请过来的,被看到后难免引起猜测。

    进场后,季潜的手压着帽檐,逐排寻找自己的位置,最后在一个靠边的角落发现了他的座次号码。

    这个位置靠右,看向展示台的视野不佳,但和季潜想要隐身的愿望刚好契合上了。

    左右的人都还没来,台上也有工作人员在测试设备,季潜看了眼手机,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比规定的时间早来了不少。

    这下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这里坐着,穿着一身黑,遮掩的目的没达到,反倒是更加惹眼。

    乍一看像是个别有用心的参会者。

    季潜掉头就走,当即决定还是先找个地方待一会儿,等下再跟随人群重新进来。

    会场外面是狭长的走廊,以会场的大门为中心,左边分布着数个办公室,有芯通的员工在其中进出,繁忙得不行,而右边是仓库,仓库的大门紧缩着,周围也没有人。

    季潜选了人少的一边,沿着走廊右转,仓库旁边有一个大型的电缆箱,季潜在了这个近一米高的箱子后面停下。

    这里是很理想的伫停点,既没有人注意他,而他一探头就能看见入场的情况。

    在等待的途中,为了消磨时间,季潜索性打开企业微信,批改起这周学生们上传的作业。这周他留作业时在常规题的基础上,多添了两道上难度的附加题,学生们的学习成果一下子就无处遁形了,答案五花八门,不仅如此,还有数个雷同答案,错的角度都是一模一样。

    季潜越看眉毛拧得越紧,不知不觉就蹲了下来,捧着手机挨个私聊作业雷同的学生,要求他们每个人对自己的作业进行修改,然后在规定期限内再上传一次。

    脚步声就是这个时候响起的,一同而来的还有刻意压低的说话声,随着来人向季潜的走进,声音渐响。

    “我是怎么和你交代的,让你今天准时到,为什么都快入场了我到现在还没有看见你?”那个人是在打电话中,似乎有些焦虑,说话语速很快。

    听到一句快入场了,季潜条件反射地退出企业微信,打算站起身也回到会场了,但他手撑着膝盖站起时,眼睛不经意地往说话的方向一瞥,发现来的人是盛千帆。

    从盛千帆站立的位置看去,电缆箱的后面是视觉盲区,他过来的时候大致检查了四周,并没有看见季潜。

    季潜想都没想,刚半起的腰,嗖地蹲下弯了回去,他甚至还往里侧靠了靠,把自己全部躲了起来。

    季潜发誓,他绝非故意偷听盛千帆接打电话,只是考虑到他和盛千帆之间的不愉快,还是不要出去比较好,以免再和盛千帆起了争执,影响到他进场了。

    盛千帆是肉眼可见的焦躁,他的脚步声很乱,在同一个地方来回兜圈,空着的一只手不停往后缕自己的头发,把精心打理后的发顶搞得一团糟。

    “你有没有搞错,这都时候了你说你找不到媒体工作证了,那请问你让我去找谁替代你?”

    电话那边说了句什么,盛千帆彷佛听到了什么天真的发言,怒气反笑地说:“你是傻逼吗?我领你进来?然后你在会上向林承安提出那些问题后,第一个被查的人就是我。”

    林承安三个字一出现,就像是触发了某种开关,季潜伸长了耳朵,宛如一只得到指令的警犬,原本左耳进右耳出的状态没了,霎时改成了全神贯注的偷听。

    “你问我怎么办?拜托,我付了你那么大一笔钱,这点事你都办不好?你让我还怎么相信你能完成我们的约定?”

    即便季潜早就看穿盛千帆不是什么好人,但还是惊讶于对方的卑劣,从盛千帆和电话那边的对话里,季潜能觉察到盛千帆大概率是在谋划着什么,并且是在这次的产品推介会上专门针对林承安的。

    他一点都不动了,尽量让自己的躲藏更趋于完美。

    盛千帆的通话仍没有结束,在对方还在唧唧歪歪的时候,盛千帆已经迅速决断,从顾全大局的角度安排了下一步。

    “别再提你那该死的工作证了,你最好马上给我出发,别这边会都结束了,你他妈还没赶到。”

    对方又提了问题,盛千帆也给出了解决方案,“你到了再给我打电话,我想办法支走保安,让你找机会进来。”

    挂掉电话前,盛千帆可能是被他嘴里的傻逼气狠了,用气急败坏的语气,像是在叮嘱,也像是在嘲讽。

    “工作证都能丢,等会儿提问环节可别把脑子丢了,注意无论林承安怎样反驳,你就一口咬死产品合格率不达标,后面的事我都安排好了。”

    通话结束了,盛千帆不甘心似的,在原地低声咒骂了几句,很无能狂怒的模样。他站在那里足足抽完了一整根烟,才找回了些许冷静,磨蹭了半天后悻悻离去。

    季潜蹲得小腿都麻了,他等盛千帆走远了,手扶着箱体站起。

    他顾不上缓上两秒等酸痛的肌肉放松了,站直后就毫不犹豫地跑了起来,他要赶在开场前告诉林承安,盛千帆这个人绝对有问题。

    哪怕他帮不上什么大忙,也至少让林承安对盛千帆的计划有个心理准备。

    他跑到会场门口,这时候已经没有嘉宾在入场了,就留有一个接待员守在这里,看样子也是在整理东西,打算撤走了。

    他的心猛地向下一沉,盛千帆骂人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了嘈杂的人声,那应该就是正式入场的时间。

    门口的接待员见季潜急急忙忙地跑过来,正想问季潜签过到没有,没签的话这边有签到薄,结果季潜都没给他问话的时机,推门就闪了进去。

    比视线更早到达的是轰鸣的掌声,劈里啪啦地响彻在耳中,季潜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眼前晃过,等他朝着所有人的视线中心看去,四射的灯光在他望过去的那一刻聚拢,林承安就站在展示台的中间位置。

    他来得太晚了......林承安已经登台了。

    季潜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收缩,他攥紧了手指,任指甲深戳进掌心里,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慌。

    该怎么办,在无法将盛千帆的卑鄙计划告诉林承安的前提下,他能不能将这件事告诉其他芯通的高层,这样是否可以帮助到林承安?不能,不可以,他快速否定掉这个方案。

    他根本不知道盛千帆有没有同伙,万一他就这么倒霉,恰好找到了盛千帆的同伙,别说帮忙了,那才是真正的完蛋。

    季潜一遍遍提出新的方案,再一次次否定,他总觉得没有万全之策,怎么做都有风险,而他不想要林承安沾上受一丝一毫的风险。

    直到会场内的服务生走过来喊他“先生”时,季潜终于从苦思冥想中抽离出来,重新回到热闹的会场之中,他恍然地看向服务生。

    服务生看着脸色苍白的季潜,不仅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竟还穿着可疑的黑色,他迟疑地说道:“先生,您是来参加产品推介会的吗,如果是也不能站在门口,请在您的位置上落座吧。”

    季潜这才意识到自己已在门口站了许久,他说了声抱歉,在服务生的目送中,脚步不稳地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林承安在台上讲了什么,季潜没有一点听的心思,他在观众席中扮演起了局外人,其他人都能对林承安的演讲给出适当的回应,只有他,苦大仇深到像是在剧院中观看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他还在逼迫自己想办法,他不能眼睁睁看着盛千帆对林承安不利,如果法律允许,他都想现在速速冲到盛千帆面前,一把把他掐死,当然只是这不是字面意义上的要盛千帆死,只是让他不能再做坏事。

    随着这个的想法,他开始在会场里寻找盛千帆的身影,这不算难,盛千帆可能是为了能观察到会场的全景,就站在场馆的侧后方,他和季潜的位置恰好呈一个对角线。

    盛千帆丝毫没有发现有一股嫉恶如仇的视线已经缠上了他,他所有的专注都放在了媒体席上。

    该死的,他都支走看守的保安了,那家伙居然还没有来。

    但过了没有多长时间,盛千帆眼前一亮,伸长了脖子往入场的地方看,有人气喘吁吁推开了会场的大门,猫着腰穿过前排的拍摄设备,小心翼翼地在媒体席上坐了下来。

    季潜也注意到了盛千帆的变化,他顺着盛千帆的眼神看过去,立即看见了那个之前没有出现在媒体席的生面孔,是盛千帆迟到的同伙来了。

    在这时,林承安的演讲也进入到了尾声,他致谢后,轰鸣的掌声毫不吝啬地给予了他,而季潜又是表现得和别人格格不入。

    他更加紧张了,背后生出的冷汗开始发热,因为接下来就到了媒体提问环节了。

    提问环节采取的是依次发言的顺序,从最左边开始,前几个都是一些不痛不痒的提问,其中有一个记者的提问稍显冒犯,也被林承安巧妙地化解了,一切都在林承安的引导下有序进行着。

    就要轮到盛千帆的同伙了,季潜的手握成了拳,他身体紧绷到像是整个弓拉满,蓄势待发地在准备什么。

    当那个迟到的记者拿到话筒,准备开口的刹那,季潜血管里的所有血液都一股脑地冲到他的额头上。

    他从没这样冒失而大胆过,但他就是这样做了。

    “刺啦。”是用力推行椅子和地板发出的摩擦声。

    季潜毫无征兆地站了起来,像一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用洪亮且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对林承安喊道。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我有很重要的问题要问,请问林先生能不能让我先说?”

    这个时候没有人说话,季潜的声音清晰地传入了几乎所有人的耳朵里,大家安静了一瞬,接着就是大范围的躁动,大家都在看这个突然发声的omega,小声讨论这不是既定的流程吧。

    而季潜一点都没有成为焦点的自觉,他迎着头顶的强光看向演讲台,目光所及的地方只有林承安的眼睛,那里面是他看不懂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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