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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的小少爷

国公府的小少爷

    国公府的小少爷

  • 作者:月白生分类:现代主角:帝衡 叶白来源:书耽时间:2022-11-24 16:35
  • 《国公府的小少爷》by月白生,原创小说国公府的小少爷正火热连载中,围绕主角帝衡叶白开展故事的小说主要内容:帝衡发现叶白最近有一点不对劲,原来对方也重生了,知道错的从来都不只他一个人。

    网友热评:现在不爱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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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许是房间里的灯太昏暗了些,又或许是点在屋子里的水沉香效用还没过,叶白捧着书看了一会儿就看不下去了,他眨了眨眼,看见帝衡还在桌上写写画画,转身悄声问一旁的秋生什么时辰了。

秋生答:“戌时了,小公爷。”

叶白点点头,坐在椅子上什么姿势都不舒服,他弄出声响,扭头发现帝衡压根没搭理他,更气愤了,问他:“殿下什么时候才回去?现在都戌时了,叶白要睡觉了。”

帝衡瞅他一眼,又看看外边的天色,合上手中的文书,思虑般的视线挂在叶白身上,良久,说了一句:“那你就睡吧,孤陪着你睡。”

你没病吗?叶白的睡意都被这句话驱散走了,他瞪大了眼,眼中尽是抗拒。

“不是要睡吗?”

“不了,我突然就不困了。”叶白坐直了,捧着书认真道。

然而没坚持多久,叶白靠在座椅上,脑袋一点一点的,似乎就要这么睡过去。帝衡轻轻放下书,朝秋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秋生瞬间懂了,悄声退下,还贴心地替两人关上了门。

帝衡站在叶白面前,俯下身要抱起他。

叶白被他的动作惊扰了一下,小声哼了一句,不过马上又睡熟了,将脑袋靠在帝衡身上,一动不动。帝衡正要将他往床上放,却听见叶白无意识地小声低喃了一句,只那一句让他瞬间僵在原地,半天都没反应。

他听见叶白叫他:“陛下。”

自然是他,那个对叶白坏透了的他,那个逼得叶白自戕的他。

帝衡突然觉得心口闷疼,慌乱涌上头,他如果不能让叶白再爱上他,如果不能让叶白原谅他,那是不是就意味着他从此就错过叶白了?

帝衡给叶白盖好了被子,暗色的眸子在他的脸上逡巡着,直到他似乎不太舒服地翻了个身才深深地叹了口气,离开房间,顺势将屋子里的烛火熄了。

出了怡月殿,帝衡径直往旁边的东宫主殿走去,他的神色掩在黑暗之中叫人看不清,风明听见他说:“叫外面的人进来吧。”

于是瑞王被人请进了东宫,只不过是颇为狼狈的模样——衣服湿哒哒地沾在他身上,头发一缕一缕地贴着脸,脸色也发白,但是见到了帝衡他还是拼命地扯出一个笑来。

帝衡翻开手下的调查文书,坐在上方,也没去看下面跪着的帝黎,而是一字一句道:“老五,胆子真大呢。”好像就是平常兄弟之间在正常不过的一句调侃,听在帝黎耳中却觉得可怕非常。

他哆嗦着道:“三哥、三哥,你我兄弟一场……”

帝衡偏头看向他,不说话,然后猛地将手中的文书甩到了他身上:“兄弟一场?你可还真是个好弟弟啊。”

帝黎身子一缩,咽了咽口水,怎么回事?怎么感觉帝衡这个架势更加深不可测了?这感觉,莫名让他有点心里没底。

“我只是、是一时糊涂!没错!”没错,他一时糊涂而已,帝衡怎么可以就这样给他定了罪?他可是瑞王五皇子,帝衡不可以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就说他有罪,何况、何况,他就做了这么一件错事,这次只是意外。

帝衡看着他的脸,恍然间想起第一世的时候也是由他发现了瑞王私造弓弩运往邻国,虽不至谋反的罪名,不过一个私造弓弩的说法都能让他从此被贬为了庶人。但那是在几年之后的事了,如今看来帝黎是早已与邻国搭上线了,他的目的在哪儿呢?

“五弟,你可知前朝有个大臣也是如你一般,不过他只是倒卖铁器,就这样也被安了个叛国的罪名,你觉得你又有什么道理逃脱过去呢?”帝衡仿佛真的只是在劝解亲弟一般,语气带了些无奈,不过神色却淡然地放不下任何事物。

听他所言,帝黎突然怔住了,他不可置信地摇头,求道:“三哥,我这是第一次,真的!都是别人叫我做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你信我!你放过我,别告诉父皇,求你了三哥!求你了——”

帝衡没去管他那一张哭得稀里哗啦的脸,只问他:“别人是谁?”

帝黎神色闪躲了些,似乎不怎么愿意与他说实话,帝衡也不急,果然,不出三秒帝黎就低声说出了一个名字。

帝衡却突然瞳孔紧缩了一下,半晌没说话。

“三哥你别不信!真的是他与我说的,我只是一时糊涂着了他的道——你饶我一次我绝对没有下次!”看见帝衡没反应以为他是不信,帝黎连忙解释了一句。

帝衡懒得听他再说话,脑中的思路原本是清晰的,却被他这句话掐断了一半,见帝黎还要说什么的样子,他扫了他一眼,冷声道:“回去吧。”

帝黎不想走还想说些什么,却又不敢不走,他摸不清帝衡的态度,左右思虑下还是决定先走为妙,毕竟现在帝衡的脸色看上去有些不太妙。

帝黎逃也似地离开了东宫,不过太子书房的灯却一直燃到了半夜。

第二日清晨,叶白醒来被告知帝衡已经去上朝了,他突然又觉得有些无事可做了,这个东宫实在是无聊得很,偏偏他又出不去,只能老老实实待在院子里,时不时地逗逗秋生。

早朝之后皇帝单独留下了太子,这让战战兢兢站了好些时候的帝黎心里一惊,苍白发灰的脸就那么看着帝衡进了内殿。

“太子啊,你对昨日大臣们提议的太子妃作何打算?”皇帝坐到矮榻上,叫帝衡坐到他对面,喝了一口热茶才用浑浊的眼看着他,问道。

帝衡将视线放到了桌上,片刻,他答道:“大臣们提议的人选无非就是那几个,若是要叫儿臣从他们其中选一个的话……”他停顿了一下,“儿臣会选叶小公爷。”

“为何?”皇帝抿了口茶,笑问道。

帝衡说:“英国公府势力虽大,不过儿臣觉得他们并无那种心思,选择叶白一来是他比较好掌控,二来是让英国公府有个牵制,饶是他成了太子妃也给不了英国公想要的东西,即便能给,我也不会让他有这个机会的。”

这句话说的狠厉,带着点不罢休的意味,皇帝听了,却笑了,他伸手拍了拍帝衡的肩膀,赞叹道:“不愧是朕选的太子,有胆量,够狠心——不过你母后倒是喜欢叶白那孩子,你看着点分寸来就行了。”

“儿臣自然不会让母后失望。”

“那便好,那便好。”

帝衡回了东宫却没看见本该在怡月殿好好呆着的叶白,一问才知道他是去了校场。

帝衡沉默片刻,最后扶了扶脑袋:“他去校场干嘛?”

“小公爷说在院子里呆的无聊,想去校场骑马射箭活动活动。”赵管事想了想叶白的原话,是怎么说的来着?

“他不让我回家还能拦着我在他府上闲逛不成?听闻太子骑射样样在行,我昨日未见他那校场的全貌,今日可得好好去探一探。”叶白说完冲着身后跟着的侍卫冷哼一声,不让他们跟着。

帝衡知道东宫的校场是连接着外面西郊的一处村落的,从村落出去就能去到城中,本来校场是被围栏拦着的,但也不是没有出去的地方,偏生巧了,这个地方叶白是最清楚不过的。

“风明,派人去校场找小公爷,顺着校场的边缘去找。”帝衡冲着风明命令道,随后上马往校场的方向去。

风明即使摸不着头脑此刻也只能照着帝衡的话去做,他带着一拨人马风风火火地赶去了校场。

帝衡站在校场最边缘的一道破口处,神色晦暗。

那是一道仅能容纳一人行的小出口,窄窄的,刚好能够让叶白穿过去,帝衡甚至能够想象得到叶白穿过去时眼中的得意神色。

“殿下,属下派人找遍了整个校场都没找到小公爷——”话音刚落,风明看见眼前的小洞,面色一凝——这莫不是……从这里跑出去了?不对啊,连他都不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个洞口,小公爷是怎么知道的?

帝衡没说什么,只是看了一眼破洞,转身离开。

这么些时候过去,叶白早已经带着秋生跑到外边来了。这条道他是再熟悉不过了,上辈子他可是走惯了这条路的,偏偏他现在也不好解释,于是秋生问起来的时候他也就打马虎眼糊弄过去了。

“不过小公爷,我们为什么要偷跑出来啊?”秋生扒开面前的杂草,问了一句。

叶白不争气地看她,说:“要是能光明正大地从他东宫里出去我犯得着选这条路吗?还不是他不让我出去。”想到这里叶白就有些愤愤,帝衡凭什么不让他出门?他以为不让他出去他就找不到办法了吗?

秋生长长地哦了一句,又问:“那我们现在往哪儿去啊?”

叶白笑了笑看她:“拿银子了吗?”秋生点头。

叶白又笑:“少爷我带你去逛皇城。”逛完了就回英国公府去,然后再派人给东宫送上一封信,就说他思念家人,暂时不去东宫了。

叶白想得挺妙的,秋生见他这模样也不好多说什么,于是点头道了一声好。

两人没走一会儿便到了皇城下,要说叶白做叶小公爷那会儿不是成天围着帝衡转就是天天往外边跑,这皇城的大街小巷全被他转了个遍,对他来说实在是没什么新意了。不过那是对重生以前的叶白来说的,重生后的叶白可是在皇宫内呆了数年再没出去过一次的,这也是他重生后第一次出来,自然见什么都觉得新奇。

秋生被他拉着到处转悠,眼看着荷包里的银子一点点消减,不由得苦了脸,这些小玩意儿不是前些日子才买进府上的吗?怎么又要买一次?还有这些吃食,小公爷不是说都吃腻了不想再碰了吗?怎么又上手了?

果真是应了那句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叶白哪里知道秋生在想什么,正悠闲转悠着忽地看见旁边的一家万宝斋,拉着秋生就往里面进。

店老板见来了生意,脸上的笑意浮了上来,一仔细看,见是叶白,那笑就更明显了,捋了捋胡须,几步迎上来,搓着手问道:“原是小公爷啊,小公爷这次来是想买点什么?前些日子小店才进了一批新货,小公爷想不想瞧一瞧?”

叶白哪还能记得这是谁,不过见状心里也明白了七七八八——他似乎是这万宝斋的熟客。

叶白见他拿出一堆奇珍异宝摆在桌上,拿起看了看,又没什么兴致地放下,转悠了一圈,眼尾的视线扫过一隅角落,动作停下,走过去。

那是一个萤石手串,银色丝线编制着萤石,勾勒出一个奇怪的符号。

秋生凑上前,盯着手串看了一眼,有意思道:“小公爷,您要这个手串吗?”

叶白拿起手串,仔细观察了一番后将手串戴上,扭头问秋生:“好看吗?”

“好看……”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怪。

叶白拨弄了一下玉石,问旁边的万宝斋老板:“这个我要了,多少银子?”

老板眼睛一眯,瞅着那块手串,笑嘻嘻地比了个手势,道:“五百两银子。”

叶白动作一顿,秋生已经将他想说的话说出来了,秋生惊呼道:“五百两?你怎么不去抢啊?五百两?”

老板动作一收,表情略微惊讶:“姑娘这话说得就没道理了,这手串可是来自西域,奇珍呢,你看看这雕琢,这工艺,可谓是甚少见之呢。”说完他啧啧叹了两声。

秋生还想说什么,叶白止住了她的话头,淡然道:“五百两就五百两,秋生,给银子。”说完他就看见秋生憋红了脸站在原地没动静。

一愣,他凑到她旁边,小声道:“银票没带?”

“出来的急,没拿那么多钱。”秋生尴尬得很,现在她荷包里只剩下些碎银了,别说五百两,就连五十两都凑不出来。

许是看出了两人的窘迫模样,老板笑呵呵地道:“小公爷若是实在喜欢,在下就给你把这手串留下,到时候小公爷提银子来取就是……”

“这说的是什么话,小公爷看上的东西怎么还有要等的道理?”老板的话刚尽,门外响起一道清冷的男声,带着些笑意的言语让叶白听了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转身望去,见是一个玄白衣衫的俊美男子,脸上勾着一抹微笑,眉眼弯弯,发间插着一支木簪。他在记忆中搜寻,却没能得出答案。

这是谁?

见叶白的模样,孟州面色一滞,接着笑出了声,缓缓道:“叶小公爷果真是贵人多忘事,这么快就忘记孟某了。”

秋生悄悄推搡了一下叶白,轻声道:“这是西且弥的节度使孟州孟大人,前些日子才见过……”

叶白暗骂了一句,随即脸上堆起笑,对孟州道:“倒是我无礼了,竟忘了孟节度使。”

“无事,倒是小公爷是怎么了?出门银子都不带够,哈哈,好在遇见了我。”说着,他示意手下上前给银子。

叶白皱眉就要拒绝,不料又被孟州拦下:“小公爷眼光好,看上的这个手串刚巧是出自我西且弥,一个饰品既能讨了小公爷的欢心在下自然欢喜,就当作是在下送于小公爷的,如何?”

叶白当然不可能是因为简简单单的喜欢就要买这东西,其中必然有一番弯弯绕绕。他听见孟州这般说,心里奇怪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手串明明应该来自乌兰国才对,可为什么孟州说是来自西且弥?

“你说这是西且弥的手串?”叶白抬了抬胳膊将手串举高好让他看清。

孟州点了点头,笑着靠近了他,伸手托住叶白的胳膊,一字一句道:“的确是我西且弥的东西。”

叶白眉头一皱,甩了甩手将他甩下去,舒了一口气,道:“那便谢过节度使了,叶白还有些事要处理,先走了。”

孟州看着叶白带着小丫鬟一步步走出万宝斋,直到人没影儿了他身边的手下才试探地喊了他一句:“王——”刚说一个字,孟州冰冷的视线扫过来,那人浑身一哆嗦,换了话:“大人……”

孟州这才收回视线,转头笑着说:“小十一,我叫你跟过来可不是让你发糊涂闯祸的,下次再喊错你就滚回去吧。”这话说得平平常常,听话的孟十一却浑身一颤,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他脸色发白地保证绝无下次。

孟州也没再搭理他,径直往门外走去,孟十一赶紧给了银子跟上去。

“小公爷,节度使你不是前两天才见过吗?怎么忘得这么干净?”秋生早觉得奇怪了,从前两日起小公爷就有些不对劲,先是躲着太子殿下,也不去参加皇后的宴席,现在记忆力还不行了?难不成真是风寒侵扰,伤了脑袋?想到这里她有些着急,小公爷、小公爷以后该不会就成傻子了吧?

叶白虽不知道秋生在想些什么,不过见她那表情就应该猜到不是在想什么正经事,不过秋生问起的这句话还是得解释一句的,他无所谓道:“前些日子风寒伤身了,有些糊涂。”不说这话还好,这话一出,叶白就看见秋生的脸色更怪了,甚至还有些可怜的意味,可怜什么?秋生在可怜他?

“不过小公爷,我们又不是没钱,您叫我一声我去府上拿钱就是。”这是秋生搞不懂的地方,平常叶白也不喜欢承了别人的情,更何况是个不怎么熟的人。

叶白知道这个手串的来历没那么简单,上一世这个手串是在乌兰国送来和亲的公主手上出现过,后来公主被发现谋害帝王,帝衡没有片刻犹豫直接就下令斩杀了,血溅当场,沾到了她的手串上,公主却捂着伤口笑了,说手串之中有一母蛊,受她血则醒,而子蛊刚巧就被下在了完全没有防备的叶白身上。

那日叶白在亭中晒太阳,突然心口一阵剧痛,还没来得及反应,喉咙涌上一抹腥甜,当场就吐出一口血来,吓得整个离月宫上上下下乱成一团。然而心口的剧痛迟迟未缓解,那一点一点的尖锐痛楚,就像是心脏的位置趴着一条正在小口小口啃噬着他的虫子,不知是不是耳鸣,他觉得自己甚至听见了咀嚼声。这让他犯恶心。

他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了,整个离月宫的人都能看见他疼地脸色煞白,疼地说不出话,疼地在地上打滚,秋生赶紧找来了太医,太医也滴着汗毫无办法。

最后门被帝衡一脚踢开,他手上抓着还在吐血的乌兰国公主,眼神之中尽是森森寒意,宛如一个修罗。他将公主摔到地上,拔剑抵着她的脖子:“让你的蛊停下来。”

公主啐了口唾沫,还没说话就听见帝衡继续道:“现在,不停的话,一个时辰之后乌兰国就会举国灭绝。”公主毫不怀疑他会这么做,因为帝衡的语气听起来宛如地狱恶鬼现世,看她的眼神也如死人一般。

最后叶白被喂了公主的血,身体里的子蛊这才安分了些,他躺倒在地上,心里想的第一个念头竟是:瞧,他还是在意我的。然而帝衡连这点可怜的念想都不舍得施舍给他,他面无表情地看过地上狼狈的叶白,最后留给叶白一个愈渐模糊的背影,他以为是他没看清,结果竟是泪湿了眼。

现在想想,他当了个皇后遭的罪是真不少。

回过神来,叶白朝秋生这么解释道:“多个朋友多条路嘛。”

时间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叶白看了看天,还是准备回去英国公府了。

刚到门口,门内站着的小厮迎上来,一脸笑意地朝他问好,没半点奇怪他回来的样子。

叶白点了点头,没注意到什么,在他走后,几个小厮侍女围在一起说着话:“小公爷待会儿得开心得赏钱了……”

“上次太子来府上的时候小公爷一高兴见人就赏赐。”

“就是就是,咱们待会儿站近点儿……”

叶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他们的那些小心思,只知道他刚要回自己院子时周管家叫住了他,他扭头看过去,见管周家也在笑。

“小公爷,国公爷叫您回来了先去前殿。”周管家说话和和气气地,温吞得很。

叶白觉得有点不对劲了,问他怎么了。

周管家又把原话复述了一遍,没回答其他的。

叶白叹了口气,让秋生把买的东西先放回院子里,自己一个人去了前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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