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2024-03-02 10:49
- 广播剧《我俩》正倾情推荐中,作者灰eternal所著的广播剧我俩围绕主人公谢纪明陈斯杰开展故事,内容是:是真的愿意和他在一起,也是真的愿意和他去相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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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指数:8分
我俩谢纪明陈斯杰广播剧完整版
陈斯杰的第二次手术,走了一遭鬼门关,见了一面阎王脸,是因为有“陈予明”的存在他才有活着的念头。
他做了很长的一个梦,梦里所有人都是模糊不清的,仿佛在阅览人生一样,从小到大,从活的到死的都看了个遍。
混沌的梦搅乱着他的身心,让他浑身都疼,就像蚁虫蚀骨,银针入髓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股疼劲儿才有所缓解,只是浑身不得动弹,但是意识是清醒的。
他能听到陈予明在他耳边絮絮叨叨说着话,能感觉到他每天都会帮他擦拭身体,也能感受到掌心传来陈予明温存的热度……
谢纪明在那天早上本来是给熟睡的陈斯杰买早餐的,谁知道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做不出任何回应不省人事,奈何周围并没有其他人,也不知道陈斯杰昏迷了多久,只急得谢纪明汗浸满背。
又一个十四小时,谢纪明在等待区坐立难安,手里握着两人平安符,不断祈祷着让陈斯杰活下来,就算是不信神明,他也在想尽办法留住他。
他失去喜爱好久,他不想失去陈斯杰。
什么都不期待的时候一切都顺利,但满怀期待与请怀时又诸事不顺。
灯灭了,他看到熟悉的主刀医生推门出来,面色凝重,有口难开。
“手术进行虽然顺利,但是伴随症状在晚期情况下已经不可避免了,病人现在病情还不算稳定,醒来还需要时间。”
谢纪明闻言在许久未动的僵硬的脸上,做不出任何的表情。
“…好。”
他看着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陈斯杰,带着氧气罩,惨白虚弱的神态,脆弱的不堪一击。
如果这些痛能转移就好了,他宁愿替他承担一切都疾病带来的疼痛,哪怕两倍十倍甚至更多,他都希望陈斯杰能够康度余生。
重症监护室的三天,陈斯杰没能醒来。
心跳频率在呼吸机上的每一帧显示,都翼记在谢纪明心中。
在脱离监护室之后接下来的半个多月,谢纪明每天无暇外出,用心照顾着陈斯杰,希望他醒来身边有人在。
陈斯杰的感情埋藏在最深处久久不能释放,除了半身瘫痪带来的痛苦,还有双目的失明。
也许能看到的会是模糊的,也许只有黑暗。
他多么地想要挣脱囚禁着他身躯的病魔,想要以最美好的姿态去面对陈予明。
他喜欢陈予明,喜欢他的一切,同时也想要给予他一切。
可是残缺的自己已经没有了能力也没有机会在和他站在一起了。
陈予明,我好爱你。
在月明夜沉的一个晚上,陈斯杰才算是醒了过来,正如他所料,他的世界从此只有黑色。
他被黑暗笼罩,安全感不知从何时起都离他而去,恐惧源源不断地袭来,充斥着整个身子。
陈斯杰用自己全身的力气抓紧了床单,尽管谢纪明附在他手上,传输的温暖也没有半点缓冲作用。
他也曾医过他人,可当自己成为患者时,才知道医生的口头功夫是那样的苍白无力。
陈斯杰睁眼,想要看清事物,却只能感觉到灯光在照亮,但不知光源从何而来。
他本能地想要闪躲却就连眨眼都难以控制。
“陈……予明,我…疼。”
他终于还是开口,沙哑说道。
“乖斯杰,闭上眼,我知道你现在很疼,试着放松自己,我会一直陪着你。”
谢纪明轻拍着陈斯杰,两双眼眸满是心疼。
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出去过了,挣钱,也没有再继续了。
生活并不是为了钱,但是想要的生活,都需要钱。
想救的人,也需要钱。
若不是他身份不宜外出工作也不能,他一定会拼全力也要挣回来。
稳定了几天陈斯杰也算是适应了黑暗,但是本不爱说话的他更加沉默寡言,谢纪明则担起调节氛围的作用,每天都会在陈斯杰靠窗边坐着的时候,讲些笑话逗一逗他,说些陈年旧事儿分散他的注意力。
陈斯杰像是听了,但心不在焉。
他感受着冬阳的光芒打在他的脸上,聆听着窗外的鸟儿清脆的叫声,有时候还能闻到淡淡花香。
他也很好奇不像是梅花的香味,是哪个花能在冬天开放。
“外面的花,是什么啊?”
“我看那牌子上面写的是…仙客来?”陈斯杰凑到窗外眯起眼睛看了看,“嗯对,小字儿我看不清,但是大字是这个。这么了,闻到味道了?”
陈斯杰点点头:“很香啊,它长什么样子啊。”
“像兔耳朵一样呢,大红颜色,有点点粉色,一簇簇的,很好看。”
谢纪明在看着描述完以后,就把脑袋缩了回来
“我好想看。”
陈斯杰低头,看着不知某处,发起了呆。
“走,去下面摸一摸,看一看。”
谢纪明没等陈斯杰发话,就慢慢将他轻轻抱到轮椅上,披上衣服盖了一件毯子出了病房。
尽管有阳光普照,但恒温依旧不变,寒风仍然存在,连谢纪明都有点寒意。
“冷吗?”
“还好。”
熟悉的院子熟悉的道路,小路还是很安静,人来人往的稀少。
走到花儿跟前,只有一条胳膊能动的陈斯杰费劲的想要抓住花瓣,但心有余力而不足。
谢纪明将花枝往下压了压,直到他的手足以能碰到。
“真细腻的花瓣,它一定很好看吧,”陈斯杰微微笑着,“可惜我没能见过。”
谢纪明摸着他的头发:“没关系,总会见到的。花花也会等着你看见它。”
陈斯杰缓缓摇了摇头,他并不打算救治他的眼睛,将死之人再用钱财,就是无用之举,属于浪费了。
“不需要了,一朵花,我能感受到就好。”
他想了想又说:“在带我走走啊,替我看看还有什么好东西我没有见过。”
谢纪明应声,继续推他前行。
两人的身影在花园中渐行渐远,时不时也会传来几句交谈。
那天下午陈斯杰将整个园子的花草都碰了个遍,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病房。
谢纪明尽心尽责,直到他入睡。
支付了半年住院费就没有资金再去支付医药费。
谢纪明没有告诉陈斯杰,独自一人默默承受着压力。
他先是缴了住院费,后在每天晚上给人跑夜路挣点小费。
避免断药影响病情。
他不知道还能隐瞒多久,也不知道未来的哪一天会发生不测。
只要陈斯杰好好的,他什么都能做。
就算自己是肮脏的躯魂,也不能把人脱下泥泞,那就护他平安就好。
“跟着康复训练这几天下来,感觉怎么样啊?”
谢纪明帮陈斯杰穿着衣服。
轻轻地将不能动的左胳膊抬起,放在一边袖子里,然后给另一条胳膊找到袖口穿了进去。
陈斯杰点点头:“还好,不过像闭着眼走路一样,而且腿不听我的,有点走不动。”
“正常,刚开始都这样,慢慢来,今天训练什么啊?”
“左腿好像,那个医生拉的很疼,我最不想做抬腿了。”
陈斯杰右手扶着谢纪明的胳膊,慢慢向床边移去。
等一只脚落了地,谢纪明曲腿给他穿鞋。
“忍一忍,医生肯定有把握,”他起身推过轮椅,然后扶起陈斯杰,“来,慢点。”
“有没有忘拿什么东西?”
陈斯杰摇摇头:“没有。”
谢纪明推着轮椅徐徐向门外走去。
到了康复中心,陈斯杰的主治医生给谢纪明打来电话让他过去一趟。
听周医生的语气不像是什么好事,谢纪明沉默了几秒便应声答应,然后告诉陈斯杰自己要出去买些药顺便买点水果,晚点回去。
直到目送康复医生推他进去,谢纪明才离开。
“周医生,斯杰他现在是有什么问题了吗?”
走进医生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坐下,谢纪明就担心地问周医生。
周医生摆了摆手:“问题肯定存在,不会解决。”
谢纪明点了点头等下文。
“我是想说陈斯杰现在虽然表面恢复还算良好,但是他血管细,身子骨弱,有百分之八十左右的可能会复发,我想再做一次手术,确保生命安全。”
周医生两手交握,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谢纪明一听有一半以上几率复发,心口紧了三分。
“术期在什么时候?紧张吗?”
也许缓上几星期还能支付得起。
“这个月底,越早越好。”
八天,应该可以。
“好,准备期通知我就好。”
谢纪明刚准备起身,突然又想起来:“那个,周医生,我最近睡眠有点不好,能不能给我开个医准,我买一小瓶安眠药。”
周医生闻言面露难色:“安眠药不能随随便便吃啊,对身体不好。”
“我知道,我每次吃半片,隔两天吃一回,放心,我有分寸。”
谢纪明向做了保证,周医生才勉强同意,开了准单。
四万六的手术费,要想术后再用药物治疗,就得再赚一两万。
谢纪明走出办公室,心里还在想着要怎样才能多挣点钱。
突然背后撞来一个人。
“小叶,看路,小心点,都撞到哥哥身上了,快说对不起。”
一道女声从背后传来,谢纪明转身看到一个十岁左右小男孩吃痛着揉着额头。
“对不起…”
谢纪明摇了摇头说:“没事,下次注意就好。”
他抬头想对男孩妈妈点头示意,但当看到女人脸时整个人愣在原地。
……邱夫人?
硬着头皮,强装镇定,谢纪明还是微微颔首,随后迅速转身离去。
邱夫人只觉得看那孩子眉眼有些熟悉,但想不起来是谁。
“过来小叶,走了,去看爸爸。”
“哦,好。”
谢纪明走出医院,对于刚才的一幕,他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
那个男孩应该就是邱枫的弟弟邱叶吧,为什么邱夫人他们会在这座城市。
许久不见,看到曾经对自己笑意迎面,最后因为邱枫去世而一直责骂自己的邱夫人,再次见面,负罪感如泉水般涌了上来。
谢纪明揉了揉太阳穴,拉下口罩重重叹了一口气,缓了好长时间,才重新戴上走进药店。
陈斯杰在康复训练结束后就被医生推回了病房,独自一人躺在病床上。
呼吸很轻,几乎不易察觉,他在想,当初母亲躺在床上,也是这种感觉吗。
虽然自己孤单,没有人在身边,但是知道有人在为自己忙碌。
他揉着自己的左胳膊。
七零八碎的身体了,再撑久一点吧。
“噔噔噔——”
“宋先生在吗?”
一个护士敲门走进来问。
陈斯杰轻轻皱了一下眉:“宋先生?是谁?”
那个护士又看了一下病房号。
“没错啊,就是宋成,陈斯杰的家属,你是叫陈斯杰吗?”
陈斯杰点了一下头:“我是叫陈斯杰,但是没有什么宋成啊,我的家属叫陈予明。”
“陈予明?没有登记啊,好那我再去看看。打扰了啊,您继续休息吧。”
护士看一下手机,虽然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病人需要休息,就没在追问。
护士走后,陈斯杰却心生疑惑,我的家属?为什么是宋成这个名字。
快到晚上,谢纪明提着一袋药和一些苹果走进病房。
“累吗今天?”
他边放着东西边问陈斯杰。
“还好…那个,陈予明,今天有个护士问我……”
谢纪明停下手中动作,不知怎么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
“什么?”
“她问这个房间里的宋成在哪儿。”
谢纪明讷了下,撑住了床边。
该知道的终归是要知道的对吗。
“我……”
“我说不知道是谁,她就说是陈斯杰的家属,我告诉她我的家属只有陈予明一个人。”
谢纪明刚想解释,陈斯杰打断就打断了他的话,继续说道。
“是她弄错了吗?”
陈斯杰将目光转向谢纪明的方向,等待他的回答。
谢纪明没有再立刻开口,他倒了一杯水,拿勺子想喂他一口。
陈斯杰扭头躲开:“你先回我话。”
谢纪明顿住了手,低了一下头,起身把杯子放到一边,走到门口把门关上。
“我是宋成,也是陈予明。
…但我叫谢纪明。”
陈斯杰闻言闭上了眼,所以陪了他一年多的,都不是真实的人对吗。
“我曾经犯过一件事,一件大事,让我从此不能抬头做人,这也就是我为什么要一直带着口罩的原因。当时确实是因为我太过年轻,所以冲动着苟且偷生了下来。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那天晚上我碰巧……看到你一个人在桥边,像是要轻生,我想我一个罪人都向这生,难道有人比我还要惨居然到跳江的地步,所以我就遇到了你。
我没有告诉你的名字,因为我怕你知道我之后想起这个名字,会举报我,我还是有所忌惮的。
……就连后来你说要同居,我当时是欣喜的,但是这也意味着你会看到我的样子。
好在几年时间我也不像之前了,你没有认出我来,当然还有,我没有同意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不能保证之后会发生什么,我给不了你安全,我只能尽可能让你平安。
关于名字,我想告诉你,只是想着时机不到……”
谢纪明断断续续说完,他伸手去拉陈斯杰。
“你……能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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