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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嫁

送嫁

    送嫁

  • 作者:恰自来分类:现代主角:江初雨 柳寒桑来源:长佩时间:2022-11-11 11:54
  • 《送嫁》是一本由作者恰自来倾情打造的短篇纯爱小说,柳寒桑江初雨是小说中的主角,送嫁主要讲述了:江初雨不介意和柳寒桑在一起,就算柳寒桑不喜欢他,他也没有选择了,只能选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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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江初雨醒来时,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

他仰头打量了一圈四周,发现这并不是他熟悉的卧室,顿时心中一紧,猛地坐直身体,却不小心牵扯到后颈的伤处,疼的嘶了一声。

这是哪儿?

江初雨记得今天他是要出门的,但临出门前他爹身边的小厮忽然过来,说江平生找他有事。江初雨并不喜欢江平生,更懒得和他周旋,只是现在他还得依靠江平生,那就不能得罪他。

所以尽管江初雨一点都不想去,听了这话还是点了头,“我这就去。”

江初雨整理好情绪,准备去他爹的院子,谁知他刚转身,就后颈一疼,跟着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经到了这儿。

江初雨不知道这是哪,但看房里的器物,恐怕不是一般的地方。

江平生出生寒门,小时候过够了苦日子,后来念书考了探花,得皇帝赏识,娶了京城贵族。

然而好日子没过多久,江夫人母家犯了事,一族上百口人被流放西北,终生不能回京城。江夫人因为有了身子,而侥幸逃过一劫,却也活太久,在生下江初雨几年后就撒手西归了。

江平生拼了小半辈子才脱离山村,取得如今地位,却因着江夫人家的错而被皇帝厌恶,所以他恨江夫人,连带着不喜欢她生的儿子。

江夫人死后,没过多久江平生就续弦了,京中虽有人看不起他,江平生却从不放在眼里。他想要钱,需要权,于是他结交权贵,交好一切有利于他的人。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尽管皇帝还会为戚家的事而不重用他,可江平生也不会因此销声匿迹,何况皇帝年事已高,他只要等到新皇登基,就万事皆有可能。

事情如江平生所料,皇帝没几年便逝世了,他等来了新帝。只是新帝年幼,尚不能处理朝政,国家大事便交由摄政王协办。

这些年江平生一直想结交摄政王柳寒桑,无奈他的官级太低,压根触碰不到柳寒桑。但江平生并没放弃,始终在努力。

江初雨不知道江平生怎么想的,他觉得挺没意思的,因为柳寒桑跟江平生压根不是一类人,江平生就算真成功为柳寒桑做事,对方未必会看重他。

江初雨想归想,才不会提醒江平生这些,毕竟江平生又不喜欢他,再者他就是说了,江平生也不会信。

江初雨胡思乱想了半天,回忆起从旁人那听来的江平生的手段,又看了眼房间装扮,心想江平生应该没这么恶毒,连自己儿子都下手吧?

可要让江初雨说不,他也说不出来。

不过不管他到底是为何到的这儿,能够确定的是他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所以江初雨从床上起身,打算趁被人发现前,先溜之大吉。

但江初雨没能成功跑走。

他刚走两步,房间门就被推开了,走进来个浑身黑的男人。江初雨打量了他一会,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人,也肯定他打不过他,不由得有点紧张,却强忍住心底的害怕,没露怯。

江初雨正准备问他是谁,就见黑衣男子忽然抱拳弯腰行礼,紧接着房里又走进一人。

和一身黑衣的男子不同,后进来的男子一袭紫衣,用的是价值千金的越绸,腰间缀着水色上层的玉,江初雨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名贵的玉。

可对于江初雨来说,这并不是最让他惊讶的,真正让他说不出话来的,是这人他认识。

“初雨见过摄政王。”江初雨学着黑衣人那边弯腰行礼,语气恭敬,但细听却能发现他声音在颤抖。

江初雨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柳寒桑。

柳寒桑是谁?那可是先帝胞帝的独子,母亲则是大将军之女,十五岁随军出征,荡平南方蛮夷,二十岁被封镇南王,二十四被先帝托孤,成为本朝第一摄政王。

如今不过而立之年,已经权倾朝野。

柳寒桑没吭声,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江初雨。

早在江平生将人打晕要往他府上送时,影卫就将江初雨的信息送到他面前。诚如江平生所说,江初雨确实当得起一句美人,此时一袭红衣,衬得他像大雪天独一枝的梅花,叫人挪不开眼。

可那又如何?

江初雨问完没得到答复,心中越发忐忑,以为自己得罪了这位权臣,便着急想要解释。

柳寒桑却突然开口,“江初雨?”

江初雨不解其意,还是乖乖点头,“我在。”

可柳寒桑又不理他了,转头去看那位黑衣人,声音冷淡地吩咐,“让他住凛冬阁,”

说完也不等江初雨说话,转身就走了,留江初雨一脸茫然地看着黑衣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江初雨当然不可能跟黑衣人走,他连现在是什么情况都没弄清楚,又怎么会贸然和人去劳什子凛冬阁。

“你好,我是江侍郎家的江初雨,家住在永新巷二弄,你能送我回去吗?”江初雨扬起笑,温声跟黑衣人说话,“你不要担心,到家后我会付你钱的。”

黑衣人表情未变,甚至都不接江初雨的话茬,只是一个劲地强调,“请随我来。”

江初雨笑容僵在脸上,又重复了一遍刚说的话,怕黑衣人拒绝他还多加了句,“现在天色已晚,我再不回府,我爹会担心我的。”

黑衣人不接茬,“江公子,请跟我来。”

面对油盐不进的黑衣人,江初雨气的攥拳,恨不得使用蛮力冲出去,可他清楚自己的实力,别说面前的黑衣人了,他连江府的小厮都奈何不了,要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步。

江初雨还想说点什么,但看冷着脸的黑衣人,他想了想还是保持了沉默,跟着他走了出去。

江初雨从前和人经过摄政王王府,还感慨王府修的气派,够大,如今自己进了府,却痛恨柳寒桑没事把王府修这么大干吗,好好的凛冬阁走了半天都没到。

江初雨不知道凛冬阁在哪,只知道自己跟着黑衣人走了很久,才走到凛冬阁外。这座小院虽说修的也不错,可四周漆黑,不比刚才沿路经过的小院,想来在王府深处。

黑衣人把江初雨带到凛冬阁就离开了,江初雨站在点了灯的院子里,和台阶边站着的婢女面面相觑。

摄政王府的效率还挺高,前一刻柳寒桑才走,这会儿他院子里都有人了。

“我是江初雨,不出意外的话以后要在这长住了,你叫我初雨就行。”江初雨走近台阶,长话短说道。

婢女忙福身拒绝,“那怎么行?”

江初雨在江府并不受宠,院子里也没什么伺候的下人,大多是他娘身边的老人,所以江初雨没少爷架子,更不习惯身边人动辄喊他少爷。

但要是对方坚持,江初雨也不会说什么,就像现在他听了婢女的话,便没再多说,只是问,“你叫什么?”

“奴婢叫雪梅。”

凛冬阁的婢女叫雪梅,江初雨听了有些想笑,心说柳寒桑这是跟着院子名字来分配的婢女么?

不过江初雨只是想了想,没真问出来,而过后也没让雪梅伺候,自己盥漱完便回了屋子,打算好好睡一觉。

然而这一晚江初雨不仅没有睡好,反倒做了整宿的噩梦。

梦里他受孙府小少爷邀约,准备去城郊踏青,出了府却被堵在路上,半天没前进分寸。江初雨便遣人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在知道是有人冒犯了某位贵人,江初雨想也不想就要绕路。

可路两边围满了人,马车并不好转向,江初雨却不想在这久留,撩开车帘便下了车,打算步行离开。

只是江初雨运气不好,一下车就看到犯了事的人被侍卫断了手脚,江初雨因为离的近,脸上还溅了血。

原本喧闹的街道瞬间安静下来,只剩被断手脚的人在哭喊,江初雨吓傻了,站在原地久久未动,直到那辆马车走远,街道再次恢复热闹,江初雨才缓缓回神。

但这之后他连做了半个月的噩梦,并对柳寒桑产生了阴影。

江初雨又一次被噩梦惊喜,猛地坐直,捂着胸口大喘气。

凛冬阁里静悄悄的,雪梅不知道去了哪里,江初雨做了噩梦也睡不着了,索性披好衣服去了院内。

江平生打的什么注意,江初雨再清楚不过,他就是没想到江平生会昧良心到如此地步,连亲儿子的注意也打。

不过江初雨并不打算回去,毕竟他本身就想脱离江府,如今江平生亲自送他出府,也省得他跟江平生周旋。

至于柳寒桑这儿,江初雨虽然害怕他,但同在京城,还是或多或少知道一些他的传闻。比如柳寒桑来者不拒,府上养了许多小妾,又比如柳寒桑床上手段多,一般人承受不住,还曾玩死了几个人,诸如此类的流言京城只多不少。

真真假假江初雨并不清楚,可他清楚以柳寒桑的地位,江平生不敢动他。再者柳寒桑就算真收了他,也未必喜欢男人,那也比留在江府被江平生把控的好。

江初雨在院子里吹了会冷风,感觉到有些许困意,便回房睡了,而他走后,另一个人也从院子里离开了。

第二天江初雨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他躺在床上缓神,听到院子里传来的鸟叫声,想着这处环境不错,住着还挺舒服的,就是不知道其它方面,是不是也有这么好。

江初雨爬起来准备洗漱,正发愁去哪儿打水,雪梅就端了盆水进来,“江公子,早饭已经做好了。”

江初雨讶然,他是夜晚来的,还被分到偏僻的王府深处,江初雨便想当然地以为日子会不好过,说不定连饭都没得吃,又哪里知道一切都安排好了。

江初雨哦道,“谢谢。”

“这是奴婢应该做的。”雪梅恭敬道。

江初雨就不喜欢下人这般,那样他会觉得人死气沉沉的,没有活力,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久了,他也会受影响。

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江初雨就收了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

早饭不知道是谁做的,还挺丰盛,吃的比江府好,江初雨饱餐一顿,撑的都走不动路了,只好在院子里散步消食。

然而他不去找事,不代表事不来找他,江初雨有心伏低做小过日子,偏偏还有人不放过他,要让他跟着入泥沼。

有人敲响小院的门,江初雨准备去开门,雪梅却先小跑过去,抢在江初雨前头开了门,而门外站着个着装精致的女子。

江初雨认不出这人是谁,但雪梅对她却是恭敬,想来是大一级的婢女。

江初雨保持沉默,等那女子走远,才问雪梅道,“她是谁?”

“修竹。”雪梅道,“是大夫人身边的贴身侍女。”

柳寒桑府上养了很多美妾,大多数都出身世族,因着种种原因来了摄政王府,而其中出身最为优越的,便是雪梅说的大夫人。

大夫人是南越人,在和柳朝的战争中打了败仗,为表示受降的诚意,将本国的嘉怡郡主送了过来,说是让其嫁与柳寒桑为侧妃。

南越国打的一手好算盘,柳朝又怎会让他如愿?所以柳寒桑当即表示入府可以,侧妃不行。

这无疑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南越,而南越但凡有骨气,就该站出来表明态度。可成王败寇,南越国君有心无力,他是想挽回脸面,边境十万柳军可不是吃素的,南越国君赌不起,只能咽下这口气,让嘉怡郡主入了王府,换来了暂时的和平。

江初雨听到雪梅提到了大夫人,就意识到了事情不简单。

果然雪梅紧接着就道,“大夫人在花园设了宴,邀请江公子去赏花。”

后院的事可没那么简单,江初雨不信大夫人是真叫他去赏花的,指不定是想借这个机会给他下马威呢。

江初雨还不能不去。

他整理好情绪,让雪梅带路,就出了凛冬阁赴宴去了。

如江初雨所想,摄政王王府不仅从外面看着豪华,内里也修的极好,不怪有言臣上书陈事,状告柳寒桑逾越礼制,修了不该修的规模等级的东西。

此时正是初春,王府的后花园却百花齐放,竞相争艳。江初雨赶到时,亭子里已经来了不少人,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看的江初雨迷了眼。

也更让他显得格格不入。

“初雨妹妹来了,大家快给他让座。”江初雨一走进亭子,就听到一阵轻铃般的声音,“我这儿有空座,妹妹快坐我这儿。”

江初雨循着声音看去,只见那儿坐着个身穿红衣,手里头还拿着枝白花的女子。

这人眉眼生的极好,一颦一笑间尽是风情,可说出的话却不那么中听,江初雨明明是男儿身,她还叫他妹妹,明显是在羞辱他。

别的人都没吭声,或在做自己的事,或眼里含笑地看着这边,好奇江初雨会怎么做。

身为男子,被迫屈居人下就算了,还是被亲爹送来讨好权贵的,这事儿说出去都丢人,江初雨但凡有一点男子气概,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江初雨不知道这些人想了什么,他望着最先跟他说话的女子,弯唇冲她笑了笑,再甜下声音乖巧道,“那初雨恭敬不如从命,就坐姐姐身边了。”

江初雨年龄下,过了年才十八,在场的女子大的跟柳寒桑同岁,小的也十九了,所以江初雨叫她们姐姐,也是合理的。

江初雨是舒坦了,被叫姐姐的书青,心里就老大不高兴了。

南嘉怡存的什么心思,她跟她斗了好几年哪能不懂,书青并不想卖南嘉怡面子,可一众女子的后院突然来了个男人,还直接被柳寒桑收到府上,书青想没有危机感都难。

也正因如此,尽管平时她跟南嘉怡不对付,此时也站到了她这边,想着先给江初雨个下马威瞧瞧,又哪里知道江初雨压根不上钩。

江初雨才不管书青在想什么,坐下后还甜甜地叫了好几声姐姐,跟她问这问那的,听的书青心里烦。

“好啦。”江初雨还想恶心书青几句,耳旁便传来一道冷淡的声音,“大家难得聚在这儿,就别耍手段了,好好赏花吧。”

这人声音偏冷,说的话却直白,不给人留一点面子,臊的书青红了脸。

江初雨心中好奇,抬眸往前看去,只见主位坐了个侠女打扮的女子。

江初雨内心巨震,想着柳寒桑口味还挺多样的啊。

江初雨只在话本里听过侠女的故事,如今在生活里看到这样装扮的,只觉得她很酷。

虽然书青叫人厌恶,不过江初雨对喜欢的人或物向来宽容,既然大夫人都这么说了,他也懒得再恶心书青,莞尔道,“初雨知道了。”

南嘉怡皱了下眉,似乎是不喜欢江初雨这般态度,但她到底什么都没说,很快便整理好表情,继续赏花了。

江初雨堂堂男儿身,被叫来跟一众女子赏花闲聊,按理说是该觉得羞辱,亦或者格格不入的。

可江初雨却没有这样。

江夫人死时江初雨才三岁,随后江平生续了弦,江初雨也被分到了新夫人院子。续弦虽不至于像话本里那般虐待江初雨,但为了给自己的孩子铺路,她也不会好好养江初雨就是了。

所以当别的同龄人都去学堂念书了,江初雨还在府上呆着,跟着身边的侍女学做女红糕点,而等他被送去学堂,已经和同龄人有了很大差别。

因而江初雨或许不会喝酒,更不会拳脚功夫,却一定清楚茶怎么跑好喝,女红花样有哪些。

此时被叫来赏花也是如此。

江初雨不知道旁的人是什么心情,至少他是看的很开心的,毕竟江府不比王府,江府看不到的花,这儿都有。

况且糕点还好吃,江初雨一不注意就吃了好几块,吃到最后嘴角还沾了糕点,惹得坐旁边的书青笑出了声。

江初雨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听到书青的笑声就朝她看去,直言道,“你笑什么?”

书青还没回答,先有人开口了,“你嘴角有东西。”

江初雨伸手一摸,果然摸出一小块东西下来:“……”

江初雨脸上的笑快维持不住,不过他还是很快整理好表情,对着提醒他的女子笑了起来,“谢谢姐姐。”

书青嗤笑,找茬道,“这有什么好谢的?谢谢她让你出丑吗?”

这人说话夹枪带棒的,江初雨并不喜欢她,闻言也没理她,继续和提醒他的姑娘说话,“我叫江初雨,不知姐姐叫什么?”

南嘉怡已经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人了。

她进王府进的早,那时柳寒桑后院还没人,这些年她看着后院来了一个又一个。有同她一样的,是被送过来讨好柳寒桑的,有自愿来求富贵的,只是无论哪种类型,都没有像江初雨这般的。

江初雨前脚被送进府,南嘉怡后脚就收到了消息,彼时她正在院子里看书,听说府上来了个男妾还不敢信,知道是江初雨后更是觉得荒谬。

江初雨生母是名绝京城的大美人,江平生模样也生的不错,这样两人的儿子自然差不到哪里去。南嘉怡就算没怎么出府,也听说过江初雨的名字,知道他出门会被女子掷手帕。

江平生到底是怎么想的,才会把江初雨送到柳寒桑府上?

在今天前南嘉怡以为江初雨跟书上记载的美男子一样,端的是玉树临风,压根没想到江初雨如此能屈能伸,言词腔调还有些像街头的地痞流氓,油腔滑舌的。

江初雨并不知道他被南嘉怡分析了个透彻,仍等着那位姑娘回答,只是对方看都没看他一眼,江初雨只好收回视线。

赏花到一半,有不少人寻了借口离开,书青也走了,江初雨身边一下空了,他心情极好地给自己倒了杯果酒,浅抿一口后,舒畅地喟叹出声。

“喜欢喝这酒?”江初雨还品酒呢,冷不丁冒出道女声,吓得他都呛到了。

江初雨疯狂咳嗽,回头才发现南嘉怡还没走,此时见他看过去,还挑了下眉,“喜欢这酒吗?”

江初雨还记得刚才南嘉怡的样子,怎么现在人走了,她就变了个样?南嘉怡像是猜出了江初雨心中所想,哈哈大笑道,“人都不在了,就不需要装了。”

“天知道这有多难装。”南嘉怡说,“你要是喜欢喝,等会我让你送些去你院子。”

江初雨能够顺利长到这么大,日子过的还不算苦,就是因为他识时务,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表现。

所以他听到南嘉怡这么说,就心中了然,没有多说这个话题,“那先谢谢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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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寒桑傍晚回来,影十三进屋汇报今日府上发生的事,听到南嘉怡又组织大家去赏花,柳寒桑表情如常,直到影十三说江初雨带了几坛酒回院子。

“南嘉怡说要遣人送过去,江初雨没同意,跟着她去了倚竹轩拿了酒走。”影十三一板一眼道。

“有趣。”

“王爷,那还要继续查吗?”

江平生能够从被厌弃走到今天这步,绝不仅仅是会做人做事那么简单,柳寒桑让手下查过江平生,只是他做事小心,影八跟了半个月,也没摸出任何消息。

如今江平生却将长子送到他府上,说是想让他在皇上面前替他美言几句,柳寒桑可不信。

“先等等。”柳寒桑吩咐道,“盯着江初雨。”

“属下明白。”

柳寒桑忙了一天,现在有些累了,就挥手让影十三退下,准备盥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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