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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王爷的暗卫宠妻

九王爷的暗卫宠妻

    九王爷的暗卫宠妻

  • 作者:归远少爷分类:古代主角:虞观止 阿澈来源:书耽时间:2025-09-04 14:56
  • 《九王爷的暗卫宠妻》正在连载中。杀伐果断的越王虞观止近来颇烦,府上小暗卫阿澈屡次违逆,他再三容忍,阿澈却愈发得寸进尺。东窗事发后,阿澈欲解释时,忍无可忍的虞观止正要发作,却被对方突然亲了一下。这对老谋深算攻与疯批受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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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清虚观刺杀失败的消息比越王先到锦城,也让越州的官员们明白,即便是出了王府甚至是锦城,只要在越州境内,想在暗中用手段要了越王的命绝无可能。

深夜,王府门前挂上了灯,魏管家与阿衡带着下人们守在门口迎越王与太妃的仪仗。

神情冷淡的越王从马车上下来,忽然往后瞄了一眼,眉心蹙起,随行的天玑犹豫片刻,小声道:“王爷,摇光内伤未愈,刚去万和堂了。”

王府也有府医,这小子是不想再回王府,虞观止心知肚明。

带着人行礼的魏管家发现王爷本就带着冷意的神情似乎更难看了点,声音都不似往日平静,而是带着几分渗人的凉:“都免了。”

等越王与太妃进门,阿衡凑到天玑身边,低声问:“这是怎么了?”

天玑附耳小声说:“摇光惹的,气头上呢。”

阿衡的脸上露出难以言喻的莫名神情,“那摇光?”

“没事儿,跟刺客动手的时候受了点伤。”天玑与他耳语,“我听当时院子外头的兄弟说了,主子让摇光脱了衣裳看看伤,摇光不干,估计是真没看上主子。”

这下阿衡也明白虞观止在闹什么脾气,一时无言以对,有些虚弱地叹了口气。

主子看上了同僚,同僚不情愿,主子便心情不佳,这差事还怎么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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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光没去万和堂,他趁着夜色去了青云大街,轻车熟路地翻过清月堂的后墙,随手捉了个路过的小厮吩咐:“让月霜来太簇阁。”

清月堂分五院,以五音为名,十二律为十二阁,便是最上等的雅间,太簇阁便是七杀常居议事之地,最为隐秘,平日也不待客。

摇光先一步到太簇阁,坐在桌边点燃了油灯,昏黄柔暖的光瞬时亮起。

安阳在派人找他,从半个月前起,倘若按时间推算,摇光一月前正好在安阳城,他是奉命去办差的,安北最靠南的是临州,濯杨城篱荀县今年的岁贡被上头动了手脚,交上去的账目与安阳对接的不符,户部管理大安境内各地的土贡,说贡品比账目上少,无非就是要下面折成现银中饱私囊,办这差事的正是刚升上去的一位郎中,这人是户部尚书宁渊的侄子宁简,气焰十分嚣张。

可临州是安北四州之一,往年土贡上边都老老实实不敢得罪,消息传回安北,被官员层层递了上来,于是便有摇光去安阳城那一遭。

宁简好女色,摇光便扮作女子装束接近,连声线也能拿捏得雌雄莫辩,先是假意卖身进宁简常去的一间青楼,当日便将宁简钓上了钩,又哄着宁简把他带回府中,再然后——

宁简受贿贪墨的证据被摆在桌子上,而宁简本人已经在卧房内“畏罪自戕”,等尸首被人发现时,眼尾带一支桃花的貌美妓女已经不知所踪。

这是越州给安阳的警告,也是摇光惯用的杀人方式,需要毁尸灭迹的就杀得骨头渣都不剩,需要对方死得“顺理成章”那也能证据确凿,让安阳吃闷亏没嘴说。

也正因此,摇光刚好赶上杨起兴案,将远在安阳的周武带回了越州。

摇光轻轻抚了下自己的面具,想来正是这一遭他才被发现,带着周武总不比他一人,想来是走漏了行踪,才被那人追到了安北来。

而且…那个人居然还敢派人来查。

摇光琥珀般地双眸凝着冷意,唇角却微微扬起一丝细小的弧度,大安太平太久了,让这些人都觉得越州边防驻军可有可无。

月霜是清月堂明面上的东家,更是锦城颇有名气的乐师,琵琶弹得极好,舞姿更是绝妙,模样生得俏丽,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在江湖上被人戏称绛月仙,实则隶属于七杀隼卫,正是摇光手下的得力干将。

月霜推开门,面施粉黛,发髻精巧,珠钗步摇簪在发间,走动时熠熠生辉,穿得是一身湖蓝交领广袖长裙,进门时便收起在外巧兮倩兮的笑,正色道:“头儿。”

“梁州有消息吗?”摇光问。

月霜摇了摇头,“梁州虽是梁王的封地,但都指挥使独揽大权,此人出身宋氏,他父亲是安阳大九卿之一的都察使,杨起兴案中那个出身梁王府的家奴在安北境内时还留下踪迹,出了安北后便好似凭空消失,凭梁王…在安阳埋下这么一颗钉子不容易,但梁州布政司是韩家的人。”

安阳局势混乱,以杨国公为首的六大世家得当今皇帝重用,而前朝宣武帝遗留的四小世家则被排挤,梁州的都指挥使宋元成是板上钉钉的杨党,而布政司韩朔却出身四小家中的韩氏,至于梁王——

梁王虞子珺是宣武帝庶出二子,早年坠马断了双腿,在自己的封地也只是个挂名亲王,与在安北境内说一不二的皇叔越王境遇截然不同。

虽然没证据,但这事儿怎么看都像是安阳政敌互啄,捎带上了个越王。

“头儿。”月霜神情有些犹豫,还有几分忐忑与畏惧,“此事若是不给主子个交代,恐怕…”

越王奖惩分明,唯一…目前所有的破例都是因为摇光,毕竟他没受半点责罚还生龙活虎地到处走呢。

但以越王多年积威甚重的影响,月霜还是心中不安。

摇光摆了下手,“都过去这么久了,不是平安无事吗,将现在查出来的消息递上去就是了,旁的不必我们管。”

月霜一想到也是,现在杨起兴案都没多少人提了,周武已经死在牢里,有孕的周秀挪出大牢养胎,常文阁的死与十六年前的旧案以至众说纷纭,如今越王接连两次遇刺更是传遍街头巷尾,一个杨起兴的死反倒不那么要紧,毕竟只是杨家的一个旁系。

“还有一件事。”摇光说,“安阳派来的钉子在找脸上有桃花纹身的人,想办法传个消息,他们要找的人就在锦城。”

月霜迟疑,“头儿,这是主子的意思吗?”

当然不是,但摇光就是要安阳与越州针锋相对势不两立,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上没有表情,一双浅色眸子仿若坚冰,他淡淡地说:“自然了,主子要下饵,我们只管做事。”

这事儿他自己做不方便,在没有越王允准的情况下他又不能随意离开锦城,但他手下耳目众多,只要稍微将这个消息透露出去,等消息传到安阳…一个为越王做事的杀手,人在锦城不是理所应当的事?

估计那所谓的找人,也只是想确定一下而已,否则怎么可能直接在安北找人。

摇光就是要自己在越王手下的消息板上钉钉,让安阳在找他的那人清清楚楚地知道,他是越王手底下的人。

深夜岑寂,摇光苍白的指尖一下一下点在冰凉的面具上,在无人时,那艳鬼似的脸上浮起森然凛冽的笑,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畅快到几欲落泪。

哈,要乱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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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暗中如何血雨腥风,明面上的大安依旧海晏河清,没人在乎蝼蚁的血泪与仇怨。

中元节奖金,越王也难得消停,摇光整日在太簇阁里处理各地情报,无事做时便折纸元宝,他手巧,折出来的每只都圆滚滚,坐旁边的天玑和天权一顿饭还没吃完,竹筐都满了一半。

天玑喝了口水,笑说:“九啊,你歇歇吧,我看着你都累。”

天权生得俊朗周正,人也沉稳,跟着劝了句,“早年练功就拼命,你那身子的亏空,趁这段日子好好养一养吧,去万和堂那边让他们开个滋补的方子,入秋后安北天凉,今日雨也多,听月霜姑娘说你这屋子里一整夜一整夜点灯熬油……”

摇光就听行事稳重的天权这么啰嗦念叨了整整一炷香的时辰。

几个暗卫凑一起,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偏偏凑出了莫名其妙的岁月静好。

摇光也不吭声,就这么听着,最后是天玑受不了了,连忙捂着耳朵阻止:“我说你行了,收收神通吧!没完了还!我这耳朵都让你念出茧子来了,以后在主子身边儿我要是耳朵不好使坏了事,我告诉你全都怪你!”

天权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摇光微不可见地松口气。

纸元宝已经快装满筐了,天玑凑过来捏起一个,忽然说:“你说这东西烧了,他们能收到吗?”

摇光手上的动作顿了下,随即轻声:“至少活人心里舒服些吧。”

“倒也是。”天玑笑了声,把纸元宝放回筐里,同时有人推开了太簇阁的门,又一封加急密信送到摇光手里。

摇光放下折了一半的纸元宝,打开密信一看,神色渐渐变得有些微妙。

天玑见状,问道:“怎么了?”

“安阳宫中的中秋家宴,召主子入都,圣旨过几日就能到锦城,要主子立即启程。”摇光将密信收起,接着说,“梁州的梁王也被召回都城了。”

天权与天玑对视一眼,心想什么中秋家宴,这跟开门摆场鸿门宴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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