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1-06-20 10:41
- 小编为您推荐好看的小说《君无礼》,是作者白鹤仙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主角是齐槿俞季执云,小说主要讲述了:季执云他感觉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在这个梦里他看到齐槿俞就陪在他的身边。网友热议:果然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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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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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执云做了一个奇长无比的梦,梦中有幼时的柳漾,有战场上的赵漂,有还没参军的哥哥,有久别重逢的子书墨。
还有,说喜欢他的齐槿俞。
齐槿俞早早地便醒了,特意没叫醒季执云,想让他多睡一会。早朝之上,齐槿俞宣布季执云身染重疾,暂时留在宫中修养,且不见任何人。
这一消息让很多人心有疑惑,毕竟前天的时候只季执云还能正常上早朝,昨日说是生了病未到,今日就已经身染重疾了?
很多人纷纷找自己放在宫中的眼线打听消息,结果无一例外,都说季执云确实重病缠身。
这还要归功于昨日齐槿俞找来的那几个小宫女,她们亲耳听见了齐槿俞和季执云的那番对话,又亲眼见到季执云突然发起烧来,还因此惊动了宫里医术最好的李太医,自然坚信季执云是真的病了。
宫里的消息,那是传播最快的。不出一日,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季执云的“病情”。
那些大臣们确认了消息的真伪性,有是哀叹的,有是看好戏的,还有背地里嘲讽季家的。不过外面再怎么传,季执云还是身强体壮的继续住在宫里。
齐槿俞给季执云准备了一处院子,离他的太寿殿只有几十步的距离。赵漂被安排在了一个僻静小院,离季执云的院子非常之远。
所谓做戏做全套,李太医这个唯一的知情人,自然就成了帮着他们做戏的“工具”。
可怜李太医一把年纪了,每天上午往季执云那院里跑,下午又得走过半个皇宫,去给赵漂诊治伤势。
太医院的一个小门童说李太医最近越来越瘦了,李太医心想,这整天在皇宫里头跑东跑西的,可真是一个瘦身的好法子。若下次有人问他怎么减肥,他就让她们在这皇宫里跑上个百八十圈。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季执云也是得了“自由”的。
因为见不到赵漂,所以闲来没事的时候,季执云就喜欢一个人练练枪法,或者是在他的院子里种种花,养养鸟什么的。
齐槿俞已经当朝宣布他“身染重疾”,他当然不能在宫里头随便转悠,这虽让他有些不自在,但总好过被禁锢在那一间小小的密室里。
那晚发生的事,季执云总该是不太愿意想起的。任哪一个正常的大男人,某天突然就被另一个同性压在身下,他都不可能不介意。
季执云是尽量逼着自己忘掉,齐槿俞也从不主动提起。两个人就如同心照不宣一般,好像那晚的事根本就没发生过。
“执云,你看看,这是梁国进贡来的奇鸟。据说养大了之后,身上的羽毛能变成七彩色。”齐槿俞刚批阅完奏折,就急不可耐的去找季执云,手里还提着一个装有幼鸟的小笼子。
自从季执云被他强留在宫里以后,他无时无刻不想跟季执云待在一起。可是他是一国之君,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政务需要处理,现在却因为季执云时常分心。
季执云自然看得出这一点,于是每当齐槿俞没批阅完奏折就来找他的时候,他总是冷着一张脸,整个人都散发出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最开始的时候,齐槿俞哪能想到原因,接连几天都被季执云冷落,甚至都没有听季执云说过一句话,只觉得是季执云因为他那晚做的事,正在闹情绪。
可是时间久了,他自己都觉得奇怪。饶是他把各式各样的珍奇玩物送到季执云手上,季执云也看都不看转手就丢开。
这下可把齐槿俞给郁闷坏了,但是因为已经有过一次前车之鉴,他当然还没有蠢到再次去强迫季执云。苦闷之下,他只能批阅批阅奏折解闷。
说来也是好笑,每次呈上来的奏折当中,总有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例外。
比如说这本:“臣因说错了话,被夫人罚跪算盘,事后发觉跪的久了些,腿脚有些不便,还望皇上准臣一日休假。”
齐槿俞沉思半响,准了他的休假,并特用朱砂笔在后面写道:“下次注意。”
再比如说这本:“偶逢雨天,惊现雷公,臣于树下邀雷公作陪,约摸雷公不喜,反降雷与臣,臣暂且身不能动,惶恐,惶恐。”
齐槿俞想,这人大概是真的被劈糊涂了,字都能写错。但是比起这个,树下邀雷公?看来可能被劈之前也不怎么清醒。
还有这本:“今日游湖,不慎落水,至今昏迷,望皇上体恤下臣,应允臣三日休假。”
又是个请假的,还是个昏迷着的人写奏折请假?齐槿俞在他的奏折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并写道:“昏迷不忘写奏折,朕心甚慰。明日,滚来宫中。”
等齐槿俞批阅完所有奏折,仍是不死心的,打算再去季执云那里碰碰运气。结果这一碰,还真让他给碰着了,季执云居然破天荒的对他笑了?!
这时齐槿俞才明白,季执云这也是为他着想,希望他能以国家为主。
至于季执云到底是怎么知晓他有没有批阅完奏折的,他瞥了眼身后跟着的小太监,选择装傻。
季执云一听有珍奇鸟儿,忙来了兴致,迎着齐槿俞去看他手里的鸟笼。
那只幼鸟似乎是怕生,小小的缩成一团,把头埋进自己的翅膀里不愿露出来。
齐槿俞顿觉有失面子,轻咳两声,那只鸟儿却仍是毫无反应。他又晃了晃手里的笼子,鸟儿却宁愿滚作一团,也不愿露头。
季执云好笑看着齐槿俞在那跟一只鸟儿置气,接过他手里的鸟笼带着鸟儿进屋去了。
齐槿俞暗自摸摸鼻子,也跟着季执云一同进去了。
“梁国?他们也想依附于我们齐国吗?”季执云一边逗着手中的鸟,一边漫不经心开口。
齐槿俞紧紧盯着那只鸟,好像真的是在吃醋一般,却在听见季执云那句“我们齐国”的时候又突然开心起来,就好像季执云是在说“我的齐槿俞”一样,点头道:“不错,看来执云一战,已经成功威慑四方。”
季执云抬头看一眼齐槿俞,笑道:“就会打趣我,我哪有那么厉害?”
齐槿俞立马认真道:“我说有就有!”
季执云觉得此刻的齐槿俞,就像是个任性的小孩子一般,可爱的紧。
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般,齐槿俞面色一凝,黯然开口道:“宫太后要回来了。”
季执云一愣,后知后觉反应到齐槿俞口中的“宫太后”,就是他的亲生母亲。只一句话,莫名透露着心酸,使人疼惜。
“你若不怕,我便无惧。”季执云的脑海中突然就闪现过这句话,于是他毫不犹豫,对着齐槿俞说了出来。可是一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这句话,怎么看都像是给爱人告白一样。
齐槿俞有点反应不过来,分不清季执云这话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
季执云掩藏在发鬓后的耳朵泛红,轻咳一声后也不再言语。
宫太后不常回宫,可若一但回宫,必然是声势浩大,百官齐候。
齐槿俞这个身兼宫月铃儿子的齐国皇帝,自然是要大摆宴席,邀上大大小小的官一同庆祝宫月铃回宫。这么个大日子,只要是想要出头的官,有哪个不想到场。
当然,这其中也有例外。比如说,待在小院里练枪的季执云。
要说实话,季执云也不太想去。现在正好有理由不去,还省的他去想借口。可是等人都去举办宴席的普庆殿凑热闹了,他才发觉自己着实孤寂。
他有些想他的大哥、他的父母,还有他的挚友们。
子书墨和柳漾应该都在参加宴席,他的大哥身为“天盛将军”,又怎么可能不到场。至于赵漂,他在这宫里头住了一个多月也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这种被好像被人遗弃一样的感觉,让他异常恼火。
为了不去想心中这团无名之火的由来,季执云自顾自的舞起枪来,银白枪杆在月光的照耀下更显冷清,衬得季执云也好似谪仙下凡般不近人情。
“季兄!”
季执云挑枪的动作微微一顿,他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自己?
“季兄!在这,在这!你后边。”
季执云依言转过身去,这一看,倒把他吓了一跳。
“子书兄?”季执云不确定道:“你……什么时候成太监了?还有,你这大半夜的爬墙头上做什么,吓我?”
子书墨一个翻身从院子的墙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沾的尘土,指指自己穿的太监服笑道:“我不穿成这样能过的来吗?还不是为了找你,不然谁乐意爬墙头啊。季兄,上回见你,你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想不到你这性格还是老样子。”
执云收了枪也一同笑道:“那次见面,实属意外。对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皇上不是已经宣布我身染重疾了吗?”
齐槿俞为了防止有人找来,也为了防止他逃出去,在这院子周围安排了不少假扮太监的侍卫。子书墨能找来,还真是让他有些意外。
子书墨忧心道:“自从那天见找你后,没过两天,皇上就说你身染重疾。我心想事有蹊跷,把这事给柳漾说了后,柳漾就告诉我你可能遇到了麻烦,让我在这宫里找到你的下落,务必要当面问个清楚。”
季执云点点头,邀着子书墨进到屋里,给他倒上一杯茶,这才开口道:“我确实遇到了点小麻烦,不过现在还不好跟你说,日后若有机会,我再解释给你听。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找过来的?”
“也不是什么难事。那些假扮太监的侍卫有些还是我们鹰角军的人,我这身太监服一穿,再告诉他们今晚宫中人多混杂,我是过来帮着他们看守你的人,他们看来的是我这个统领,自然不会有什么疑问。”
子书墨喝了口茶,继续道:“要说是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我倒是费了不少功夫。好在现在已经见到你了,也就没什么好提的。”
在这之前,季执云只感觉自己的像是一只养在笼中的鸟,或是被人精心照料的花朵。为鸟供人逗乐,为花终会凋零。
他不能确定齐槿俞对他的这份“喜欢”,会持续到什么时候。齐槿俞身为一国之君,总该是会有后宫佳丽三千,怎么可能把所有的爱都只给他一个人。
可是,季执云突然意识到,他从来都不是齐槿俞的附属品,就算被禁锢在这深宫之中,他也还是季执云,仅此而已。
他的朋友,都还记得他;他的家人,也都挂念他。他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又何必把自己绑缚在齐槿俞的身边。
与齐槿俞独自相处的日子虽有乐趣,但总还是少了那一份属于他的自由。
可是,他有些耻于承认,却又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似乎不想和齐槿俞分开。甚至有的时候,他还会谈恋这种日子,贪恋到,他差点就忘记了原本的自己。
子书墨轻声道:“季兄?怎么走神了?”
季执云这才从自己的神游中走了出来,略有些歉意道:“想到了些事情,让子书兄见笑了。”
“季兄。”子书墨面色略有些凝重道:“若是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尽管说与我听。”
季执云笑道:“一定。”
可惜这“麻烦”,谁都帮不上忙。
他若有心想逃,也的确逃的了。可是他逃了,他的家人又该怎么办?他难道还能弃他们于不顾,甚至亲手将他们推上断头台不成?
子书墨临走前,季执云一把拉住他的手,低声道:“帮我在宫里找一个人,此人手脚筋脉俱断,应该是在由李太医医治。若找到此人,你便同他说我的名字,并让他好生养伤,安心等我。”
宫月铃虽是常年住在庙宇之中,可说起这消息,她却是灵通的很。
“俞儿,哀家听闻季家的孩子生了重病,可哀家瞧着季鸿毅好端端的,哪里有重病的样子?”宫月铃就坐在齐槿俞的旁边,此刻正压低了声音问着齐槿俞。
齐槿俞心里暗道这女人还真是管的多,一边又乖巧答道:“重病的那位自然不是季鸿毅将军,而是他的家弟,季执云。”
“哦?”宫月铃用一方手帕掩唇故作惊奇道:“哀家听闻病了的可是季大将军,难不成,季家还出了第二个大将军不成?”
齐槿俞道:“正是如此。季家男儿皆忠心耿耿,又深切懂得用兵之道,且皆是身手不凡,孩儿自当重用才是。”
宫月铃眸色微变,却又快到让人毫无察觉,只跟声夸赞道:“的确都是些好苗子,哀家这心啊,也就放下了。”
明显的话里有话。齐槿俞心底里冷笑道:她放心了,她有什么可放心的?当真是不把我这个做皇帝的看在眼里。
一场盛宴,觥筹交错之间,尽是些掩藏在水面之下的阴谋算计。
也亏的宫月铃心里有鬼,时常担心齐槿俞酒后吐真言,因此,齐槿俞酒量被练得甚好,说是“千杯不醉”也不为过。
齐槿俞心里挂念着季执云,宴会结束后便迫不及待赶往季执云所住的院子。可是走到一半,他就发觉身后隐隐有脚步声,遂当即明了,这怕是宫月铃安插监视他的人。
这让齐槿俞有些苦闷,有人监视着,他就不能再肆无忌惮的去找季执云。
看来,宫月铃这个麻烦,需尽快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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