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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卢暗卫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卢暗卫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卢暗卫

  • 作者:瓦片分类:现代主角:卢源礼 李世镜来源:一纸时间:2024-04-23 14:25
  • 《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卢暗卫》by瓦片,原创小说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卢暗卫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卢源礼李世镜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他们之间的确是有些针锋相对,但完全不妨碍要对对方动心这件事。

    热门评价:阳光治愈温柔攻×口是心非冷酷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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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屋里的两人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李世镜手中的书翻过了一页又一页,雨下了一场又一场。

不知过了多久,李世镜背后竟冒出了一只灰不溜秋的东西,他自己还没发觉。

躲藏的这人看着老鼠沿着桌角往上爬,眼见要钻到李世镜衣服里去了。他有些着急了,心想:这李寺丞怎么这么笨,还不快走。怎么办,要不要提醒他?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鼠没往衣服里钻倒是一直爬到了李世镜手边,直接踩在书上。

李世镜定神看到老鼠,直接尖叫着连书带老鼠扔到半空中自己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马跳到椅子上。

这可把躲着的这位逗笑了,堂堂李寺丞,在悦城的名头如雷贯耳竟然怕老鼠,他看得津津有味。

飞到空中的书砸在了地上,但飞到空中的老鼠……它有自己的想法。只见它径直掉在李世镜脖子后面,搞得他在椅子上又蹦又跳。

李世镜在抓耳挠腮的空隙里说了一句:“你快别站着了,还不快来帮我。”

听到这句话,书架后面自以为躲得很好的人愣了一下:“我?我吗?”

他还在疑惑呢,李世镜一脚踩空马上又要掉下去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从书架后飞步一迈,就像那天晚上他跃身跳窗一样,今天他也纵身一跃,终于接住了李世镜。

他也暗自庆幸,还好没再摔了。

他眼疾手快地把躲进李世镜后背的那只老鼠抓出来再从窗户扔出去,一气呵成。

怀里的人好像被吓得失了魂,还是觉得很好笑,怎么有人怕老鼠怕成这样。李世镜又蹦又跳把自己的衣带也给宽了,妄想把老鼠抖下来,最终把自己给抖下来了。

他轻轻推了推怀里的人:“没事吧?”

李世镜这才清醒过来,扣着蒙面人的手指缓缓坐起来了,幽幽吐出一句:“吓死我了……”

李世镜缓过神来,与蒙面人相对无言了一会,蒙面人先把脸撇开了,他却伸手就要去揭开人家的蒙面布。

对方一把抓住他的手,质问道:“你早就知道我在这儿?”

李世镜摇摇头无奈但又得意地说:“你在小看我李世镜吗?”

李世镜往地上使了个眼色,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真是好明显的脚印,下雨天鞋底免不了沾上点泥泞的土,进来的时候已经留下脚印了。

蒙面人低了低头,好像对自己有这样的失误感到懊恼:“那你为什么不说话。”

李世镜:“你现在能放开我的手了吗?”

蒙面人:“不能。”

李世镜:“你放开,我不拉你的面罩。”

李世镜说得信誓旦旦,蒙面人松开了手。

李世镜伸出了刚被松开的手,蒙面人再次一把抓住,扣在自己胸口。

蒙面人:“你敢耍我?”

李世镜拉了拉手,硬是丝毫不动,他说:“你力气怎么这么大。”

蒙面人无语,自己从小习武,力气大恐怕是最不值一提的。

李世镜无语:“你这人真是奇怪,怎么总不说话。”

李世镜:“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蒙面人把他的手攥得更紧了:“你在命令我吗?”

李世镜:“直觉告诉我,以后我们见面的日子还长,迟早我是要知道的,”

李世镜冷不丁把手拽回来,转身就走,顺便把门给砰得一下关了。

留下了原地发愣的蒙面人,他还没反应过来呢,这位李大哥又开门了,朝他缓步走来:“你好,又见面了,我是高堂寺寺丞李世镜,你是谁。”

这下即便只露出眼睛也能从中看出蒙面人眼中的笑意,那是无可奈何又深深受用的笑。他说:“你又耍赖。”

李世镜不回答他,只是得意一笑。

蒙面人终于主动拉下了他的面罩。

“你好,卢源礼,我的名字。”

春天的雨像个偷偷摸摸的窃贼,偷偷地下了起来,又是濛濛细雨,让你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竟已然湿透了;然后趁你不注意它溜走了,让你后知后觉地发现没有雨声的世界原来如此静谧,好似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李世镜轻声读着他的名字:“卢源礼……”

算起来,这是第二次见面了,是第二次见到他的眼睛,却是第一次面对面注视他的面庞。

他剑眉星目,单眼皮却炯炯有神,鼻梁高挺,是一张俊朗的脸庞。

从卢源礼的脸上回过神来,李世镜想起了正事:“不过你怎么也在这里?”

“李寺丞,你这么聪明早晚会知道,我就不告诉了,”卢源礼一笑,“我该走了。”

李世镜:“卢源礼,你的话少到连再见都不说吗?”

卢源礼:“不说了,我确定我们还会再见的。”

这时李世镜的余光瞟到地上的那本书,刚刚一片混乱之中不知道这书怎么断成两半了。他把书捡起来,“不会吧,这可怎么办。”

李世镜一脸担心:“这要是寻真知道了可怎么办啊?”

卢源礼正要走又听到了他说的话,看了看他说:“你很在意她吗?”

李世镜:“当然啊,我可不想让她缠着我。”

卢源礼沉默了一会,说:“你也走,她能知道?”

李世镜恍然大悟:“是哦。”

然后他把书在桌子上摆好,假装无事发生就要离开了。回身一看,这屋里又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好你个卢源礼啊,两次了,你记着。

回到高堂寺已是夜幕降临,冯贺见他回来了赶紧凑上来:“寺丞您去哪儿啦,属下找您半天了。”

他一边跟着李世镜走,一边屁颠屁颠地说:“寺丞,寺丞,属下办事不力,我跟着那人一直追到到寻真小姐的药堂附近就给跟丢了。等我回头去酒馆找您您就不在了,可给我急死了。”

李世镜坐下喝了口水:“没事,我见到他了。”

冯贺:“啊?”

李寻真在门口又喊起来了:“啊!真是气死本小姐了,是谁把我的书给我撕烂了!”

李世镜赶紧又喝了口水,干咳两声。

“怎么啦寻真,发生什么事了?”李世镜关心地问。

李寻真激动得很:“啊太可恶了,也不知道是谁,溜进我的藏书阁把我的《药经》给我撕烂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也要把他给撕烂了!”

李世镜打了个冷颤。

冯贺说:“小姐,我今天跟踪了一个人,他到小姐你的药堂附近就不见了,说不定就是这个人呢。”

李世镜连忙说:“啊对啊,就是他就是他。”

冯贺和李寻真默契地看向这位今天不大对劲的李寺丞大人。

李寺丞强装镇定……

李大人被看得颇不自在,又清了清嗓子。

道:“咳咳,寻真,你这么晚了过来有什么急事吗?”

寻真平复了一下心情:“我是有正事来的,今天在藏书阁我不仅发现了被撕烂的书,我还发现多出来一本书。”

李世镜直觉和卢源礼有关系,正色道:“是什么书?”

寻真答道:“是一本叫做《杏林本纪》的书。这本书我听说过,也找过一段时间,但实在太稀有了一直找不到,我也就放弃了。所以我很确定我没有这本书,但是我看了看,书里面专门记载了一些奇症奇方,没什么太特殊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出现了。”

李世镜听到这儿,也知道今天卢源礼去干什么的了,这本《杏林本纪》应该就是他去放的,既然特意去了这么一遭,定是有他的用意。

冯贺说:“我今天去城里有售卖藜芦的药堂查了,但奇怪的是,城里药堂的藜芦在这一个月内都卖完了。而且药堂都是少量多次且是不同的人买走的,就好像……就好像是有人想大量买空又不愿意被轻易在册查到一样。”

李世镜:“看来真相马上就要浮出水面了。”

他接着说:“我今天也有一些发现,在车行吴何的口中探听了一些消息。我们三人的信息整合一下。”

“第一,刘善平时并不富裕,但死前一天借着酒劲宣扬自己隔天就要发财了;第二,刘善是去买过藜芦的,但他只不过是众多买藜芦者之中的一个。也就是说,这背后一定有一个需要大量藜芦的人。刘善死时藜芦已不在身上,说明那背后之人已经将藜芦取走,那么这背后之人就有很大嫌疑;第三,刘善死前一段时间经常打饱嗝,但并非是‘饱’才打的嗝……”

“等一下,你这个第三点是哪儿来的?”寻真打断了他。

李世镜答道:“车夫吴刚今天提到的,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你看着一段,说这寻真翻开了那本凭空出现的《杏林本纪》,上面写道:“刺中心,一日死。其动为噫。刺中肝,五日死。其动为语。刺中肾,六日死。其动为嚏。刺中肺,三日死。其动为咳。刺中脾,十日死。其动为吞。刺中胆,一日半死。其动为呕。”

李寻真解释道:“也就是说,如果刺中了心脏,大约一天就会殒命,具体病变症状为嗳气,也就是胃中气体上出咽喉所发出声响,声长而缓,俗称“打饱嗝”。”

讲到这里,三人面面相觑。

“也就是说,刘善很有可能是被人以针扎入心脏而亡。”冯贺说道。

“走,去停尸房再验一遍。”话未说完李寻真已经出门了。

又验了一遍,在后背处果然发现一处针孔,只不过极其细小,比起毛孔也打不了多少,所以前几次查验均未发现。

李寻真顿足:“我真是太笨了,怎么能漏掉这么重要的线索。”

李世镜出言相劝:“不是你的错,这个针孔也过分小了,看起来并不是近距离扎入的。”

冯贺:“那么这个针有可能是从远处而射喽?”

李世镜:“这个手法倒是可以暂且不去深究,先查一查。这些买藜芦的有什么共同点没有,据我猜测的话,可能这些人和背后以后并无瓜葛,或许是单纯的金钱交易。一方出钱,一方买货。”

寻真:“那这岂不是很难查?”

冯贺:“交给我吧。”

李世镜:“今天太晚了,先各自回去歇吧。等明天我们去刘善家里再找找线索。”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上街了。

李寻真很是兴奋:“大哥,我们先去北街走走吧。”

李世镜:“刘善家在西街,我们去北街做什么。”他把寻真的话当耳旁风,自顾自地走。

“哎呀你不知道,今天杨都尉之长女杨钰在北街举办比武招亲,我想去看热闹。”寻真解释道。

李世镜停下脚步:“杨都尉?是马齐安将军麾下的杨元修?”

寻真:“是啊,哎呀去吧,你不去我可自己去了。”

“那就去看看吧。”李世镜心想,杨钰年岁似乎才十三四,都尉之女何必早嫁,况且还是通过比武招亲这种方式,去看个究竟也好。

三人到时比武招亲已进程过半,这现场真是热闹非凡,人头攒动自不必说,要说这些来比武的人那还是个个真有来头,都是朝中达官贵人之子。

又有人上台了,这是……光禄大夫张煦的小儿子张敏之?张敏之武功似乎并不大好吧?

果然,张敏之在台上耍起了几套招式,倒是像模像样的。虽然李世镜也是门外汉,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不少猪跑了。

奇怪的是,在张敏之后面上台的人都打不过他,或者说都在明面上打不过他。

李世镜注意到看台上端坐着的杨元修杨都督似乎露出了一丝笑意。

李寻真说:“欸奇了怪了,这杨小姐的比武招亲怎么不见杨小姐啊,我还想一睹芳容呢。”

确实,从一开始这位杨小姐就没露过面,只见到了杨都尉。

比武招亲到了尾声,张敏之成了在台上站到了最后的人。杨都尉满意地起身,正要宣布本场的胜者:“既然张公子是最终赢家,那么我杨元修在此宣布,张公子与小女……”

“且慢。”人群中不知何处传来一句。

来人一个跟斗从人群中翻跃而起,在张敏之旁侧稳稳定身,右手背着拳头果断往张敏之脸上一击,掌风凌厉却又稳稳停在离鼻毫厘之处。说道:“我也要比试此试。”眼神却看向台下的某个人。

围观的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打起来打起来!”

台上台下热闹纷呈,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但当二人视线相对的那一刻,又仿佛十分安静,好像世界上只有他们彼此。

卢源礼目光如炬神采飞扬,就好像在说着:怎么样,我们又见面了。

自上回他说还会再见面,李世镜就在脑中设想了无数种可能,但万万没想到,他竟然出现在了比武招亲的台上。他的目光里有再见的喜悦,但更多的是疑惑……

比武招亲你小子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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