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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占鹊巢by白水前

鸠占鹊巢by白水前

    鸠占鹊巢by白水前

  • 作者:白水前分类:ABO主角:谈思潭 谈绵来源:网络时间:2025-09-02 14:53
  • 作者白水前的经典作品《鸠占鹊巢》:谈绵十五年饱受不安困扰,大他五岁的哥哥谈思潭前来同住,承诺 “给你兜底”。可当谈绵主动靠近,回避依恋的谈思潭却退缩疏离。察觉自己像 “冒牌货” 的谈绵,不惜设计催发对方易感期,逼他直面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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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谈绵已经十五岁了,按理说这个时候的alpha身上都会有自己的信息素味,可自回国也已经好几个月了谈绵怎么会身上一点信息素的味道都没有。

谈绵是早产alpha,不会有什么腺体疾病吧,谈思潭打算周末把谈绵接出来去看一看医生顺便体检什么的,他们亏欠谈绵太多他这个做哥哥的要当心点。

谈绵住在学校的单人宿舍,他看着自己手臂上大大小小的针眼,仰天长叹一声终于不用打抑制剂了,晚上他总是想起谈思潭,如果谈思潭知道他不是亲生的弟弟,肯定不会对他这么好。

“兜底”这种承诺是做给正版的,他一个冒牌货听听就好,千万不要有什么妄想。

周末谈绵还在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敲门声,他连忙穿上外套把手臂上的针孔遮住,再把抑制剂踢到床下,他战战兢兢走到门口问了一嘴:“是谁啊?”

谈思潭温和的声音传了过来,“绵绵,是我,是哥哥。”

谈绵是劣质omega,他信息素时有时无他仔细闻了一下房间里的味道,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他再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确定没有什么omega用的东西后才打开门。

谈思潭手里拎着很多塑料袋,袋子里面都是一些零食饮料,“我来看看你,在学校住得还习惯吧。”

谈绵拖了一个椅子给谈思潭,谈思潭也顺势坐下,谈思潭坐下的时候闻见凳子上有一股甜甜的味道,像是椰奶?这里怎么会有omega信息素的味道。

谈绵不知道谈思潭要坐多久,他以为谈家人不会找过来了,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打抑制剂了,应该不会出现意外吧,他试探性地问谈思潭:“哥,你还有其他的事吗?”

高阶alpha的嗅觉相当敏锐,谈思潭察觉到不仅是凳子上,床上、桌子上都有椰奶味,虽然味道不是很重,谈思潭直问:“绵绵,你一个人住吗?”

谈绵越来越紧张,藏在身后的手止不住颤抖,“是啊,怎么了?”

“那为什么有omega信息素的味道?”

谈思潭的话语如同一道惊雷激起千层浪,谈绵心跳狂加速吓得手心全是冷汗,他垂眸掩住眼神里的慌张,谈思潭究竟是怎么闻出来的?难不成谈思潭是高阶alpha?

谈绵眼珠一转,“哥我准备跟你坦白的。”

“我谈恋爱了。他是个omega,他刚走。”

谈思潭一愣,随即轻笑几声,瞳孔里的深寒化为温和的潮水,谈绵不解他抬头看向谈思潭,他问谈思潭,“哥,你笑什么?”

谈绵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是天上的小星星,谈思潭忍不住揉上谈绵毛茸茸的脑袋。

“我只是没想到。”

“我没想到绵绵这样漂亮alpha也会谈恋爱。”

听到谈思潭夸他漂亮,谈绵愣愣的,白皙的脖颈上浮上红云,谈思潭自觉失言夸alpha不应该用漂亮,但话已出口不好收回。

只有他们兄弟两个,谈思潭也不会刻意收敛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当谈绵闻见谈思潭身上的冷杉味的时候惊觉腺体一阵刺痛,并且有一股难以言喻的热度从自己的下肢蔓延至上肢。

高阶alpha的信息素对他这种劣质omega来说毒比砒霜。

早知道隔个一两天就来一针抑制剂的。

谈绵连忙开口:“哥,我想吃六朝街的点心,你去给我买吧。”

谈绵立马起身差不多是将谈思潭赶了出去,门一关上谈绵立马爬在地上够床底的抑制剂,谈绵浑身都在抖,汗水洇湿了头发。

锐利的针头刺破肌肤,又是三针,谈绵蜷缩成一团,腺体的刺痛让他难以承受,同时谈绵又有些绝望,他不会下半生都要和抑制剂一起度过吧。

谈绵想,如果要彻底留在谈家,他必须舍弃这个该死的腺体,最好是一级腺体伤残,这样就会永久不爆发发情期或好几年才一次特别淡的。

身上的热潮褪去,谈绵打开窗户透风,他背倚着窗台大拇指被他咬得鲜血淋漓,有时候腺体疼得谈绵真想坦白,可一旦坦白,他就真的孤身一人,一个劣质omega,一个福利院孤儿,离开谈家等待他的只有生不如死,每次看到路边那些肚子圆滚滚还在乞讨的劣质Omega谈棉就像是看到了离开谈家的自己。

谈思潭去买点心的路上决定还是不带谈绵去医院了,能交对象谈绵的alpha功能就还正常,总要保护alpha的自尊心不是,那天没闻到谈绵的信息素应该是巧合。

谈思潭又拎着点心回来他看见谈绵的眼圈红红的,手指上还有血迹,谈思潭问:“绵绵,你手指怎么了?”

“刚刚撞到桌角了,特别疼。”

说到“特别疼”三个字的时候,谈绵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谈绵的泪水晶莹像是矿洞里珍贵的淡色宝石,他的眼眶里积满了泪水。

其实谈绵不应该哭的,但是他实在忍不住了,这几个月他打了不下四十针,太疼了,十五年的夜不能寐与担惊受怕都融在了泪水里。

谈思潭看见衣柜上面有医药箱,他伸手拉了下来,他从里面找出碘伏和创可贴,他先用碘伏在谈绵的伤口上消毒。

谈绵低着头一个不小心眼泪滴在了谈思潭的手上,滚烫的泪滴砸得谈思潭措不及防,心跳都乱了,细想下来谈绵还小这倒也正常。

谈思潭揶揄谈绵:“alpha顶天立地哭什么。”

结果谈绵没说话眼泪却是越掉越多,谈思潭的手一抖棉签差点拿不稳。

“谈绵,我在国外的时候其实过得也不是很好,爸爸妈妈经常飞来飞去,小学高中都是我一个人念,美高的霸凌常态化,我在那边的时候就经常在想,大洋彼岸的绵绵过得好吗?没有哥哥没有父母保护还是早产alpha的绵绵怎么办?我们的绵绵怎么那么厉害,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人。”

原来谈思潭过得也不好,谈绵心里好受了一些,原来不止他一个人受苦。

“我没有哥哥,但绵绵有哥哥,哥哥以后会好好教你,哥哥会把你教成天底下最厉害的alpha。”

在谈思潭眼里,谈绵的脆弱与不安来源于他这个哥哥(家人)的失职。

谈绵闻言点点头,他不再哭了,在三针抑制剂的加持下,谈绵可以肆意嗅着谈思潭身上那令人安心的冷杉味;他可以借着弟弟的身份尽情拥抱谈思潭。

谈绵会穷尽所有舍弃自己的腺体,他要彻底变成谈绵,他要留在谈家,过去十五年的夜不能寐他在谈思潭的身上看见了曙光。

而失去腺体的机会很快来了,谈绵也清楚那是在利用谈思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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