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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O死对头总拉我炒cp

ABO死对头总拉我炒cp

    ABO死对头总拉我炒cp

  • 作者:鱼念分类:现代主角:时璟 沈见弦来源:布咕时间:2023-02-22 15:32
  • 纯爱小说《ABO死对头总拉我炒cp》的主角是时璟沈见弦,是鱼念倾心创作的一本小说,该小说主要讲述了:时璟实在讨厌沈见弦,大概是因为沈见弦太优秀了,所以忍不住讨厌他,不想和他在一起。

    热门评价:腹黑老谋深算偶尔绿茶alpha×脾气差爱炸毛别扭美人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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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曲词被他使唤来使唤去,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狂躁,说道:“祖宗,你今早怎么了,谁又惹你了,把气撒我身上。”

时璟摸了一把脸,“还能有谁。”

曲词坐在床边,递过一瓶热牛奶,没好气地说道:“肖以安还是沈见弦?”

时璟拧开瓶盖,“都有。”

曲词起了八卦心思,“肖以安我是知道的,沈见弦又怎么得罪你了?”

时璟撇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不该打听的事就少打听。”

“你一天天就只会这句话。”曲词还想再说什么,眼神忽地落在窗外,他一拍大腿,激动道,“祖宗,你知道今天凌晨发生了什么事吗?”

时璟想了想,还真不知道,“什么事?”

曲词慢慢靠过去,说:“警车来了,说是抓了三个流氓。”

“哦。”时璟对这种话题不感兴趣,“抓到就好。”

曲词满脸挫败,“祖宗,这件事我打听了一个小时,你哪怕不敢兴趣起码也要装出感兴趣吧?”

时璟伸出舌头舔舔嘴角边的奶渍,顺着他的意,翘起兰花指做作道:“哦~我真的好感兴趣哦~你真的好棒哦~”

曲词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祖宗,你要是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那我不说了。”时璟抬抬下巴,“来,你说,看你能说个什么出来。”

曲词刚想拒绝,结果真想出一件事来,“我今早出来时看到秦墨了。”

“嗯,然后呢。”时璟对秦墨的话题也没有兴趣,淡然地喝着牛奶。

曲词:“他在你门口守着。”

时璟:“?”

时璟:“他在我门口守着?”

曲词诚恳点头,“嗯,在你门口守着。”

时璟有些无语,能使唤秦墨的只有沈见弦,他不明白沈见弦在干什么?

时璟觉得头脑晕乎乎的,还想再睡一觉,便支走曲词。

曲词走后不久,沈见弦又来了。

时璟整个人藏在被褥里,只露出几撮翘起的毛发,看起来尤为可爱。

昨晚发生那一遭,他没脸见沈见弦,紧张地咽了一口唾沫,假装睡着,并不准备搭理沈见弦,只求着沈见弦识趣点,赶紧走。

沈见弦在时璟面前,一向不识趣。

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般的落在床上隆起的那块上,那下面藏的是他心爱的omega。

他自找没趣,又或者知道时璟是装的,慢悠悠地在房间中转了一圈,他停留在椅子旁,拿起上头放着的玩偶。

蜜蜂的身子却安着鲨鱼的头。

沈见弦有一秒的呆滞,这确实是时璟会买的东西,不奇葩的东西都勾不起他的兴趣。

很快,沈见弦又被另一个物品吸引。

是一个奥特曼项链。

沈见弦拿在掌心上随便摆弄一下,摁到背后的按钮上,奥特曼的胸前立即迸射出一道光,随着而来的是魔性搞怪的“i love you”。

自己买的玩意自己最清楚不过了,时璟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沈见弦脑子一转,轻轻放下它,由它喊着,自己则坐在床边抱着胸,眼神带着玩味的看着那团鼓包随着时璟笑抽的身体慢慢晃动。

时璟笑了一分钟,笑够了就不觉得好笑了,他竖着耳朵,想通过声音来判断沈见弦在做什么。

声音没有,床上倒是有一处凹陷,他感到凹陷离自己不远,当即反应出沈见弦在哪,笑容僵住。

“阿璟,笑啊,怎么不笑了?”沈见弦怡然自得地说道,“再笑几声,我还没有听够。”

时璟想当个缩头乌龟,但是缩头乌龟不符合他的作风,他在尴尬和人设倒塌之间思考很久,选择当个缩头乌龟。

他相信沈见弦不会把这件事说出去的,人设崩塌也存在于沈见弦心里。

他想错了,他在沈见弦眼里,从来没有所谓的人设,一个动作一个性子,都是他,只要是他,沈见弦都喜欢,人设崩不崩他不在意,反正无伤大雅。

沈见弦淡然笑笑,戳穿他的小心思,“阿璟,我看你还能装多久,当缩头乌龟可不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沈见弦以为时璟是真讨厌自己,见面就打,经过接触后,他感觉......还可以。

时璟说讨厌都是假的,就是心里别扭,这几年在他心里别扭的时候,没有猜准他想要什么,一味地解释无所作为像是在为自己的“渣”开脱,导致时璟别扭的心里更加别扭。

一别扭就别扭五年。

时璟的确干的出来。

沈见弦百无聊赖,他那个爹又在给他发微信轰炸他,微信不成,就打电话,他嫌烦,但又不能关机,索性就放在床上,不带出来,放他爹去坐冷板凳。

沈见弦想想就脑子疼,今晚他亲爱的父亲估计会来问候他。

他想起自己的两个爸爸就觉得心酸,他爹在大学只追了他父亲一年,在没有任何感情的基础下,一年就爱得死去活来,果断结婚,大学没有上完,他就出生了,老两口每天过得蜜里调油,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刺痛沈见弦的双眼。

沈见弦把柜子上的牛奶瓶来来回回看了几遍,配料表都快背下来了,时璟还是没有动静。

沈见弦心生疑惑,大胆地俯下身揭开被褥,时璟依然没有反应。

他的手指轻柔地放在时璟的下巴上,把他的脸轻轻掰过来,发现时璟已经睡着了。

沈见弦哭笑不得,他在那里等了半个小时,等来的结果居然是时璟睡着了。

沈见弦望着他的睡颜,指甲碰上他的鼻尖,自言自语道:“好乖。”

沈见弦的手指停在他的唇上,最终没有亲下去。

沈见弦前脚刚走,后脚曲词就从拐角处出来,怀里抱着一堆书。

他站在原地直勾勾地盯着沈见弦的背影,目光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

“这是干啥啊?”除了时璟,曲词真的想不出沈见弦会来找谁。

导演制片人又不在这一层楼,肖以安和他一样,住在套房,在这一层,不是助理就是演员。

沈见弦肯定不会自降身价来找一个助理,至于演员......有的比时璟还要糊,沈见弦连时璟都看不上,怎么会看上其他人。

沈见弦一消失就是一个星期,一个星期里没有沈见弦的到访,时璟过得也悠闲,就是感觉少了点什么。

医生说拆线后可以适当运动,时璟也拿不准“适当”是什么标准,曲词又不准他天天在床上躺着,他只好每天做做样子。

李俊知晓他和沈见弦之间有关系,什么关系他暂且不清楚,但凭他在圈内混得这几年练就成的火眼金睛,也能猜个几分。

年轻人嘛,就那点事。

时璟靠在墙上,揉着眼睛,听李俊像个老婆子似的,用鸭子嗓在旁边叨叨叨,“小璟啊!”

李俊一开口,时璟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哎呦我去,这叫的真亲。

李俊端着茶杯,乐呵呵地说道:“身体又没有恢复好?明天能不能复工?再不复工,我们的进度可就赶不上了。”

李俊的面色祥和,像是在对自家晚辈说话一样,看向时璟的眼睛带着父爱。

时璟的表情一言难尽,“嗯,好了,导演,可以复工了。”

时璟休息的一星期里,剧组其他演员的个人戏份都拍的差不多了,就差他和沈见弦了。

他以为,自己和李俊见面,必定少不了一番腥风血雨,谁知道,李俊的态度一次比一次好,甚至说的上是卑微。

突然转变的态度,让时璟摸不着头脑。

李俊又呵呵笑了起来,“伤口刚好一些就着急复工,小璟是我见过的演员里,最敬业的一个。”

时璟跟着李俊干笑几声。

他的内心在抓狂,把李俊送走后,一头栽在床上,痛苦地问道:“这王八孙子被鬼夺舍了吗?在搞什么幺蛾子,怪恶心人的,我受不了了。”

曲词围观了整场,他有些受不了,喝了几口水,做了几个深呼吸,说:“这导演怎么回事?不会真被鬼夺舍了吧?”

时璟扯来一个枕头,蒙住脸,“被夺舍也别来折磨我,这谁受得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是他爷爷。”

曲词脱口而出,“他这个样子,我只有在沈见弦那里看到过。”

沈见弦......

他想起那天看到的身影,他见时璟睡着了,把站姐送的书放在柜子上后就走了,这件事也被他遗忘了。

曲词站起来,摸着下巴打量着时璟,时璟把手中的枕头丢过去,“看什么?眼神这么猥琐,肖想你爷爷啊?”

“别。”曲词躲开,故意道,“我哪敢和沈见弦沈少爷抢人。”

时璟身体僵硬,扭头不可思议地看着曲词,“你在说什么?”

曲词大喜过望,“真被我猜对了?!”

曲词坐在他身边,抱住他的肩膀,说:“祖宗,快给我讲讲,你和沈见弦之间的爱恨情仇。”

时璟:“你怎么知道的?”

“那天在走廊看见他了。”

时璟知道瞒不过,捂住脸,承认道:“他是我前男友。”

“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曲词想想,是公司要给他安排和沈见弦炒cp的那天,“还有呢?亲过没抱过没?”

时璟并不想承认,“亲过抱过标记过,滚吧。”

曲词竖了一个大拇指,“年轻人玩得就是刺激。”

时璟:“......”

天色阴沉沉的,阳光掩藏在阴云之中,见不到一丝光。

时璟咬着包子走出酒店,酒店离剧组有些距离,他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飞奔过来的建筑,咽完最后一口,想起自己忘记了带剧本。

“祖宗,你能不能有点做演员的自觉?”曲词十分服气,掉头往酒店的方向驶去。

时璟理所应当地把房卡递给曲词,曲词无话可说,免费给他当个跑腿的。

沈见弦今早凌晨刚赶过来,时候太晚,便没有打扰时璟,剧组人多嘴杂,贸然调戏时璟,说不定他又要闹脾气。

他还在想着怎么办,走到酒店门外,目光对上从车窗探出头的时璟。

时璟愣了一下,迅速收回脑袋,把车窗关上。

[沈见弦:秦墨,你先去剧组,我搭车走。]

沈见弦给秦墨发完消息,向时璟那边走去。

他毫不客气地拉开车门,抬腿坐了上去,神态自若,让时璟觉得自己才是搭车的那一个。

时璟往旁边缩了缩,不客气地问道:“沈见弦,你没车啊?”

“秦墨没有等我,把我落在酒店了。”沈见弦朝着他的方向又挪了一下,势必要与他来个亲密接触,“阿璟,我说的都是真的。”

时璟的半边身子贴在车门上,无处可躲,他强忍着怒火说:“你看我信不信?”

沈见弦往回退了退,让时璟有个能喘息的空间,“我觉得阿璟是信的。”

“你怎么这么无耻?”时璟第n次被沈见弦的厚脸皮所折服,他放松身子,说,“那你就觉得吧。”

沈见弦听着他不对劲的语气,皱眉问道:“生气了?阿璟,我好像也没有做什么吧?”

时璟意有所指,“李俊。”

曲词的话倒是点醒了他,李俊这副卑躬屈膝的模样,他也只在沈见弦面前看过,他能有幸享受肖以安都享受不了的待遇,多少和沈见弦有点关系。

车内空间小,沈见弦一米九的个子缩在这里实属委屈,他伸长了两条腿,大刀阔斧地坐着,姿态狂傲,语气也狂傲,“不是和我就有点关系,就是和我有关系。”

时璟看向他,一脸“我就知道”。

沈见弦反问:“阿璟对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时璟不想和他有肢体上的触碰,双腿交叠,“有,挺多的,下次别这样了,我不想欠人情。”

几年前他就想好了,不想和沈见弦有所牵扯,虽然现在有了一点点的牵扯,但又不代表以后会有所牵扯,沈少爷的人情,他还不起。

沈见弦没有想象中的伤心沮丧,反而,他还赞同地点了点头,若有所思,“果然,秦墨骂我是舔狗是对的。”

“阿璟,没关系,人情还不还无所谓,这是我的一厢情愿,你不要放在心上,如果你愿意,你未来老公也能欠我人情,并且不用还,只要我在世上活着一天,他就能安稳一天,你们过得幸福,我就开心。”

“要是阿璟觉得我的心还是不诚,那我现在就立个遗嘱,你们的子孙后代以及亲戚朋友也可以享受同等待遇,等我死后,公司......”

沈见弦越说越离谱,时璟一脸黑线,伸手堵住他的嘴,沈见弦顺势拉开他的手臂,挤到他的身前,问道:“阿璟,你说好不好?”

沈见弦的目光太过真诚,眸子中有真情流露,时璟心乱如麻,他推不开沈见弦,闭上眼说道:“好个屁,离我远点,我不想沾上冤大头的气息。”

时璟的唇色偏红,肤色白皙,头部靠在车窗上,闭着眼,脖颈昂起,像是放弃挣扎的猎物,无意间露出一角的腺体,好似在等着猎人的啃咬。

阿璟好勾人。

沈见弦此刻真想扒下他的衣服,撕下他的阻隔贴,狠狠地咬下去,逼他哭出声。

沈见弦稳住心神,起身松开他,说道:“我也不想当冤大头,可谁叫阿璟非要让我当冤大头。”

时璟合上衣服,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脸上一顿红 ,语气也急促起来,“沈见弦,你坐不坐?不坐滚。”

沈见弦一本正经地说:“阿璟,哪个字说清楚,让我理解错了那就不好了。”

时璟提起左腿,眼看就要踢在沈见弦的身上,沈见弦赶忙握住,将他的腿慢慢放下,认错,“阿璟,我错了,别生气,别动怒,骂我就可以了,千万别动腿,伤口裂开我会自责的。”

时璟还想说什么,最后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余光一瞟,看到曲词拎着剧本顶着风站在酒店门口像根柱子似的,好不可怜。

“曲词你傻逼吧?在那傻站着干什么?当保安吗?”

曲词神情幽怨,像极了被渣皇帝抛弃在冷宫中的妃子。

时璟:“你有病吧?老往后瞅你爷爷做什么?不能好好开你的车吗?”

沈见弦没忍住笑出声,曲词在风中站了十几分钟也和他有点关系,他看见曲词来了,曲词也看见他了,两个人在空中对视,最后选择视而不见。

曲词心里委屈极了,但是不能说。

时璟处在状况之外,像个愣头青,什么都不知道,他扭头冲沈见弦喊:“你笑什么笑?再笑小心我缝上你的嘴。”

时璟心中不服气,妈的,又被沈见弦摆了一道。

·

剧组画的妆容把时璟脸上的优势放大,一双眼睛蓄满了春水,怎么看怎么勾人。

时璟觉得自己最近都很水逆,沈见弦与自己作对也就算了,天气也和他作对。

本来今天约定好得先拍街上漫游的恩爱戏码,但是黑云压着天,暂且改为了床戏。

时璟裹紧自己身上的浴袍,盘腿坐在床上,手指揪住床单,止不住的颤抖,操!怎么办!

曲词没有想到这个变化,比时璟还要担忧,时璟没有拍过吻戏,他出道以来接的戏都是小角色,小角色哪里有接吻的戏份,多给几个镜头都是奢侈。

“祖宗,你行吗?”曲词绕开乌泱泱的人群,凑到时璟的身边问道。

时璟慌到声线都在抖,不过嘴上仍旧不饶人,“你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行吗?”

他前不久还看到沈见弦把他压在车上亲,这个样子不应该啊?

曲词发出疑问,“祖宗,你和他不是谈过吗?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吧?”

“我俩早恋!不是你想的那样!”时璟浑身上下都写着为难。

曲词这下没辙了,换他他也慌,丢下一句“祖宗,您保佑”溜了。

李俊双手背在身后,在片场溜达来溜达去,见到时璟乐悠悠地跑了过来,俯身问道:“小璟啊,天公不作美,临时改戏码也是无奈之举,不过这场戏简单,只有几句台词,到时候你们两个自由发挥就可以了。”

这场戏简单......

简单你妈。

剧组进行清场时,时璟还是紧张到不行。

沈见弦化完妆姗姗来迟,穿得与时璟不一样,他穿着一件黑色衬衫,鼻梁上架着的金丝框眼镜显得他像个衣冠禽兽。

时璟是个糊咖,糊咖拍戏时没有多少台词,时璟记东西快,没有提前背剧本的习惯,他刚刚翻了一下剧本,这部电影的床戏还真不少。

两个人先试戏,沈见弦拎着公文包推门而入,丢下公文包换下鞋子朝着时璟的身后走去。

时璟在洗一盘草莓,他知道自己是在演戏,逼迫着僵硬的身体松弛下来,但是沈见弦的怀抱太具有占有欲,胸膛贴上他的后背时,他紧张到发抖。

沈见弦的气味在鼻尖萦绕。

水龙头的水柱“哗哗”冲洗着娇艳欲滴的草莓,流水声杂乱无序,像海浪拍打礁石那般。

“阿璟,放松,不要怕。”沈见弦演着剧本中的动作,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嗅着时璟身上自带的清香味道,他在他的耳边呢喃道,“阿璟,我穿得像禽兽又不是真禽兽。”

沈见弦的一字一句敲在他的心尖上,他醍醐灌顶 ,就亲几口,摸几下,恋爱标记时这种行为又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是衣服少了一层而已,没有什么可怕的。

他靠在沈见弦的胸膛上,安和的性子张扬,笑起来明艳,由时璟扮演最为合适不过了,他的嘴角上扬,眼神带着些迷离,学着安和的语气说道:“不能有超出剧本的行为,不然回去你等着。”

沈见弦还没有享受够,时璟就莫名其妙地进入了角色,这就意味着,揩油的时间又少了。

时璟的笑容晃眼,他被勾得离不开视线,他没有撑过几秒,甘拜下风,“行,不然回去我等着。”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片段熟悉的动作熟悉的人,时璟的双手撑在厨房岛台上,沈见弦的吻密密麻麻吻在他的脖颈上。

腺体是omega的私密位置,即便贴了阻隔贴,沈见弦还是不想把腺体露给观众看,他从背后拥住他,挡住腺体,稍微扯开他的领口,嘴唇向下移去,落在锁骨上。

锁骨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再往下就不能给别人看了

时璟的一只手控制不住地向旁边摸去,抓在果盘的边缘,指尖陷在草莓果肉里。

床戏没有固定动作,导演虽说由他们自由发挥,但实际上都在沈见弦在自由发挥。

被抱离厨房,身体陷入床上时,时璟望着自己沾满草莓汁水的手,还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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