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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美人他被疯批们盯上了

病美人他被疯批们盯上了

    病美人他被疯批们盯上了

  • 作者:世顾分类:古代主角:承桑景 慕非鱼来源:书耽时间:2023-10-07 14:53
  • 主角为承桑景慕非鱼小说叫《病美人他被疯批们盯上了》,作者:世顾,小说剧情精彩,吸引眼球,实力推荐大家观看。病美人他被疯批们盯上了主要讲述了:他们都想要得到他,都想要爱他,但这样的爱,或许从一开始并不是他想要的。

    热门评价:手段狠辣病娇美人受+口是心非疯批忠犬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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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慕非鱼都快被气笑了,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些什么,咬了咬牙。

走到床边的承桑景忽而被人拽住了手腕,不等他反应过来,双手就已经被人钳制住了,人也被困在了床榻和慕非鱼之间。

周身满是那人不加收敛的气息,危险又带着些压迫性,令人有些不喜。

承桑景眯了眯眼,“不知好歹。”

他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难得心情不错准备放他一条生路,既然这人这般不领情,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地在意这人是死是活?

慕非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精致锐利的眸子中似是沾染了些怒意,听到承桑景说的话反而笑了笑,“大人怕是忘了,我本就是容瀛族的人,自然不会守你们人类的礼法,惹恼了我,吃亏的只会是你。”

他边说边欺身而下,近在咫尺的距离之间满是撩人暧昧,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那双透亮的狐狸眼,想在里面找出些许恐惧,却无功而返。

承桑景不躲也不逃,由着他打量。

慕非鱼轻呵了声,却也没其他动作,片刻后,他才冷静下来,松开了承桑景的手,起身立在了地上,“我已经说过了,容瀛族的人盯上的人猎物,不喜欢被其他东西沾染,你若依旧不知悔改,下次我便不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此外,若你真的缺人,我不介意尽力亲为,让你长长记性。”

他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心情复杂,思绪万千,却找不到半点厌恶,他好像并不讨厌亲近这个人。

想到这里的慕非鱼眸色轻变,却也没再细想。

承桑景轻声笑了起来,遮住眼的手腕上留下一圈红痕。

慕非鱼微敛了敛眉,他明明没有用那么大的力气才对,语气都有了几分不自然,“你笑什么?”

承桑景坐起了身,垂眸看了看红着的手腕,水蓝色的眸子似是刮起了风暴,细查又好像只是人的错觉,“你说的话,我记下了,只希望你能多抗几天,别死的太早。”

他这样的人,只会将人拽入深不见底的漩涡,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若是别人,估计早就死了,而这人这种愚蠢又不自知的沉沦,偏偏最合他的心意,既然如此,他又何必推辞,将一个乱咬人的疯犬训的听话一些,总归是有趣的。

让一只疯狗自己听话,岂不更是好戏一场?

这人非要闯进来,又怎么能怪他手下无情呢?

慕非鱼冷哼了声,“你还有心情关心我?”

承桑景弯了弯眼,“慕非鱼,你当真以为,惹恼了我也没事?”

慕非鱼轻抬了抬眼,眸色未变。

他确实是这么以为的,先前溯宇派了十万大军围捕他,尚且不能伤他分毫,承桑景这病怏怏的人,又能怎么伤的了他?

承桑景轻声笑了笑,指尖轻动,隐约有丝银光忽闪,在空中慢慢结成了个印记。

在承桑景的指尖下叩的同时,慕非鱼也变了脸色。

明明承桑景并没有碰到他,心脏处却猛然传来些疼痛。

银丝渐渐聚拢,束在了他的脖子上。

慕非鱼没有挣扎,反而看向了他,轻声笑了笑,“大人想现在就要我的命?”

承桑景慢慢地走到了他面前,微微倾身,却没心思去管他如今算不算狼狈,语气依旧,“慕非鱼,收敛些对谁都好。”

慕非鱼微微敛眉,那痛意于他而言并不算些什么,让他意外的是承桑景刚才画的符印,“你怎么知道这个印记?”

承桑景勾了勾指尖,收了印记,“我说过,我能杀了你,慕非鱼,不如听话些。”

慕非鱼见问不出什么,也没再强求。

容瀛族确实是不死之身,只是那也有前提,在没有其他外力的情况下,容瀛族才是不死之身。

这些年来,容瀛族也死了不少人了。

只是外人并不知道,容瀛族的首领死后可以复生。

他现在相信,承桑景或许真的有杀死他的办法。

却不是让他听话的理由,不过也没有将弱点暴露给别人的道理。

他也没再说些什么,比起那些,他更好奇的是,承桑景怎么会知道这个印记,并且画出来的印记能用。

先前也不是没有人知道这个印记,也有人画在纸上做成了符纸,也有的跑到他面前亲自实践,最后都成了亡魂。

说起来,承桑景对容瀛族的了解好似是比常人多一些。

慕非鱼舔了舔唇,“大人想让我如何听话?”

再吵下去天都亮了,承桑景的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熬夜,没理会慕非鱼的阴阳怪气,“你先出去。”

心下三寸,是慕非鱼的死穴,倘若因此而死的话,是不能复生的。

当然,他没兴趣告诉慕非鱼。

慕非鱼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却还是什么都没说就转身离开了。

他住的地方离承桑景住的地方并没有多远,没两步路就到了。

一脚踹开了门,里面的人显然被吓了一跳,回头见是慕非鱼以后愣了一瞬,“你不是去给那谁道歉了吗,怎么这个脸色回来?”

慕非鱼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心中的怒气瞬间就炸了,面上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扬唇勾出了一抹嘲意,语气平静,却掩不住幽幽怨气,“道歉?明明是他不知检点,生活混乱,我又没错,为什么要给他道歉?”

幻麋沉默了半天,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嗯,耳朵好像也出问题了,琢磨了一下措辞,“你......这心智倒退了多少?”

慕非鱼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周身的杀意不加收敛,似是被气笑了,“你说什么?”

幻麋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虽说我们容瀛族与天同寿,你两百岁在我们容瀛族中也才刚刚算个人的年纪,只是你那两百年也是一年一年过来的,怎么到了这里,还和人家一个二十多岁的后生置气?”

慕非鱼沉默了一瞬,收回了看他的目光,“出去。”

“恼羞成怒?”

慕非鱼没理他,只是动了动指尖,灵力聚集,似是从幽鬼地狱泄出来的寒气在房间里弥漫。

光影倒映在那黑眸中,隐约溅起了些墨蓝色,鬼气森然。

好歹也算相识多年,幻麋也算知道他的脾气,连忙垂头认错。

慕非鱼这才收了手,“你来做什么?”

“容瀛族的事你是一点都不打算管了?”

慕非鱼扯了扯唇,“能出什么乱子,我刚从哪儿回来没多久。”

已经几年没回去了的幻麋:......

慕非鱼也没打算在这上面和他浪费时间,“你来倒底要做什么?”

幻麋稍稍正经了些,“我前些日子在晟遇国找美人,刚好听到了些事情,和你家那位有关的。”

慕非鱼抬眼看着他,“他不是我家的。”

幻麋将手中的折扇刷的一下打开,遮住了下半张脸,免得笑得太张狂被人暴打一顿,“我还没说是谁呢。”

慕非鱼眯了眯眼,丝毫不掩饰眸中的威胁。

幻麋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正经了几分,“承桑景应当是得罪了晟遇国的什么达官显贵,那边先前就有不少人在商量着要绑架他。”

慕非鱼想了想,就先前承桑景对待别国使团的那个态度,他不得罪人才奇怪吧?

幻麋轻笑了笑,“奇怪的当然不是这个,而是准备抓他的人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提过,想要他的命,这可不像是仇家该有的态度。”

慕非鱼眸色阴沉,他可真有本事,连别国都有人盯着他。

幻麋看着慕非鱼咬牙切齿,不由得笑了笑,该说是年纪小吗,连对人家有好感都不知道?

虽然有些好奇慕非鱼动心之后的反应,但是好歹兄弟一场,幻麋收了笑意,也少了些不正经的意味,他合上折扇敲了敲慕非鱼的肩膀,“趁着为时尚早,还是早些脱身的好。”

慕非鱼知道幻麋想多了,却也难得没反驳他。

容瀛族中爱上人类的也不少,只是结果美满的不多。

容瀛族的人皆有兽态,没有例外的,就连他这个首领,都收不了头上的猫耳。

不过容瀛族有人鱼部落,常年生活在水域,上了陆地以后会化成人腿,与人类无异。

幻麋先前就是人鱼,和一人类姑娘相恋后又遭其背叛,鱼尾也被人切了,此后就成了如今这副样子,一个不老不死的人。

可这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他才不会爱上承桑景,死都不会。

幻麋伸了个懒腰,“要我说,承桑景身居高位,人家收几个美人也没什么,你看看和他同朝为官的那些人,早就三妻四妾的娶回家了,就连你都是被人送给他的,别那么小气。”

慕非鱼头也不回的进了内殿,“慢走不送。”

幻麋也没久留,他本就是听说慕非鱼来了才临时决定到这儿看看的。

第二日天才刚亮,承桑景就起来了。

当今圣上才刚刚五岁的年纪,早朝虽然没有免去,却也不用常去,开始的时辰也要比先皇在世的时候晚一些。

如今后院有了人,家里也有客人,虽然他早膳用的是药膳,出于礼节,承桑景还是去了正厅等轩辕桓羽和白清衍,叶不离他们一起用膳。

说起来,今天还算是头一次聚齐。

慕非鱼来的时候,正厅也就承桑景一个人。

承桑景没有明确给慕非鱼安排什么职务,慕非鱼也算是君夜霖送过来的人,细算下来,也算是他后院的人。

所以慕非鱼径直坐在他身边的时候,承桑景也没说些什么。

慕非鱼撑着脑袋看他,“大人在看些什么?”

直觉告诉他,还是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比较好。

承桑景将奏折放到了一旁,“朝中琐事。”

慕非鱼眨了眨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承桑景不像是喜欢管朝政的人,偏偏这人又确确实实是权倾朝野的丞相。

京城的人对承桑景这个无法无天的丞相的评价也意外的好。

二人说话间轩辕桓羽也到了,见到承桑景身旁的慕非鱼微不可见的愣了一瞬,随后又不着痕迹的掩住了眸中的厌恶,朝承桑景行了个礼。

承桑景抬了抬眼,“以后见我不用行礼。”

轩辕桓羽眨了眨眼,应了声是,随后在承桑景的另一旁坐下。

慕非鱼敛了敛眉,却也没有说什么。

“呀,你们这么早就都到了啊,景哥哥今天有事要忙吗?”

白清衍刚踏进正厅就朝承桑景跑了过去,发现承桑景周围没有位置以后就从后面抱住了承桑景。

承桑景面不改色的应了声,“等下有早朝,先去坐好。”

叶不离面色不善的在承桑景对面坐下,顺带着帮白清衍把凳子抽了出来。

白清衍见状只得垂眸应了声好,颇有几分委屈的意味。

慕非鱼正盯着承桑景被白清衍抱过的地方,神色莫名。

轩辕桓羽却将目光放到了白清衍身上,水澈的眸子无端多了几分寒气,却又找不出来源。

白清衍能感觉到有目光落到自己身上,唇角微不可见的轻扬了扬,却又收的毫无痕迹,他跑到叶不离身旁坐下,状似无意的看了看周围,目光落到了轩辕桓羽身上。

他早在没到南邺国的时候,就知道轩辕桓羽这个人,只是轩辕桓羽不认识他罢了。

先前轩辕桓羽到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他就没见着,昨天承桑景也没有介绍,他也没正式和轩辕桓羽打过交道,只是听得一些府中传言。

将目光移到了承桑景身上,“景哥哥,你身边坐着的就是那天晚上到府里的人吧,他叫什么名字啊?”

纪尘已经派人将膳食都摆好了。

承桑景将口中的药汤咽下,看了看白清衍看着的方向,“轩辕桓羽。”

轩辕桓羽垂头喝着粥,没有要搭话,更没有要介绍自己的意思。

白清衍咬了咬勺子,故作天真,“那他是景哥哥的妻子吗?”

几年未见,他自觉还算清楚他这个表兄的脾气,不可一世又目中无人。

轩辕桓羽这种别国送来的美人,于承桑景而言,同一个漂亮的物件没什么区别,所以必然不会承认,也不会说出来什么好话。

如此一来,等二人的关系渐渐恶化,轩辕桓羽说不定可以为他所用。

等场面冷下来,他再给轩辕桓羽解围,如此善解人意的他,何愁轩辕桓羽不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叶不离一顿,垂眸遮住了眸中的异样,轻唤了声衍儿,“你身体不好,先吃饭,其他的事情等吃完饭以后再说也不迟。”

旁人或许不知,他却还算清楚,承桑景不会成亲,也不会将妻子的名号戴在任何人身上。

如今人人皆知承桑景权倾朝野,绝世无双,却少有人提起承桑景的过去,二十多年前,南邺国的实力远不如今日,五岁的承桑景被送到晟遇国为质。

那时候的承桑景还不喜男色,只是晟遇国的太子是个疯子。

他原以为自己也忘了,如今回想起来才发现过往清晰。

他第一次见到承桑景的时候,承桑景才不过五岁。

承桑景的父亲是南邺唯一一个异姓王,战功赫赫,得南邺先皇忌惮。

那时晟遇国和南邺国正在打仗,承桑景的父亲身染重病不得上场,先皇就派了个只会阿谀奉承的人去带兵,那场仗,南邺国败的惨不忍睹。

后来南邺先皇派人求和,趁此将承桑景送到了晟遇国为质。

承桑景刚到晟遇国时,还没认识晟遇国的太子,日子也还算好过。

大概是因为被娇宠长大的,当时的承桑景精致的似个瓷娃娃,水蓝色的眸子清澈透亮,也不爱说话,却远不到今天这种莫测难懂的程度。

后来他再见到承桑景,就已经是三年后的事情了,听说是因为晟遇太子将人带进了宫里,也不允许承桑景随意出宫。

当时他因着和家里闹矛盾,常常往外面跑,知道承桑景在哪个宫殿以后,就常溜过去看他,一来二去就和承桑景成了朋友。

有时他去找承桑景的时候,会碰巧见到晟遇太子和承桑景在一起。

等晟遇太子离开的过程中,他曾听晟遇太子说过,要让承桑景做他的侍君,也将承桑景的拒绝听了个清楚。

只是后来,承桑景渐渐变了,那双眸子也不知在何时成了寂静死水。

晟遇的太子也不知为何,让承桑景出了宫,住到了外面。

在承桑景回到南邺国之前,承桑景就已经养成了不喜同别人接触的毛病。

刚到这里,从白清衍第一次抱承桑景时,他就已经知道了,承桑景这个毛病不仅没改,反而还更严重了。

如今说承桑景喜好男色,估计也不大妥当,因为不会相守一生,所以对什么都无所谓才是真的。

承桑景回到南邺国这几年,他也曾派人打探过些承桑景的消息,自然知道承桑景说的博爱并没有作假,却也看的出来,如今的承桑景并不把人当人看,又怎么会成亲?

房间里一片寂静,承桑景有些不想说话,又咽了口药才开口,“不是。”

垂头喝粥的轩辕桓羽轻眨了下眼,没说什么。

白清衍啊了声,掩不住的喜色,浮上了几抹惊讶,“那景哥哥以后还要和别人成亲吗?”

慕非鱼不自觉的动了动头上的耳朵,冷笑出声。

一时之间,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分。

承桑景已经将药喝完了,刚塞嘴里个蜜饯,听见身旁的人出声以后面无表情的看着慕非鱼,甜意腻在舌尖,承桑景稍稍眯了眯眼。

慕非鱼是看着他将蜜饯塞进嘴里的,见此也不着急,悠哉游哉的等着他。

就连轩辕桓羽都抬起了头。

叶不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意外的有些好奇承桑景会怎么回答,

承桑景头一次觉得,以后没有用早膳的必要了,“这可说不准,君夜霖说,等南邺国撑不下去的时候,就送我去别国和亲,到时候,可不是我能决定的了。”

当然,比起这个,他更喜欢等晟遇国和溯宇国撑不下去的时候,去他们那里寻美人。

似是没想到承桑景会这样回答,白清衍愣了一瞬,随即笑了笑,“景哥哥说笑了,有景哥哥在,怎么会有那种事发生。”

承桑景收起了刚才放在一旁的奏折,“这可说不准。”

慕非鱼眨了眨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承桑景好像心情不好。

白清衍不知道该如何接,面色有一瞬难看,随即转移了话题,“昨天有位自称是蓝昀柒的公子,说是景哥哥的朋友,给我送了个帖子,景哥哥认识他吗?”

承桑景眸色未变,“认得。”

白清衍看了半天,也没有看明白承桑景有没有生气,“他昨天说要请我去玩,景哥哥要一起去吗?”

他来之前就已经打听过了,那个蓝昀柒家里世代经商,富可敌国,如今的家主是蓝昀柒的父亲。

蓝昀柒是他的独子,以后那庞大的家业的唯一继承人。

更重要的是,那个蓝昀柒和承桑景认识。

所以他昨天才特意遇到了蓝昀柒,也成功的让蓝昀柒请他去做客。

承桑景抬眼看了看白清衍,有些不可思议,十几年的时间了,这人当真半点都没有长进吗?

不知是因为些什么,自小白清衍就不喜欢他,凡事都要和他争上一争。

那时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白清衍想要,他给就是了,只是凡事总要有个度,如今他这个表弟想要他的命,他这个做表哥的,可用不着做到那个程度。

白清衍没等到承桑景的回答,眸底泛出了些喜色。

终于要生气了吗?先前的问题,不痛不痒的,却也一定都是承桑景不喜欢的。

至于最后的这个,不知会不会让承桑景想起来,当年被叶不离背叛的时候。

这里知道刚才问的那些问题是承桑景的痛楚的只有他,若是承桑景发怒,这些人肯定要以为是承桑景无理取闹。

自小有承桑景的地方,他就永远会沦为陪衬,只是如今,承桑景在意的东西,都会成为他的囊中之物。

他要将他这个骄傲的表哥踩在脚底,让他永远都不能翻身,他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白清衍要比承桑景优秀的多。

承桑景却没什么太大的情绪波动,“我今日公务繁忙,怕是没什么时间。”

说完也没再管白清衍会说些什么,用手里的奏折拍了拍慕非鱼,“走吧,去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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