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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寺卿只想办案

大理寺卿只想办案

    大理寺卿只想办案

  • 作者:两块饼干分类:现代主角:温逸舟 杨奕来源:书耽时间:2021-10-03 14:52
  • 《大理寺卿只想办案》的主角是杨奕温逸舟,是作者两块饼干所著的一本纯爱小说,小说大理寺卿只想办案主要讲述了:温逸舟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喜欢的就是美男子,他志在睡遍天下美男!

    网友热议:骚气冲天满嘴荤话攻(温逸舟)和嘴硬心软沉静正人君子受(杨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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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马车稳稳当当的来到了静安寺,同普通的香客一样停在了长阶之下,车后不远处缀着的杨奕魏琛二人也下了马。二人未着官服,一副平常公子的打扮,悄悄的隐匿在了人群中。

车帘掀开,从车上下来的正是其中一个织女。此时正穿着一身杨奕未曾见过的寻常衣物独自踩着石阶入寺,俨然一副前来上香的模样。

“跟着那个车夫。”杨奕转头吩咐魏琛,待他领命前去,自己则隐藏好了身形不远不近的跟在那个织女身后。

上香,参拜,祈福……好几个时辰,几乎这静安寺能做的事全都做了一遍,倒真的像是普通的香客一般。这时又在大厅佛前同一位老尼谈论起佛法来了。

日挂当中,杨奕依旧没有放松警惕,稳稳地站在祈福树下正好能看见那个织女的地方。

“大人今日的打扮好生清俊啊,让温谋眼前一亮。”

熟悉的嗓音在身侧响起,杨奕已经懒得再惊讶这人神出鬼没的功力,倒是这无处不在的厚脸皮劲惹人咂舌。这人倒是不至于派人盯着他,但是他自己亲自盯着他这事,那厮还真的干得出来。

杨奕侧眸,诧异于这人今日竟然穿的如此清雅,意外的显得人温文尔雅起来……如果他不张嘴的话。

“小大人,你这样盯着人看做什么?可是凡心萌动……”

“我看你今日的装扮倒是像个正人君子。”杨奕随口答道,不敢分心,继续盯着那位还在与老尼交谈的织女。

“大人谬赞,谬赞。”温逸舟折扇轻摇,恬不知耻的应道。正人君子?还不错。

正如杨奕所想,温逸舟却是没有派人盯着杨奕,怕他察觉后生气,但却自己身体力行的时刻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晨间见他换下了官服,一袭白衣如脱尘仙人般往静安寺去,温逸舟当即舍弃了自认为“明艳动人”的衣衫,特地跑了好几家店才买了一身与他相配的淡青色衣衫。

杨奕自认为自己已经要习惯了温逸舟不要脸皮的行为,却发现他总是能重新颠覆他对不要脸皮的认知。

就在这时,那位“诚心礼佛”半日的织女终于动了,杨奕忙提步跟上。

迎面遇上魏琛,见到杨奕身侧跟着的温逸舟,他明显愣了一下,细想了一番指着温逸舟道:“你你你,你是那个……”

温逸舟颔首,道:“见过魏大人,在下温逸舟。”

眼见着那织女进了厢房,杨奕不理会魏琛内心的想法,立刻进入主题,说:“那车夫呢?”

魏琛的思绪立刻被拉回了正轨,颔首回禀:“那车夫将一套衣服送进那件厢房便出去喝酒赌钱去了,如今已经烂醉如泥。”说着抬手指了指方才那织女进去的那间厢房。

三人悄无声息落到了厢房的后窗边,轻轻抬起未关严的木窗,只见那织女已经换上了织坊衣柜里那常见的纱衣。

“吱呀~”门声响起,一位身着暗袍的男子走了进来。定睛一看,杨奕认得此人,是刑部左侍郎。

“大人,您终于来了。”那织女的声音千娇百媚,语调娇嗔,竟似那花街柳巷的接客女子。

“姑娘如今出落的越发水灵了,尚书大人将你们养的很好啊。”左侍郎将那女子揽入怀中,大手开始不规矩的乱摸起来。

“哎呀大人,您可要帮我们尚书大人呀,要不然他会责罚人家的。”

“那是自然,自然的。”

杨奕无眼再看,轻声放下了窗棂,眉头紧蹙。果然是户部尚书。帮他?帮他些什么呢?堂堂一个户部尚书,能让一个刑部左侍郎帮些什么呢?

还没等杨奕想清楚其中关窍,屋内那一男一女已经开始翻云覆雨起来,木床摇晃,叫声迭起。杨奕的思路瞬间卡壳,不自在的挪了挪蹲着的脚步。

温逸舟十分想啧啧赞叹一番,当真是披翻红浪羡煞人也!正要对身侧的小大人上下其手占占便宜,抬头却撞上了魏琛憨憨的举着两根杂草挡眼,健康的麦色皮肤早就红了个透,看上去像个炸的过火的红糖糍粑!

温逸舟十分想笑,正要同杨奕分享一下纯情少男倾听艳色墙角的新鲜事,扭头却却见他十分僵硬的望着地上行过的蚁群,虽然还是一副清风霁月面白如雪的稳重模样,一只白皙耳朵却早已变得通红。

忘记他家小大人也是个连通房都未曾有过的纯情男子,当即心软的一塌糊涂,对着那只玛瑙色的耳朵坏心眼的吹了口气。

果然见到杨奕藏在腰封里劲瘦的腰身抖了抖,眸中淬火的瞪了过来。他却自己不知他的一双凤眼因为羞意染上了一层薄红,这一瞪倒像是嗔怪,好像要把人浸进一汪春水里,让人甘愿溺死在这温柔乡里。

温逸舟心尖瘙痒,若不是魏琛这个碍眼的榆木疙瘩在,他定要将这可口的小大人按在地上亲的他眸间莹泪,唇舌生津!!

耳边是里面那两人颠鸾倒凤的声音,目光所及之处是温逸舟如狼似虎的眼神。杨奕终于忍无可忍,足尖轻点便略上了三步之外正好能看见厢房门的大树。

魏琛还在愣神,被温逸舟一拍当即打了个激灵,同手同脚的跟着温逸舟跃上了树干。

没了耳边令人羞耻的声音,杨奕的思绪重新连接起来,他似乎知道为什么这位织女会被送来刑部左侍郎的床上了。

户部尚书有一位独子,刚刚及冠,平日里行事乖张,强抢良家民女的事时常发生,都被他爹压了下去。前几日这位公子又看上了茶楼里卖唱的一位姑娘,人家不从便打断了她老父亲的胳膊,将人强行掳了去。姑娘性子烈,在房中一头碰死了。

原本这事在他家也算正常,给点银子打点一番便也就揭过去了。可谁知这次竟然碰了钉子,那姑娘的父亲当街拦下了监察御史的马车,一纸状书上奉后磕死于马车前,百姓哗然。

这要是告到别人那去也不是压不下,只是这御史是三皇子的人,好不容易揪住大皇子一党人的错处怎能轻易放过,当晚便上了折子弹劾户部尚书。洋洋洒洒几千字,将圣上都看烦了,次日便斥责了户部尚书,下旨勒令刑部彻查此事。

今日见到的这位刑部左侍郎,便是初审户部尚书公子的官员。

想到这里,杨奕蹙眉,右手食指敲打着剑鞘,凤眼微眯。不对……这不对。

一个年过半百却还要以带着女儿卖唱为生的老头,怎么会知道去御史那里告状有用?又怎么会知道御史的马车何时刚好会经过那里?

还有为何户部尚书的公子出事出的这么及时,让户部尚书在这般紧张的境地不得已要派出织女来做事?

这不对……杨奕此前被这太过不寻常的织坊吸引了全部注意力,反而忽略了案情本身。现在好像是有人发现了他走入了岔路,故意设局来让他醒悟一样。

“不对!去织坊!”杨奕想通其中关窍便不再浪费时间,当即就把调查方向摆回了正路。

“大人,这里不盯了?”魏琛一脸懵的问道。

“你盯着。”杨奕吩咐完魏琛,对一旁笑的一脸明媚的温逸舟说:“你跟我走。”

至于是谁设局让他发现问题的,杨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温逸舟。这人突然出现,又无处不在,身上的疑点比那织坊还多。本应与他保持距离的,但见这人处心积虑的诱导他步入正轨的样子,杨奕又心软了。

罢了,反正无伤大雅,当带着他解闷便是。

杨奕回大理寺带了人,同温逸舟一起策马来到织坊。刚一进门,管事便慌忙出来迎接,十分心虚的赔笑道:“大人今日怎么来了,可是找到凶手了?”

杨奕停下脚步,在得知了织坊的真面目后更不屑与应对这虚伪的管事,眉尖微挑,道:“凶手自会找到,管事到时可要记得知无不言呐。”

什么知无不言?这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激的管事冷汗直流,僵硬的笑着应和:“那是自然,自然。”

全程沉默的跟在杨奕身后,看着他同方才羞红了耳朵判若两人的样子,温逸舟几乎要忍不住将这位福袋一样令人惊喜的小大人当众掳走!

织女的住处后面是一大片湖,从湖的左右两侧绕过去便是他们那日夜里见到的有三个汤池的浴房和那间熬药的灶房。

杨奕将仵作给他的凶器图纸给了身后的衙役,抬指点了点清脆的湖水,道:“找几个水性好的下去看看。”

衙役领命而去,管事不停的擦拭着额角的冷汗,总觉着今日的杨大人气场又强了些,本身就不好糊弄,这下更是压的人喘不过气了。

“平日里,织女除却去外头帮主家做事,可还去什么别的地方?”杨奕没再避讳自己知道的情况,略委婉的问身后的管事。

管事闻言一惊,擦拭汗水的手不受控的发抖,颤声禀道:“有,有时还,还去后山捡些柴火来给灶上用。”

杨奕点了点头,抬步往后山去。这布庄能藏东西不被发现的只有这座湖,凶器沉入湖水神不知鬼不觉,可杀了人带血的衣服太轻,不能直接扔到湖里,除非绑了石块,或者藏在别的地方。

“小大人,原来做公事的你竟比平时还要迷人呢。”温逸舟方才差点被憋死,此时四下无人,当即就暴露出本性来。

杨奕径直往后山去,未看温逸舟一眼,却没了方才那般咄咄逼人的模样,道:“妨碍官府查案,处……”

“大人您请。”温逸舟憋笑,适时伸手引路。这一本正经的小大人当真是勾人的紧呐!

说是后山,实则只是一座不高的山丘,长了些寻常的绿植,倒是个捡柴的好地方。山间有一条明显的小路,像是人经常走而踏出来的路。

寻路而上,一路上没有丝毫不寻常的地方,直到到了一处长满了灌木丛的地方。此处灌木密集,寻常人根本不会往里走,杨奕略一思索,提气运功,足尖轻点便落到了一旁的大树上。

凤眸略过生长繁茂的灌木丛,嘴角微勾,杨奕点了点灌木丛中的一处,对树下正笑的一脸明媚的望着他的温逸舟说:“温兄,可否帮在下取样东西?”

温逸舟折扇轻合,笑道:“要星星不给月亮。”说着便身形一闪,精准的踏着灌木取到了一块绑着石块的布条。

如此这般,两人合作,一个指挥一个出力,不多时便捞出来多个绑着石块的布条。

杨奕接过布条,他曾见过,这正是那些织女统一发放的织布的衣服,而这些布条都染了血,显然是凶手行凶后绞碎带到这里来扔的。

“大人当真睿智。”温逸舟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他知道就算没有他的帮助,杨奕也一定能发现此先的错误。

“不及温兄。”杨奕也毫不客气的回复。

就在温逸舟想厚脸皮的应下美人的夸赞的时候,盯着那两人的魏琛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气喘吁吁道:“大人!有一位织女失踪了!有织女说失踪的那名织女腰上出现了红莲刺青。”

三人一同往回赶,魏琛还在汇报情况:“我跟随密会左侍郎的织女回来后恰巧听见两位织女的谈话,其中一位说方才那个叫小风的织女告诉她,她的腰上无端出现了红莲刺青。”

“闻此我立刻带人去寻小风,却已经不见人影了。我已经叫人将织坊围起来了,织坊的所有人员已经在大厅等候。”

杨奕快步往大厅赶去,又对魏琛吩咐道:“叫人封锁城门,凡外出者一一查验!”

魏琛领命前去,温逸舟转了转折扇,略一思忖,安静的跟在了杨奕身后。

辅一到大厅,果然那日杨奕见过的人都在,唯独却了那日指认那位婆子的织女。杨奕略扫一眼,淡淡的对身后待命的衙役说:“给我搜。”

找到了带血的织女服装,杀害织女的凶手便是这织坊的织女,那带走小风的很可能是凶手。现下这些织女都在,就连方才接客刚归的那位都还在这,小风一定还在这织坊内。

若是不在……那她失踪的原因就十分耐人寻味了。

大理寺的差役训练有素,说搜就搜,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翻箱倒柜的声音不绝于耳,管事急的手抖却又不敢反抗,语无伦次道:“大人啊,这这这,哎呀!”

杨奕坐在正厅的椅子上,指尖轻轻敲打着桌面,完全没有照顾一番管事想法的意思,面沉如水的打量着厅下而立的人。

温逸舟顾自欣赏了一番杨大人气场全开的美貌,忙接过了魏琛平日的差事,摇着折扇吊儿郎当的问道:“得知小风姑娘腰上出现刺青的是哪位?”

话音刚落,一女子忐忑的移着步子上前行礼道:“启禀大人,正是奴婢。”

“你是如何得知的?原貌说来。”温逸舟倒了茶递给自家大人,有模有样的又问道。

织女磕头回禀道:“启禀大人,大约两个时辰前奴婢与小风同在院子里晾衣服,她同奴婢讲自己腰上无端出现了一朵红色的花。听闻,听闻先前死的那位腰上也是有花,她怕招来祸事便说要找医馆看看能不能洗去,说完便走了。”

“两个时辰之内可有人见过小风?都是什么时候?可有异常?”温逸舟见杨奕没有喝茶,不死心的又往他面前推了推,后又朗声问道。

杨奕眉间微挑,接过茶盏抿了一口,心安理得的听着他审问。别看这人吊儿郎当没有正行,问起话来倒是一句废话也无,句句都问在点子上。

经过一番查问,最后一个见到小风的正是被她告知腰上出现刺青的女子,两人晾完衣服便各自去忙,未见她有何异样。

“启禀大人,未发现异常。”

杨奕摆手,衙役领命退下。

环顾这一屋子各怀心思的人,杨奕不紧不慢的押了口茶,道:“大家现可散去做自己的事,无事莫要出这大门了。”

众人应声而去,窃窃私语的探讨着。温逸舟四下看了看,趁着杨奕没注意,眼疾手快的夺过了他刚刚放下的茶盏,对着他喝过的地方闷了一大口茶,还发出一声无比满足的喟叹。

杨奕未来得及阻拦,眼看着这厮如此不着四六的轻浮模样,蹙眉怒道:“温逸舟!你做什么?!”

“我怎么了?这桌上就这一个茶盏,我替大人问话半日早就渴了,饮你一口茶水还舍不得了?”温逸舟十分不要脸皮,瞪大了一双昳丽的眸子满脸无辜。

杨奕一时竟哑口无言,两个大男人特殊情况同饮一杯水倒也无妨,到还真是他对温逸舟心存偏见另眼看人了。思及此,杨奕竟一时有些心虚,偏过眼去不敢再看那厮此时那双盈满了无辜和委屈的眸子。

见这人此时一脸内疚的模样,温逸舟微微一怔,旋即憋着想要放肆大笑的想法,矜持的咧开了嘴角,又挂上了一副没心没肺的笑颜,说道:“小大人,你方才叫我的名字可真好听。整日里温兄长温兄短的,不如以后便叫我阿舟如何?”

“不如何。”见这人又一番生龙活虎的模样,杨奕压下心中歉意,刚拿起茶盏欲饮,微微一顿,又僵硬的将茶盏重新放了回去。

将他的动作全部收入眼底,温逸舟故技重施,道:“小大人,你可忘了你方才怎样错怪我的?让你叫个名字作为补偿都不愿,如此这般,你心里可过意得去?”说着语气便委屈了起来,活像受了一番天大的冤枉一般。

闻言,杨奕果然犹豫了起来。方才那事是他不对,可他除了睿王李觅和自己父亲,何曾与人这般亲密的称呼过。一时竟有些进退两难,不知如何开口。

这时魏琛风风火火的从外头赶回来,懵懂的看了一眼分做在主位两侧的人,又干劲十足的跟杨奕说:“大人!城门已经封锁,所有可疑的人都出不去!咱们快带病去城中寻,定然能找到那个织女!”

温逸舟一口气差点上不来:“……”好你个魏琛!来的可真是时候!!

杨奕第一次如此欣慰魏琛咋咋呼呼的性子,连带着平日里冷淡的语气都染上了温柔,说道:“不必出去找。”

“当然不必出去找!你这个榆木脑袋!”温逸舟立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公报私仇的狠敲了一下魏琛的脑袋,又在他要开口的时候忙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你可忘了这些织女每日都要服药?眼下已经到了黄昏,再过几个时辰她怎么也得回来,我们只需在此守株待兔即可!”

“有理有理,如此这般倒也省事!嘿嘿嘿。”魏琛被这一打岔立时忘了自己平白挨揍的事,摸着被打疼了的脑袋傻呵呵的在心中赞叹了一番温逸舟聪慧。

杨奕看破不说破,无奈的叹了口气不答言。

是夜,还能看出天阴沉沉的,一颗亮着的星子也无。织坊的所有入口都被衙役暗中盯着,杨奕三人也守在后门前的主路上。

夜深人静,只剩下夏虫蛙群的鸣声,却没有人放松警惕。巷头的转角处,一处微小的响动引起了杨奕的注意。

果然不过五息,今晚的主人公小风就如期出现在了巷口。她自认为轻声的沿着墙边,猫着腰想要从后门进入织坊。

杨奕刚想出手,却发现附近的巷子里突然闪出几个黑衣人,径直朝着还在墙边挪动的小风而去。三人立时出手,与几位黑衣人缠斗起来。

小风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场面惊的一怔,再也不顾有没有人发觉,拔腿就往织坊里冲。

夜色如墨,刀剑相撞。原本以为只是些有谋而来的宵小,百十招相对,杨奕发现这几位黑衣人武功不弱,训练有素,绝对不是普通歹徒。

黑衣人训练有素,死死的缠住杨奕三人,脱手一位黑衣人径直冲上去抓还在狂奔的小风,却被温逸舟一把折扇当头拦下,又与之缠斗在了一起。

这边的打斗声惊动了暗中守门的衙役,纷纷拔刀而来。黑衣人见势不妙,打了个呼哨,纷纷从袖中掏出一把粉末扬向了正在缠斗的三人。三人不知这粉末深浅,忙抬手遮挡,被黑衣人寻到机会四散而去,瞬息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杨奕挥散了眼前的粉末,蹙眉望向仿佛能吞噬生人的巷口,面沉如水,冷声对赶来的衙役道:“不必追了。”这些人显然是有备而来。

收剑入鞘,看着地上早就吓成一团的小风对魏琛吩咐道:“带她进去喝药,喝完带回大理寺。”说完挥袍离去。

温逸舟理了理方才打乱了的衣袍,朝着漆黑的巷口微微勾唇,旋即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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