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2-10-17 09:23
- 为您推荐优质好看的小说《诛侯》,由作者别雀倾情打造的小说正推荐中,围绕主角严鸩之姬桓讲述故事的诛侯小说主要内容是:严鸩之是知道姬桓是谁,他让姬桓成为他的妾,是想要他成为自己一辈子的人。热议:一辈子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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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诛侯别雀严鸩之姬桓小说全文未删减
亲吻停顿片刻,有一点短促的笑,像是笑他天真,严鸩之缱绻温柔吻着姬桓,说出来的话却极尽刻薄:“放你走?阿桓在想什么呢?你以为我是打算报恩么?”
姬桓求生和求死的勇气似乎都用完了,面对严鸩之密集的攻击,一天之内的连番打击,他终于丧失理智只知道逃避,也放下身份哀求起来:
“严烈,求你,放了我吧,上溪没有了,姬家死完了,你不杀我,抓我来又有什么用呢?就算……就算看在当年那点情分,求你了……”
似乎真有些畏惧了,他躲闪着严鸩之的亲昵,微微战栗,是尽管备受冷落多年也从未有过的软弱懦弱,严鸩之见此,帮他理了理凌乱的发丝,贴近他耳边,低声道:“若阿桓真有这么乖顺就好了。”
“严烈,我说真的,要是不杀我,就放我走吧。”带着些软弱的抽泣,凄凄切切哀求着,任谁听了都要心软,就算严鸩之知道姬桓皮下已经是如何凉薄的一颗心了也难免愣神一瞬,回神才问他:“可今日你我都有了夫妻之实,阿桓难道不恨我吗?”
“严烈,我曾……曾心悦过你,你知晓的,故而,故而……故而今日”
严鸩之盯着姬桓的脸,姬桓偏过头躲避他的打量,抽噎着用难以启齿的当年旧情哀求他,果然已经丝毫不在意什么风骨了。
“今日之事,只当往事了断,严烈,放了我吧,求你……”
认输来的太轻易,严鸩之反而有些狐疑,不过无论姬桓是不是真的失控,严鸩之都很高兴。
“了断也得恩仇两讫,阿桓救我是恩,可你我血仇还没清算,阿桓怎么这么急着走呢?”
姬桓还在不断哀求,严鸩之恍若未闻:“再说,我不杀你,你也未必能活,你以为走出严府你就逃脱了吗?”
“严烈……”
“嘘……小声些”严鸩之将手指抵在姬桓唇边,轻声道:“阿桓如今是个哑巴,忘了吗?”
没有烛火的卧房昏暗异常,姬桓只能看到严鸩之的轮廓,数年逃亡,带兵打仗,他被刀剑风霜磨砺出坚硬的线条,又因为仇恨阴狠着,轮廓也是狠厉的,除了恨意清晰,另有丧心病狂,总之没有一点儿从前模样了。
姬桓知道,他与严鸩之的过往旧情,在今日,该彻底了结了。
此后他们就是彻底两立的仇敌,只有相杀之时,绝无可能再站在水榭边同赏一枝春了。
故而,不必再奢望旧情,也不必再妄想靠着那一点心意挽救谁,之后踏刀走,走多远,蛰伏还是饮恨而亡,全凭他的本事了。
“我只能不杀你,怎么活下去,叫谁活下去,还要看阿桓自己有没有本事,或是阿桓不想活了,也告诉我——如你所说,你我旧情,无论是短暂的师徒情谊或是阿桓说的‘心悦于我’,我总是愿意疼爱你一二的。”他不紧不慢,说出最后的胁迫——你不想活,或是想一走了之,还有生死不明的素月、还有徐如意、还有为了你被贬到冼州的赤岸,要是都不在意,求生求死便都如你所愿罢。
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他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严烈……”
膝盖上冰凉彻骨,是姬桓积攒地越来越多的泪水,严鸩之不为所动,看他逐渐失控抽泣。
“阿桓,想好了吗?”
“严烈,救我。”终于,姬桓闭眼,像是终于放弃挣扎,整个人松懈下来瘫软在严鸩之膝弯,靠着他支撑再没有一丁点多余力气维持紧绷的身体,无力吐出这几个字,生死都交予身侧血仇。
“可。”严鸩之心满意足点头,奖励一样摸了摸姬桓脸颊,又拿袖子边缘擦了擦姬桓眼角,杯水车薪怜惜了一下姬桓的痛苦,很快又状似苦恼:“那么,阿桓是谁?”
姬桓忍着心中的几欲作呕,艰难开口:“是……王姬,素月。”
“嗯。”显然未完,等着下文。
喉间腥甜翻涌,姬桓尽力压住胸腔中滚烫灼烧的岩浆,一字一句:“鸩之……房中……妾!”
“好……可王姬是个哑巴,阿桓怎么不是?”
“姬桓……从此禁言!”
“善!阿桓乖。”严鸩之轻轻吻了姬桓眼眸,大约是流了太多眼泪,有些肿,还因为发热,滚烫着,故而新流出来的眼泪也是滚烫的,比之于膝盖上的冰凉,这样有温度的泪水更能显示出面前姬桓活生生的切骨之痛。
“阿桓怎么还在哭呢?是心不甘情不愿吗?”
严鸩之欺人太甚,明知故问,姬桓顿了顿,忍着彻骨寒意和仇恨,道:“分别数年,今日得见鸩之,心中甚喜,情难自已,故而……故而痛哭流涕。”
“再难自已也不能这样哭啊。”严鸩之埋怨又心疼:“阿桓,看你这样哭,我怎么忍心呢?——就连方才那般亲昵时候你也没有掉眼泪,怎么互诉衷肠就这么娇弱了?”严鸩之笑起来:“还有力气?若不然眼泪留着待会儿哭?”他说着,手便摸向姬桓脊背,清冽的一节,忽然僵硬,肩胛骨蝴蝶一样拱起,不过未能破茧自由。
“是累了吗?还是不愿意?”
“愿意,我很愿意。”锁链清脆作响,姬桓自己擦掉眼泪,吞咽掉嘴里蔓延开的腥甜,向着严鸩之怀里靠了靠,扯着嘴角强笑:“我心悦鸩之,鸩之怎样我都欢喜。”
反复强调的喜欢两个字叫严鸩之心头起了无名火,姬桓的行为更是挑起他的不快,就像是喜欢字句听在耳朵里是嘲讽,是凉薄,可明明是他将人逼到了这一步,明明是他诱导姬桓一字一句说出来的,此刻他又像是被姬桓这些咬牙切齿忍着恶心说出来的臣服惹怒,他额头青筋跳了跳。
不过脸上总归是笑着的,严鸩之顿了顿,再去摸姬桓眼角,眼泪没多少了,只有一点点湿润,再靠近眼睑一些倒还有些温热,湿润的羽睫眨眼时又带来一点微凉,沁在指腹。
“可我记挂今日阿桓丧父,唯恐阿桓伤感,并不忍心呢。”
“今日大喜。”姬桓打断了严鸩之的嘲弄:“今日重逢,甚喜!”
“此般喜事,岂能无酒?”
严鸩之眯起眼:“阿桓想要什么酒?”
“忘忧。”姬桓轻声道。
今日除了这样东西外,他绝无可能撑过自己这一关,绝无可能在承受下去严鸩之的欺辱——自然,前提是他活过今日。
若过了今日他没死在严鸩之手中,没死在五石散里,那么就是天意如此,今日能活,此后的日子,他总能熬下去。
无言半晌,严鸩之拍拍手,外头有人问怎么了,严鸩之说上酒,酒奉上前,他掏出药瓶,问姬桓要多少。
所谓忘忧,就是加了五石散的酒,饮用后飘然若仙尘世尽忘,民间美名仙不换。
姬桓看了那药瓶一眼,艰难抬手,一股脑倒进酒壶,金丹撞到瓷器叮当作响,严鸩之的手微不可察顿了一下,随后抑制住心里头的那点怪异感觉,冷眼看着姬桓拎起酒壶,放荡不羁仰脖,大张着嘴饮酒,与下午见了五石散便退缩逃避的样子判若两人。
终究是不一样了。
嘴唇和舌头上的伤口被烈酒泡的生疼。很快又成为麻木,他浑不在意吞咽,胸膛中燃起烈火,疼痛完全消失了,最后不知喝了多少,忽然酒壶被一只手扶住不能继续倾倒。
“够了”
身上仿佛有一团火在烧,他昏沉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瞬间,转瞬又更加飘忽,昏暗的屋子似乎亮堂了一些,姬桓起身,锁链撞响,酸痛无力的身躯晃悠几下栽下去,被一双臂膀接住,抬眸见是一位故人。
“鸩之?”是惊喜的。
“阿桓,你服多了。”严鸩之目光明灭,沉声道。
姬桓确实服用五石散过量,出现了幻觉,恍惚以为他们还在数年前,故而欣喜问好。
“什么服多了?”
严鸩之沉默半晌,道:“今日你我大喜,你饮酒过量,醉了。”
“大喜……饮酒过量……怪道如此晕……”姬桓觉得自己浑身发疼,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就连心口也在发疼,便扶着额头:“我太晕了,必定喝了许多……鸩之,什么大喜?”
“或许,是成婚罢。”
身上的疼渐渐消失,经络中又出现虫蚁爬动一样的瘙痒难耐,渐渐口鼻发热,身上蒸腾起热气,姬桓难耐动了动,不解问:“鸩之,我为何这么难受?”
“大约,该洞房了吧。”语气不自觉温柔下来,不过问话的是数年前的姬桓,答话的自然也是数年前的严鸩之,除却这种情况之外,他们绝无可能再有这样的好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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