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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人花如何从良江小月白忧荼泠臧代小说全文未删减

  • 时间:2024-04-18 15:21
  • 《“恶人花”如何从良》是作者江小月白潜心创作的原创纯爱小说,主角忧荼泠臧代,小说围绕着两个主人公讲述了:臧代很喜欢忧荼泠,在他知道忧荼泠是个什么样的人之后,也依旧喜欢他。
  • “恶人花”如何从良小说

    推荐指数:8分

    “恶人花”如何从良

  • 恶人花如何从良江小月白忧荼泠臧代小说全文未删减

    妒心

    女人将小孩带到一座富丽堂皇的豪宅,小孩抱紧了他怀里的毛绒小熊玩偶。

    她温柔笑着对小孩说,“荼泠,这是你以后的家,快去,进去之后永远都不要出来。”

    女人的神情温柔到扭曲,小孩不吭声,而女人对着他说完这句话后将刻薄的脸背向他,她的影子逐渐模糊、矮小,直到彻底不见。

    小孩迈着步子慢慢走近,厚重的大门逐渐打开,犹如独特而古老的钟声敲响了他对奢华的想象,他的憧憬具象在华丽的吊灯和精奢的家具中,仿佛身处天堂。

    “荼荼,过来爸爸这里。”

    梳着背头的优雅男人笑得和蔼,自称是他未来的爸爸。

    而他的身边站着个男孩,眼珠子黑漆漆的,长相无可挑剔,只是神情冷漠,全然看不出对他的喜爱。

    小孩泛起天真烂漫的笑容,挂在那个男人腿上,“爸爸。”他这么叫道,叫得人甜腻,却深得男人的欢心。

    小孩很讨人喜欢,唯一对他冷淡的人是他的弟弟,也就是男人身边的那个男孩。

    某一天小孩偷偷地抹眼泪,被男人发现了,男人问起原因,小孩抽抽搭搭地说,“也不能怪弟弟,是我没办法让他喜欢我。”他一边说,一边还想把手藏在背后。

    男人沉了脸色,轻柔地将他的手摊在面前,竟是淤青的痕迹。

    男人缓了声,“荼荼,你的手怎么回事?”

    小孩仍想要掩藏,被触碰时嘶了一声,他磕磕碰碰解释道,“爸爸,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不能怪弟弟......”似乎他的年纪太小,还不懂得该怎么掩护。

    过后,小孩有一段时间没见到他的弟弟,再见时他的神情更冷漠了。

    不喜

    小孩转到了他弟弟的学校,并且特意转到同个班里。

    走进教室时,小孩那张泛着清纯的无辜脸瞬间获得全班大部分同学的喜爱,成为了全班最受欢迎的人之一。

    之所以说是大部分,是因为有一个人全程就没抬过头,而这个人正是班里另一个最受欢迎的人,他的弟弟,臧代。

    原因是在一众小孩中,他长得最高最帅,虽然不怎么爱搭理人,但同学只觉得他很酷。

    小孩迎着同学们的热情,坐在臧代隔壁的空位,他朝失落的同学抱歉地笑笑。

    不搭理的人仍旧不关心,却也没有说不允许他坐这里的话,他只是表现得漠不关心。

    小孩转来没多久后,成为唯一那个最受欢迎的人,并且这种受欢迎的程度有朝全校发展的趋势。

    而原先那个最受欢迎的人被爆出不喜欢小孩,对小孩的亲近也丝毫没有动容,明明小孩的态度好得不能再好,却还是那么冷漠。

    他的风评瞬间一落直下,同学们看不惯他这种不近人情的做派,只觉得他缺乏同理心,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感情。

    “荼泠,那个虚伪的家伙不值得你对他那么好!”其中一个同学义愤填膺地当面指责道,“他有什么好的,不就是长得......帅了点。”

    他试图找出对方的错处,反倒说了对方的好话,气得无法继续说下去。

    忧荼泠摇了摇头,“不行哦,因为我是哥哥。”他爆出了这个惊人的消息。

    指责的同学神情恍惚地坐了回去。

    “荼泠,你们不是不同姓吗?”有人问。

    他清纯无暇的脸庞露出一丝困扰,“因为我们不是同个父母,我的母亲也不在了。”

    顷刻间无人敢出声,只觉得心中的怜惜不断,心中对这位新同学的喜爱更甚。

    放学后没有同学见到过他们是一起走的,从来都是臧代先离开教室。

    面对其他同学的询问,忧荼泠笑着感谢同学的关心,没有多解释些什么,同学们对臧代冷漠的刻板印象几乎无法撼动。

    当他踏出校门拐了个弯,就望见远处那个拎着书包等在墙角阴影处的人。

    同学们不知道的是,他们的父亲要求他们一起上下学,所以他们每一次都是一起回家的。

    脏水

    不知为何,臧代从来都不开口叫忧荼泠为哥哥,第一次称呼就是直呼其名,因为只有他知道忧荼泠有多装,他把所有的祸事都推到臧代身上,自己则永远清白。

    他甚至不屑于狡辩,而正是这种不屑,致使忧荼泠心中的不堪一点点放大,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上不得台面,所有的完美假面在臧代这个真正完美的人面前,一切都显得如此不堪一击。

    他下了个狠心。

    等待二人独处时,忧荼泠小声开口,打破了这场寂静的氛围,“弟弟,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是我生来就不会这些,我只能尽可能去获得别人的喜欢。”

    他的眼帘略微下垂,没有平日特地维持的纯澈,有的只是失落的表情和那只第一日带来的毛绒小熊。

    臧代看着他柔软的头发搭在脸边,没有故作欢喜也没有矫揉造作,他几乎要被打动。

    可他还是默不作声。

    忧荼泠将怀里的毛绒小熊递给他,“这是我的宝贝,送给你,你多喜欢我一点好不好?”

    臧代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但他还是走近了些,戳了下毛绒小熊。

    谁知这一戳,毛绒小熊摔倒了地板上,棉花从裂缝中渗出。

    臧代的动作僵直,他猛然看向忧荼泠,只见他已经在那里呜呜地哭起来,好不可怜,泪珠一串串地流下。

    因为此事,他们的父亲发了怒,直接将臧代送离家去陌生而遥远的地方,几乎不管不顾。

    奉还

    他们的父亲因为事故去世,臧代时隔多年再次回到家,家中的藤蔓萎靡颓败,如没了生气的老宅一般。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父亲在离世前,一直记挂着他和忧荼泠,他想念他的亲生儿子,希望臧代能够早日回家。

    臧代找到忧荼泠的时候,他正在参加同学聚会,置身人群中央,浅笑盈盈,灯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晕了一层柔光。

    他心中的怒火在喧嚣的环境中剧增,他穿过人群,不顾别人的阻挠径直将忧荼泠带走。

    生硬的手拽得人猝不及防,痛得人直接埋怨,“臧代,你干嘛!”显然他认出了闹事的人是谁。

    “带你参加葬礼。”臧代冷笑一声,将人拽进车内,丢在副驾驶座上,不顾他的挣扎系上安全带。

    “不想死你尽管挣扎。”一句话让忧荼泠瞬间噤若寒蝉且不敢动弹。

    他踩动油门,真的将忧荼泠带去了葬礼现场。

    忧荼泠全程都恍惚而不知所措。

    直到葬礼结束,他被锁在了空荡荡的大宅里。

    这次没有温柔接待他的父亲,只有一个憎恨他的臧代。

    没有见到人的日子是无趣的,忧荼泠逛遍了每一个房间,其中一个房间锁着门,从来都没见臧代开过,见打不开,他只好走向别处。

    忧荼泠从未歇过逃出去的心,只是臧代软硬不吃,从未松过口。

    这日忧荼泠说,“我想爸爸了。”

    臧代听此不作反应。

    他又说道,“爸爸从来都不会这么对我。”

    他退而求其次,“我想去花园看看。”

    臧代松了口,第一次打开了那扇沉重的大门,花园里的花草被打理得很好,全然不见杂草丛生的场景。

    忧荼泠支开了对方,爬上了铁栅栏,他以为即将迎接他的是自由。

    他往下探的双脚被握住,瞬时僵直了身子,他被发现了。

    再一次醒来,他在一间从未见过的卧室内醒来,正是那间上了锁的房间。

    手腕一动,锁链清脆的响声随着而动,他恐慌地低头一看,他的手腕和脚腕都上了锁链。

    而这时,沉稳而富有节奏的脚步声愈发清晰,如鼓点般催促着他紊乱的心跳,臧代正在朝他所在的房间走来。

    神色冷凝的男人逐渐朝忧荼泠走近,越近他的脚步越缓,非但没有降低忧荼泠的恐惧,反而将之加剧,男人的每一处落脚点都精准无误地踩在他的仓惶之上。

    在臧代冷冷的眼中,他的伪装似乎无所遁形,无论他作出什么姿态,臧代都能一一识破,所以此前忧荼泠才总是想用“弟弟”这个称呼去压他,告诫他才是哥哥。

    隔了好几年,忧荼泠对臧代的畏惧丝毫未降,反而与日俱增。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对臧代就没有了妒忌与反感,忧荼泠不喜欢任何比他优秀的人,甚至卑劣地想要凌驾于所有人之上。

    臧代的存在于他最棘手,他生来就达到巅峰,轻易就能够得到所有他得不到的东西,他所有的负面情绪难以自控地倾覆在臧代身上。

    连他都说不清楚为什么他对臧代有如此大的恶意,忧荼泠只以为是他们天生不合。

    就连如今,臧代一旦回来,就收回了他应有的一切,地位或是权力,忧荼泠自认为天资聪颖,可他终究无法敌过臧代。

    忧荼泠的想法被禁锢在这里,从他进入这座憧憬的豪宅,便愈发不可收拾。

    他恶毒、刻薄、心眼小、矫揉造作,每一滴恶劣都滴入他的心肠,除了白莲花的面孔,剩下的只有这些。

    而那些一闪而过的仁慈与悲悯,在无意中被剥夺得丝毫不剩,他似乎本就该是这样恶毒的人,就为了等别人惩戒他、俘虏他,撕下那一层纯白的表象。

    忧荼泠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他的眼角漾出怜色,纤细的手腕在手铐的摩擦中泛出一圈红痕。

    不知为何,他本能地害怕接下去的待遇,他的反应在告诉他,他会经历一些前所未有可耻的事,且无法抗拒。

    此时他已然瘫软无力坐倒,明明他的身体并不柔弱,在这个房间里这个男人面前,犹如被针管刺入肌松剂,浑身使不出一点劲。

    而他越是惊恐,就越是显得楚楚可怜,这是他在臧代眼前从未展现过的另一面,这种反差足以使他人兴奋的情绪胀满,再平静的人都难以抵抗血液的沸腾。

    他们都在尽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臧代的眼神不自觉地落在那躯正在颤抖的身体,从摩擦出的印痕到光裸的脚背,最后才看向他清纯无暇的面目。

    他俯身抓住忧荼泠的手,“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你吗?”

    他的眼神如寒天中结了多日的冰霜,直直穿透忧荼泠的内心。

    臧代试图在忧荼泠的脸上找出一丝悔意,没有。

    想来也是,忧荼泠活了这么多年,也不见他悔改过任何一次,从来都只有别人妥协的份,他那张面孔,足以叫人倾倒。

    臧代正在克制他的反应,当他靠近忧荼泠时,有一种无形的磁场在引他撕下忧荼泠的伪装,直叫他求饶到不得不承认此前他的错误。

    忧荼泠的眼神露出一丝无措,这也是少见的,他被臧代愈发深邃的瞳孔惊得失去了退缩的能力,他平日的镇定在被剥夺,剩下的只有令人怜惜的脸庞。

    惩罚他。

    臧代顺着忧荼泠的手流连到凌乱的衣服,稍一剥开,露出惹人凌虐的肌肤。

    揉虐他。

    忧荼泠想要阻止,却失了动作,像是被控制住了一般,沦落为只能任人蹂躏的玩物。

    占有他占有他占有他......

    被控制的或许不止有忧荼泠,臧代极力地想要控制自己,手却仍在往下探,丝毫没有止住。

    直到忧荼泠闷哼了一声,过怜过媚。

    某种执念砰然支离破碎,臧代倏忽收回了手,忧荼泠不该是这样的。

    他会矫揉造作、自视甚高,却从来都不会主动低下头,尽管他自负得看不清楚自己。

    臧代真正想得到的是忧荼泠一句诚实的回答,他从未放弃过忧荼泠,也从没想过让忧荼泠受苦,他的父亲是如此,他更是如此。

    “我怎么会知道。”忧荼泠怨极了,连平日的清纯都装不下去,反正面前的人从来都没有相信过他,凭什么在臧代的眼中他永远都是卑劣的?

    “不知道?你知道父亲走了吗?”臧代刚一升起的温情瞬时冷冽,“他这么疼爱你,你连看他一眼都不肯吗?”

    忧荼泠噎了一刻,他也并不是就全无感伤,谁对他好再明显不过,他是有感恩的。但他面上踌躇不过一会,不愿在臧代面前表露。

    “你是说那个在死前都一直只惦记你的人吗?”忧荼泠故作讽刺道,即使他作出这个表情,只会让人更想凌虐他。

    臧代稍有怔神,敛眉对忧荼泠沉声道,“他在意的从来都只有你,不然就不会让我离开。”

    事实上他也是,他从来都没有不在意忧荼泠,不然他不会选择满足忧荼泠,他有很多种方式能留下来,忧荼泠想要他远离,他未曾有过怨言。

    但他对忧荼泠的情感并不只有全然的宠溺,他太了解忧荼泠的另一面。

    “那又如何?”忧荼泠反问道。

    臧代站直了身,视线抬高了一截,只冷冷地说,“那就需要你在这里多待上几天。”

    忧荼泠又怒又气,直指着他叫嚣,“要是我逃了出去,一定要将全部都奉还给你!”

    臧代扭转门把手,回了个什么都没有的眼神,“拭目以待。”

    忧荼泠的心中腾起怒火,竟一时忘了刚才的恐惧,被抽离的所有力气都回归如初,尽管他一无所知,只觉得臧代太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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