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5-17 14:08
- 纯爱小说《我被徒弟垂涎已久》的主角是宋欲雪温泽兰,是作者AA子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我被徒弟垂涎已久小说主要讲述了:温泽兰他发誓他睡着了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他的徒弟就是这样被他给掰弯了吗?网友热议:他到底是怎么掰弯的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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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我被徒弟垂涎已久宋欲雪温泽兰byAA子
当地有名的醉香楼位置爆满,三人在大堂选了个偏僻的位置,却引来小轰动。
从宋欲雪入座开始时不时有女修冲他暗送秋波,甚至还有少数男修送酒示好。
温泽兰顺着小二示意的方向看去就见到个男修气容华贵,他知道宋欲雪的取向,便暗中将对方从头到脚估量了一番。
“你觉得那名修士如何?”
宋欲雪顺着他的视角望去,对上修士含笑的眼神随即板下脸冷道:“不怎么样。”
师尊为什么要看那白衣修士,明明是他更好看些。
温泽兰点点头,起先觉得还不错,仔细一瞧还差那么点,配不上他家大徒弟。
被这么一打断宋欲雪已经无心吃食,只希望早点能找个客栈落脚,别让师尊的目光再落在别人身上了。
三人都没想到,只不过是在酒楼的一次露面,就被人盯上了。
深夜,宋欲雪躺在客栈的上房里,窗外的月色倾洒,一道黑影闪过出现在了屋内。
那黑影矮身,不安分地将手往被子里摸索,摸到人里衣的袖边时激动地颤抖,正当他准备更进一步忽被个力道大力握上,并死死地抓住。
那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骨头给捏碎了,黑影痛嚎一声。
宋欲雪反擒着人将他按倒在地上,那人一身白衣腰佩琼玉正是今晚在酒楼送酒的人。
此刻宋欲雪哪还不明白对方的意图,没料到自己也有被见色起意的一天。
周身气压骤降,连空气都冷了几分,宋欲雪毫不留情地卸了他的手骨,即将卸胳膊时对方出声了。
“道友手下留情。”
宋欲雪用鼻音哼出声嘲弄,“既然敢做就要想清楚下场。”
随着是骨头折断的声音,那人小臂以扭曲的角度叠在一起,只剩皮肉相连。
他的惨叫声响彻,若不是每间房里设有消音阵或许还有人能来帮他一把,只是此前一看希望渺茫。
白衣人额角冒出细密的冷汗,心惊地看着眼前的玉面美人,讶异人手段的狠辣。
他还了未来得及细思量就见宋欲雪抓住他的另一只胳膊,他吓得咚地一声跪在地上,“道友、仙君,你放我一马。”
宋欲雪眼睫轻扇垂下目光似透着丝仁慈,可手下的力道不放松,骨头裂开的咯噔声再次传来。
哀嚎声比之前的更甚,而客栈使用的不过是低级消音阵,阻挡不了声响泄出。
做完这一切的宋欲雪准备躺回床休息,门就被推开了。
来人是听闻动静的温泽兰,他像是从梦中惊醒,脸庞的鬓发显得有丝凌乱。
宋欲雪瞥了眼那采花贼,似乎不满他将师尊吵醒。
姗姗来迟的天南星跟在温泽兰身后,探头扫了眼就明白屋里的情况了,只觉得地上那人着实太可怜了,明显就是宋欲雪在欺负人。
不过他不想招事,宋欲雪身上透着股狠劲,能不对上时就尽量不对上。
温泽兰屏息看了眼缩在地上的人,平稳心绪转身哄天南星,“没什么大事,天南星你先回去。”
眼见宋欲雪面色不善,天南星选择溜之大吉。
温泽兰转身把门一关,担忧道:“这是怎么了?”
“无事,劫财而已……”宋欲雪兜兜转转地解释了一圈,就是不愿说自己被采花贼夜袭了。
虽然他没明说,但温泽兰也隐约猜到了其中的缘由,他们三人都没露财怎么会被盯上呢?
他没有点破,只道:“今晚你到我屋里住。”
这对宋欲雪来说无异于意外之喜,二话不说跟在人身后,脚步轻快。
两人转进隔壁的客房,温泽兰躺下后似乎没有困意,他从前没有苦恼过这个问题,徒弟长得太好看了怎么办。
他叹了口气转身,与睡在里侧的人面贴面对望着。
“师尊怎么了?”宋欲雪像是不能理解他的惆怅,深褐色的瞳仁在黑夜中凝成墨,带着微弱的星光。
“出来一趟倒发现你挺招人的。”温泽兰弯了弯眼角,柔声道,“不过这没什么不好,我会保护你的。”
宋欲雪呼吸微滞,师尊不仅在夸他还说要保护他。
他小声回应,“师尊,在我眼里你才是最好的。”
温泽兰嘴角轻扬,姣好的唇形勾成诱人的弧度,看的宋欲雪心里痒痒的。
他隔着被子拍了拍人,用哄孩子般的语气道:“睡吧。”
温泽兰一直不知道自己睡着后有个小毛病,下意识寻找身旁熟悉的东西抱着。
幼时的宋欲雪时常会被温泽兰当成抱枕缠住,等两人不同睡后师尊会抱被子入睡,如果是陌生的地方倒是睡得安稳,只会抓着自己的头发,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孩童。
温泽兰呼吸渐缓,一翻身就将手搭在宋欲雪的腰上绵绵地揽过人,因抱不入怀,反倒像倚靠在他胸膛。
宋欲雪埋首在温泽兰的颈窝轻轻吸气,想起之前从师尊那顺走的方帕,上面的气息早就消散了。
师尊身上特有的味道,像是甘草的清新又带着点甜味,很特殊。
忆起往事,最开始提出不与师尊同睡的是他。最初宋欲雪对自己的悸动感到迷茫和动摇,他不知道这份情愫是否正确,毕竟师尊于他而言不单是师徒情更有养育之恩。
渐渐地,这想法随着时间淡去,等他再想和师尊同住的时候,他已经足够独立了,甚至没有恰当的理由提出这样的要求。
衣料的摩擦声悉索响过,温泽兰把腿横在了人腰上像是浣熊抱树似的紧紧地贴着。
宋欲雪想托住他的后腰没成想却搭在了臀上,柔软的单衣像是毫无阻隔,轻而易举地渗透着体温和柔软的触感,他甚至能感受到那浑圆的形状。
对此毫无知觉的温泽兰将脑袋抵在人的锁骨,垂落的发丝划过肌肤,不自知地在相贴的部位蹭了下。
宋欲雪被温热灼得不敢动弹,到后半夜也撑不住僵持睡了过去。
次日阳光正盛,不知何时被宋欲雪抱在怀中的温泽兰转醒,他睁眼便不敢再动作。
他腿间被炙热的硬物抵着,肆意大胆地戳在腿侧,而腰上的手像是无法撼动般将他牢牢地钳制。
被困在人怀中的温泽兰进退两难,即使再微小的动作都能无比清晰地感受到身下的胁迫。
他面颊爬上一抹绯红,双手更是无处安放地挤在两人怀间,似乎有了层阻挡就能缓解两人的尴尬。
宋欲雪难得晚醒,他低头就对上了温泽兰欲言又止的眼神,心下一顿,便马上探查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他梗着脖子一时半会不敢说话,最后还是温泽兰率先出声道:“欲雪,你先松手。”
宋欲雪如梦初醒猛地松开手,手忙脚乱地不知做何解释,“师尊,我......平时不是这样的。”
“无事,人之常情。”温泽兰转身背对着他,强装镇定地放缓语调。
宋欲雪不敢在屋里多留,找了借口脱身,“我去隔壁看看。”
隔壁是宋欲雪原先定的上房,昨晚被他折断骨头的贼人早就溜走了,不过想必是已经尝到了教训。
三人离开客栈时还听到同住的修士在讨论昨晚的惨叫声,几人小声地议论着那叫声有多惨烈,又脑补出一段荒唐至极的恩怨故事。
当事人宋欲雪微微侧目,装作不知情。
为了避免宋欲雪的美色招人,路过摊贩时温泽兰驻足给他挑选了个斗笠。
宋欲雪接过后,黑下脸,“这是?”
“还是戴着比较好。”温泽兰没有过多解释,试图保护宋欲雪摇摇欲坠的自尊心。
天南星则在一边偷笑,“师兄,你戴着吧,免得又吸引了什么胆大包天的贼人来‘劫财’。”
宋欲雪不高兴地想把斗笠一扔,但念及是师尊给的立马舍弃了这个的念头。
那斗笠在他手中转了几圈回到了温泽兰手上,宋欲雪坚决地对他道:“还是师尊戴着吧,最让人不放心的是师尊。”
天南星一听觉得没错,宋欲雪遇不遇到麻烦不关他的事,最重要的是师尊别被人窥视了。
这一小插曲并没有影响他们的行程,等三人磨磨蹭蹭地到了南寒竟离统测日子也相距不远了。
南寒终年飞雪多是连贯的雪山,几人乘着白玉舟飞了一段天南星就嚷嚷着不干了。
“这一张嘴雪都往嘴里飞。”他苦下脸抱怨到。
温泽兰被他的模样逗笑,“那我们下来走一段,反正路也不远了。”
南寒的天气实在太冷了,白雪落在温泽兰的肩头很快便在外袍上泅成一小团深色。
宋欲雪始终站在他身后半步之遥的位置打伞,看似不越矩,实则那目光早就在人身上放肆了好几回。
还处在炼气初期的天南星换上了厚厚的裘衣,包裹成一团像个臃肿的球,他踩在附着白雪的地上,一步便留下一个脚印。
修士越是修炼体魄越强健,并非感受不到寒冷,而是比寻常人更加能抵御病痛。不知道是不是洗髓的后遗症,温泽兰比同修为的修士体质更弱,极其怕冷或怕热。
宋欲雪早就替他准备了手炉,只是此前多了个更需要照顾的人
“师尊要是觉得冷,可以把手伸进我外袍里取暖。”宋欲雪看到温泽兰把手炉转给天南星,心中不平衡。
“无妨,没有那么冷。”
天南星捧着暖呼呼的手炉,在温泽兰面前转悠,抢着说道:“师尊我穿的更厚些,伸我这应该更暖。”
宋欲雪睨了他一眼,天南星便像故意跟人作对似的,往温泽兰身边挤紧挨在一块,对此温泽兰苦笑了下。
统测当日,宋欲雪和天南星不得入场,而这样天气温泽兰更是不允许两人在殿外等候,他独自进了水月宗就见到个眼熟的背影。
“宗主!”温泽兰有些惊喜,他穿越人群快步至人身边。
见到来人郁亦华眼底闪过一丝波动,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他身旁还站着位水蓝道袍的女修,身段修长,眉间有着月牙色圆形印记,耳佩着水滴状银饰,发上是用银簪固定的莲花发冠,不似一般女人柔美却有着独特地气质。
察见郁亦华细微的神态变化,她黑色的眸悠悠地落在温泽兰身上,如同发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玩味地看着人。
“宗主你怎么来了?”
郁亦华一时不知如何解释,嘴角抽搐了下,“宗门没人手就过来了。”
蓝衣女子听到这话轻笑,笑声低低的有些雌雄莫辨,她调侃道:“看来玄天宗真的是缺人。”
郁亦华抿唇不再吭声,他不太会说谎。
而温泽兰却信了,他将目光转到那名女修身上,“这位是?”
郁亦华默默地挪开一步与身边的人拉开距离。
那女子见到此举也不恼,她唇瓣嫣红应是抹了些许口脂,而肌肤细腻反衬得唇红齿白,“南寒千雪,水月宗宗主,千寻沐。”
千寻沐地目光直直地看向他,那如同秋水般的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丝狡猾。
她一笑,温泽兰脸上就泛起了红,他总觉得千寻沐与普通女修不同,便悄悄地打量着,千寻沐见状笑意更深却被郁亦华借步挡住了。
郁亦华浑身散发冰冷的气息,他扭头冲千寻沐道:“不要逗他。”
温泽兰觉得郁亦华这样对女修说话实在太过严厉了,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别人了。
一个与记忆中重叠的身影在众人中脱颖而出,他眉目狭长,白袍绣着金色飞鹤,宛如神祇般徐徐走来。
温泽兰条件反射地闪躲在郁亦华身后,抓着人的肩膀紧张地探头。
郁亦华眼中情绪微闪,“那人是谁?”
千寻沐也看见了来人,她倒是认识,“东极寰岛的考官,归一宗桓白微。”
温泽兰自以为躲得快,没想到还是被瞧见了,而桓白微步伐的方向显然就是冲着他来的。
桓白微的不避让令他迷茫,他和师兄关系冷淡,因为自己心中有愧向来自觉避开。
他眼中闪过一丝疑虑,答道:“他是我师兄。”
“既然是你师兄为什么要躲他?”郁亦华不解。
温泽兰犹豫了半晌,最终开口道:“我师尊曾经为师兄算过卦,卦象上说.....”
“我是师兄的情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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