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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欺君by胭脂独白赵宴时梁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 时间:2023-06-12 16:46
  • 实力推荐小说《欺君》作者胭脂独白所著在线阅读,赵宴时梁安是小说欺君中的主要人物,小说的主要内容为:梁安身边有很多朋友,但他一直都在做自己想要做的事。
  • 欺君赵宴时小说

    推荐指数:8分

    欺君赵宴时

  • 欺君by胭脂独白赵宴时梁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踏出这隐蔽藤蔓编织的墙洞,梁安这才看清这座王府不似他想象中的破落陈旧。

    眼前整洁的院落将藤蔓外的破落隔绝,仿若两个天地。

    狗就蹲在右侧房门一角,尾巴轻扫地面看着梁安。

    就在这里吗?

    “谁?”

    梁安顿住,收回敲门的手,沉声问道:“瑞王殿下可在?”

    “瑞王殿下?”

    从门里传来轻缓疲惫的男人声音,冷淡问道:“阁下是谁?”

    梁安反问:“可是瑞王殿下?”

    门内迟疑片刻应答:“是我。”

    “微臣梁安,见过瑞王殿下。”梁安整肃衣衫在门外拜道。

    门内沉默一会儿,窸窸窣窣似乎是在穿鞋的声音。

    “平南将军……梁靖之?”瑞王问。

    “正是。”梁安后退一步,微弯着身子拱手正对门前。

    门吱呀打开,刚才不甚清晰的男人声音此刻听来才算清楚了。

    “平南将军是奉皇命前来?”

    梁安微垂着头,率先看见王爷的灰麻鞋面,听他声音虚浮无力,不像康健样子。

    他这话问得奇怪。

    奉皇命前来,他一个武将,能因为什么奉皇命到王府中来见一位皇子?

    听瑞王的意思不像是他引梁安来此,倒像是梁安擅自闯进王爷府邸似的。

    “并非圣命。”梁安直言,“臣以为是王爷想见梁某。”

    “我?想见你?”瑞王仿佛听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你我素未谋面,梁将军这是什么话?”

    梁安皱眉,他直起身来,看向这位王爷,不由怔了一瞬多看了两眼。

    先前听闻瑞王母亲乃是有名的关外美人,如今看来,此言不假。

    眼前人与梁安差不多高,身上随意披了件青色外衫瞧不清身形,但光看脸蛋已知晓该是如出一辙的瘦弱白皙。

    瑞王殿下的脸颊消瘦,脸色玉白,额发细碎散在两侧,有一缕落在墨色羽睫上令他不得不伸手拂开,细长手指更衬得人清隽秀气。

    他强忍着偏头咳了两声,让颊边生出两团不自然的红晕,眼尾狭长微微上翘,与旁人相比显得浅淡的灰色瞳仁带着几点泪光显得温柔多情,称得上我见犹怜。

    梁安看了他两眼想,这人倒确实不像是个有心机的模样,在军营里大概与他过不了两招。

    看他比东宫那位殿下的身子也强不了太多,哪里能生出旁的心思来?

    梁安有几分愧意,如此擅自闯来,难免令王爷觉得自己怠慢了他,更何况这本是位不受宠的,只怕心思更敏感。

    这么想着梁安道歉:“还请王爷宽恕,只是府中黑犬引我前来,门内无人,一时恍惚惊扰了王爷。”

    “棒骨?”瑞王愣住,看向早已盘卧在门侧晒太阳的狗惊问:“将军是说,棒骨带你来的?”

    梁安迟疑道:“棒骨?”

    谁想得到这高大聪明的犬名字取得如此随意。

    瑞王看他皱起来的浓眉反倒微笑,话也随之变多:“棒骨的阿娘是我母亲从家乡带来得圣上恩准随我养在宫外的,它自幼在我身边长大,平日最爱啃骨头,就叫做棒骨,不过是我年幼随意取的。”

    他笑起来更添风情,梁安说不上来,只觉他比自己见过最俊秀的男子还要俊俏,比自己见过的寥寥几位美丽女子也不遑多让。

    这么想着梁安又耳根发热,怎么像个登徒子似的随意打量别人。

    “王爷说的是。”他重重点头。

    梁安看瑞王瞅着棒骨目光柔和的样子十分理解,他与战马在一处时,也喜欢得紧。

    “它是担心我吧……”瑞王喃喃说道。

    梁安没听明白:“什么?”

    “不,没什么。”瑞王惊醒,又说:“将军莫怪,此狗顽劣,想是和将军有缘便生了游戏的心,给将军添了麻烦,实在不该。”

    他两只手交握在一处,无措抬起,像是要给梁安请罪,梁安吓了一跳忙拦他。

    两个人的手撞在一处格外刺眼,梁安往常没在意过自己被风沙吹养起来的麦色皮肤,但也从没想过和小王爷撞在一起竟然黑得扎眼。

    他不禁想道:平日里和鸿羽他们整日厮混在一处,和将士们光膀子打架的时候也有,怎么从没觉得过?

    眼前人肌肤胜雪,晃得人眼疼。

    他脸皮又一热,莫名有几分羞怯,忙匆匆把手收回,垂头仓促说道:“殿下折煞微臣。”

    没想到这位王爷是这样和软的个性,安安静静立在此处没有半点戾气,让梁安也忍不住放轻语态。

    “王爷言重。”梁安忙换了个话题:“不过臣没瞧见府邸内伺候打扫的侍从,这倒奇怪。”

    话落,瑞王舔舔嘴唇扯了几分笑意出来。

    “我本喜静,不爱人多扰我,都打发到别处去了。”

    他揪住衣袖:“我体弱正在病中,将病气过给将军就是罪过,此处无人,将军照原路返回就是。”

    他遮掩得不高明,梁安眼神随他揪住的袖口落在他藏起来的手腕上。

    重新打量一番眼前的小王爷,与正常人的白皙不同,他嘴唇都显得灰白。

    “我不便相送,将军慢走。”小王爷催促。

    说完又没忍住,想起什么来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雀跃低声说道:“府上已许久不曾待客,无论如何要多谢将军来看我。”

    被他三番送客,梁安一头雾水,也不好再强留。

    听他这么说忙又郑重抬手:“微臣惭愧,算不得来看殿下,待来日闲暇时,还望殿下不嫌臣叨扰。”

    “怎么会?”瑞王扬声说道,又懊恼如此急切失礼似的,偏头压低声音说:“难得见到这样一个人和我说这样久的话。”

    他抬眼,阳光照得他整个人亮晶晶的,光照在他脸上像穿透他皮肤似的亮。

    梁安不免想到东宫那位殿下虽也身体有碍,却从不缺人侍候陪伴,再看向这叫人不忍的小王爷时总归更和煦了几分。

    瑞王扶住胸口微喘两声:“将军快些走吧,再迟些被人瞧见于将军无益。”

    梁安点头,拜别转身,走至阶下又回头看去,瞧见他因咳喘泛红的眼角含着笑意送别,心中异样。

    等梁安出去有人正在偏门外等他,见他出来连忙迎上前去躬身禀告:“将军!林副将担心将军从府门出来错过将军,已亲率一部分人去府外等候。”

    梁安点点头,带人去王府附近与林鸿羽汇合。

    到底是王府,正门的气势与偏门霄壤之别,虽不在街市,也与偏僻巷尾无人问津的偏门不同,来往行人也是有的。

    林鸿羽那谨慎性子怕太惹眼,叫随行人远远守着,自己一个站在王府附近焦急等待。

    王府正门有人把守,此时看着偏处有位俊俏年轻人,倒也个个小心警惕起来,待到看见另一位过来汇合即离去才又收回目光。

    原来王府并非没有护卫侍从,看来瑞王确实不喜欢热闹。

    回忆他那副病恹恹的样子,梁安想,若拖着这样的身子,确实不是能热闹起来的性子。

    林鸿羽难得有几分焦躁,瞅见梁安的身影匆匆赶过去。他忍了又忍到底压低声音急道:“将军不该任性。”

    “你又多虑。”梁安不以为然,也习惯了林鸿羽的谨慎,拍拍他的肩膀安抚求和:“是我莽撞,你别生气。”

    林鸿羽欲言又止,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更何况还没说梁安已经低头,他更说不出话来。

    “吴侍郎家公子是怎么回事?”梁安率先问道。

    林鸿羽回他:“京兆尹的人倒不像咱们听见的那般跋扈,瞧见人后不知怎么问了几句话,好一番交涉后看他给了那妇人一贯钱,我领人在一侧眼瞅着两方离开才放心回来,将军尽可放心。”

    这倒没想到,看来先前想着朝廷没救了还是武断了。

    梁安放心点头:“没事就好,回去吧。”

    梁安偏头看了一眼已远远坠在身后的鎏金牌匾上“瑞王府”三个字,脑海里浮现刚才见着的王爷,这事有些诡异,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

    【它是担心我吧……】

    瑞王当时自语的“它”是说那只叫棒骨的狗,担心什么?究竟担心什么?

    或许因为一只狗的“担心”,会千方百计吸引一个陌生人来到此地探视它的主人吗?

    这事不太对劲,梁安想起瑞王的模样又审视自己的多疑。

    如果按照梁安最初以为的这狗从一开始就是瑞王引他见面的一个计谋,那么瑞王与他见面时发生的一切或许可以将这个念头推翻。

    他似乎没想到梁安会到那里,那时他说【将军可是奉皇命前来】……

    梁安不解,看府上情况着实矛盾。

    倘若说圣上不在意这位王爷,却实实在在加封亲王,本朝至今,除大皇子治理盐帮有功,种种功绩加于一身获封亲王,可再没有第二个了。

    但要说这位王爷深得圣心也当真说不通。

    内宅冷清,甚至梁安堂皇入室都无人通禀,与此同时正门前却有重兵把守。

    种种古怪蹊跷叫人茫然。

    只是有一点大概可以相信——瑞王不是想与平南将军交好的人,甚至害怕梁安被人发现而一再逐客。

    假如这是要礼贤下士的模样,恐怕没人会受这样待遇而甘愿居于瑞王门下。

    况且……梁安回想瑞王的模样,简直是弱柳扶风不堪一击,只怕自顾不暇,又哪会有这样的野心再去筹谋什么夺嫡之事。

    越想越多,就不免又想起瑞王的可怜模样,最先映在脑海里的是险些撞在一起的四只手,看那白皙手指的修长样子梁安想他都不用施力就能折断,他生出几分惋惜之心,生在帝王家的子嗣,怎会落到如此境地。

    若他有心,可以随梁安练练拳脚兴许能好些。

    但这也不过是梁安瞎想,天潢贵胄,身份尊贵的小王爷,岂能随他打拳?

    这天潢贵胄不过说来好听,东宫如此,瑞王如此,如今就连皇帝都病痛缠身。

    想到这里梁安又很快为先前的事不悦,朝堂之上那些惯会要挟帝王的百官,不想如何辅佐弱势的太子,倒是个个威逼圣上废黜东宫,荒谬至极。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

    领朝廷俸禄,忧国民之事,这才是为官之忠之诚之道。

    若连储君之位都能因这些文臣谏言轻易动摇,来日国家存亡,戍边疆土,岂不都能因谁唇舌鼓摇而震动。

    想起已故去的父兄,梁安双拳紧握,郁结在胸。

    不过三岁时梁安就被父亲握住手掌,以稚嫩懵懂的姿势执笔蘸墨在宣纸上描摹“忠义”二字。

    这是梁家祖训,更是整个梁氏的风骨。

    为臣者,不忠不义,视为谋逆小人。

    既有梁靖之在此忠君护国,就决不允许这些只擅于讲辩的庙堂客反客为主,欺君罔上。

    太子身体再如何孱弱,也不是旁人看轻的借口。

    他一没有昏聩不明,二不曾荒淫无道,这些时日看来皇帝为了储君贤德也付出不少心血。

    东宫处理政事也无不妥,才思敏捷,行事合宜。

    在梁安看来已经够了。

    如果太子殿下只有“体弱多病”这一条要被废黜的理由,那这个理由,本就不该算是个理由。

    贤君明德,善用人才就是。

    又有谁规定了天子必须是身强体健之人。

    想到这里梁安已暗下决心,他在京都一日则尽全力扶正东宫储君之位,绝不让有异心之人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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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胭脂独白   类型:古代   状态: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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