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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墙

无墙

    无墙

  • 作者:别枝z分类:现代主角:大哥 二哥来源:长佩时间:2022-10-02 09:16
  • 主角为大哥二哥的小说《无墙》是作者别枝z已完结的一本纯爱小说,无墙的主要内容是:大哥其实也认为和二哥在一起就是一件没有想到的意外,而他本人也没有那么喜欢他,但那都是之前的事了!

    热门评价:现在很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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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段落

余家两兄弟都是坏种,尤其老大一肚子黑水。

——高中的二哥

二哥是上高中时被接回来的。

那时候母亲躺在病床上拉着他手嘱咐,要学会压抑自己的情绪,不要惹怒夫人,也不要跟哥哥和弟弟抢东西。

二哥觉得自己能活得很好,但他也知道为什么母亲要把他送走。

因为他身上的钱被人抢了,人又饿得厉害,便偷了便利店老板的两盒自热火锅,想让病重的母亲也尝一尝。

母亲知道后颤着手将书本砸到他的脸上,哭着说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个。

他去道歉,去说打工抵债,便利店老板只摆摆手让他回去了。

回医院的路上,他又看见了那个抢他钱的领头混混。他从墙下摸了块砖,砸到了那个人头上。

这件事后来被父亲花钱摆平了,母亲却也因为没钱治病拖得太久去世了。

他苦笑着哀叹,原来钱真的很重要。

母亲下葬那天,名义上的父亲又来了,看了他一眼说,走吧。

他不得不承认从未体会过父爱的他有些动摇。

动摇之后就是后悔与冷静。

父亲仍是那个不会记得他们的父亲,把他带回去就走了。夫人却如想象中冷漠,看着他就像一个无趣的物件。

新家很大,挑高的天花板下坠着华丽的吊灯,墙上挂着他看不懂的字画,角落的柜子里放着他只在电视上才见过的东西,他却站在门口连地毯都不敢踩上去。

他想逃。

远离这个不属于他的家,不属于他的上层世界。

沙发上坐着两个男生,闻声看过来。

小的那个扔掉游戏机,趴在沙发上好奇地打量:你就是新哥哥吗?

大的那个却慢悠悠合上书站起来,向他伸出手:你好,我叫余珵,不出意外的话,是你哥哥。

二哥看着那双手,连指尖都是光洁圆润的。

他的自卑让他怯懦后退,他的自尊却让他高昂着下巴握住他的手:

我是肖玦。

刚到家的二哥的确是个混不吝的。

昨日刚揍了嘲笑他的二代,明天就能站在学校主席台上挨训,到了晚上还能把故意扔泥巴的弟弟挂在树上。

二哥被转到了大哥的学校,一个混杂着二代、精英和拼命考进去的苦学生的私立高中。

苦学生们埋头苦读,精英们眼高于顶,混不上精英又不愿意的二代们荒唐度日。

这群二代们自然招惹过二哥,二哥打人越打越狠,连校方都顶不过压力给他下处分。

一脸漠然的二哥站在台上,突然打了个冷颤。

他顺着直觉看过去,大哥站在台下神色莫辨。

他知道他打架的事大哥或多或少都知道,甚至还会站在那,静静地看着他揍得别人双手沾满血。

但是他从来没说过什么,于是二哥只会挑衅地看回去,变本加厉。

可现在,他有些许恐慌。

二哥心想,我还是逃吧。

他被喊到了大哥房间里。

人进去了也不说话,就那么静静盯着他。

二哥:你不说话我就走了

大哥:你不应该那样做

二哥气极反笑:那我应该怎么做?少爷,要不你教教我?

二哥挥出去的手被抓住反绞在背后,人被怼在墙上,大哥含笑道:教教你,也不是不行。

他觉得有一只手摸上了自己后腰,揉捏着自己的臀部,然后短暂地离开后重重地落来下来。

大哥:这一下,是因为你打架。

接近着又是一掌猝不及防落了下来。

大哥:这一下:是因为知错不改。

他能感觉到那手掌停在那里,仿佛点了一把火,噼里啪啦间又是一掌。

大哥说:这一下,是因为你不喊哥哥。

短时间的颤栗与训导的羞耻感冲得他大脑空白,绯红后知后觉烧到了他的脸上。

他:我操!你他妈放开老子!

他想不到一个平日衣冠楚楚的大哥竟不是个弱鸡,甚至还比他高半头,一只手就能攥得他生疼。另一只手的手指还能摸索到他唇边,重重地碾过。

他张嘴就咬了下去。

血腥铁锈味翻滚着涌进喉间,他不自觉的吞咽却方便手指更深搅动。

他听见大哥的闷哼,于是松了牙说,放开我。

结果换来的却是另一根手指的进入,那双曾经握住他的光洁手指此刻滑过他的齿,按压着他的舌,搅得他的涎水污了衣服与手指。

大哥轻声笑着,温热的气流荡在耳畔,低沉的震颤从大哥的胸膛进入了他的脊背,令人酥麻的声音烫红他的脸:

不说脏话,才能做乖孩子,记住了吗?

余家两兄弟都是坏种,老小却是个傻的。

——高中的二哥

二哥从大哥屋里出来时,看见家里那个娇纵的少爷在拐角探头探脑。

见他疑惑,蹦到他身边来,往屋里瞧。

少爷:二哥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呀!大哥你嘴角怎么青了?!被谁打了吗?

二哥:我打的。

少爷:你们怎么能打架呢!?

大哥:没有,大哥跟二哥闹着玩呢。

少爷:二哥你是输了吗?那也不能玩不起打大哥呀!

二哥冷哼一句走了。

还大哥大哥,你大哥是个大尾巴狼,是个衣冠禽兽,是个想乱搞的变态,就你傻子一个不知道。

二哥回屋思考了半天,决定还是离开。

去哪儿不知道,只知道再不离开,骨头渣都要不剩了。

结果刚踏出屋门就差点踩到了坐在自己门口的少爷。

二哥:!你干嘛

少爷:大哥说你可能要出门玩……二哥,你要去哪儿啊?

二哥:不去哪,我睡懵了以为要去上学。

少爷:噗哈哈!二哥你好傻!

二哥:……

少爷:要不咱们出去玩吧?喊上大哥。

二哥一哆嗦:不……

大哥:嗯?

少爷:大哥!你来了!

二哥:好……你想去哪?

二哥只好陪着两个人出门吃了顿宵夜,一脸绝望地回来了。半夜少爷就上吐下泻,病恹恹地赖在大哥怀里,他看了一眼,去厨房熬了锅小米粥,等的时间顺便拌了个小咸菜。

大哥: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二哥冷哼:就这?也只有你们少爷们十指不沾阳春水。

大哥:……

二哥:……我妈教的,从她开始生病,她就开始教我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说。只是想说,好像也只有余珵能听。

他听见余珵说对不起,他摆摆手,端着碗上楼了。

对不起有什么用,母亲也活不过来了,他做过的事也忘不掉了。

他还是要跑的。

二哥不上课的时候会去打工,就在那家他偷过东西的便利店里。

不想回主宅,也不想见余家兄弟,尤其是那个越来越古怪还会把他喊进屋里的余珵,所以他会在打完工后躺在之前母亲租的房子里发呆,然后才在深夜回家。

他之前想去退租,房东不想退钱只说因为房租还没到期,合同上说好要提前一个月通知退房的,否则不退押金和剩余房租。

现在想,幸好没退,要不然他连去哪都不知道。

所以,他为什么不继续租下去?二哥突然意识到,如果他可以省一点,续上房租,那么他就可以住在这里了,不用再回余家了。

于是他干劲满满又找了份网管工作,还可以借着周末发发传单。平时下课后就先去便利店,而后又去网吧跟人换班,借着深夜在椅子上睡一会,然后早起去上课。

因为母亲让他好好学习。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会在浅眠中梦见余珵,那个说乖孩子的变态大哥。

这天二哥跟人换班,深夜摸回了余家,准备拿些东西搬回去。

刚推开门,沙发后露出个毛茸茸的脑袋。

少爷揉着眼睛问:二哥,你要去哪?

他:你怎么还没睡?

少爷:打游戏,我过不去这关了。

他看了眼表:给我,我帮你打过去,打完你去睡觉。

少爷抱着他的腰撒娇:二哥最好啦——

少爷:最近我都看不到二哥了,大哥说你回来得晚走得早,可是大哥也回来的很晚,只有我自己在家。

二哥皱眉:管家和女佣呢?

少爷:按时下班睡觉了啊……二哥,我饿了。

二哥放下打通关的游戏机,揉了把少爷头发:想吃什么?

等他做完时,少爷已经趴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瞧了半天,还是抱回了屋里,轻轻关上了屋门。

大哥倚在墙上,问去哪了。

他撞开人就走:你管不着吧,少爷?

大哥却拽住他的手腕:怎么瘦了这么多?

他:最近减脂呢,别管。

大哥:肖玦,你要是为了躲我,实在没必要。

他:确实没必要,你还不值得我躲起来——我看见你就只想打你。

他发现大哥对他的影响太大了。

他一连几天都能在梦里都能听见他的训导,听见少年渐渐磁性低沉的声音震得心脏咚咚作响。

这天醒来后人也开始恍惚,索性连课都不去了。

母亲会原谅他的。二哥自己安慰自己。

他在便利店失手打翻了客人的东西,玻璃制的罐头瓶碎了一地。

便利店老板过来道歉,顺便看了看他说,回家睡一觉吧,明天再来。

他听出来这是礼貌的驱赶,点点头,说好。

他又去了网吧,却忽视了尾随的混混们——之前揍过他但是他又揍回去的混混头子的小弟们,一路尾随进了网吧,敲着桌板说,这不请个客。

人太多了,他看了眼,想着息事宁人,自己添钱给他们挨个开了机子,然后摸了根棒球棍,准备提前溜走。

然而走不掉的,真的走不掉的。

他刚走到后巷就被五六个人堵住了。哪怕他拿着棍子打,到最后毫无章法的乱挥,可还是被按在了地上。他听到棍棒挥在身上的声音,他听见玻璃碴扎进手臂的声音,他听见母亲说不要打架和大哥说不是乖孩子的声音。

他什么都不想听见,于是他缩在那里抱住头,任由他们踢打。

最后还是网吧同事报了警,听到警笛声混混少年们走了,他挣扎着爬起来,浑身疼到麻木。

然后听见老板说,以后别再来了。

他点点头,说好。

可是为什么大哥会等在他家门口,为什么平日里端雅如玉的余珵会双眼通红望着他。

他:让让。

大哥:谁打的?

他:自己摔的。

大哥:肖玦,你别这么——

他:余珵,可以让我进去吗?我好累。

大哥一怔,让开了。

他打开门,大哥也挤了进来。

那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余珵的吻就像是他那不为人知的性格那般野蛮。夜晚的漆黑会放大着其他感官,他能感受舌尖撬开了他的齿缝,席卷着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他感受他的舌被人吮吸撕咬,碰撞在唇齿间。待到二人呼吸纠缠不分你我之时,大哥才放缓了侵略,温和而深沉,又变回了他平日那样。

大哥吻在他的眼角,问:疼吗?

他眨眨眼睛,泪就滚了下来,他听见自己说:哥,我好疼。

余珵和小珩是我重要的人。

——现在的二哥

二哥:那小子走了?

大哥:走了

二哥:今天怎么走的这么早?哦对了,他那男朋友你查好了吗,他人傻别被骗了。

大哥低头看着躺在腿上的他,无奈的问:你怎么从来不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他哼哼唧唧嚼着大哥塞进他嘴里的水果:他不配……那你怎么不在他面前露出你禽兽的一面。

大哥吻下去:你啊

二哥躲开他起身去拿水果:怎么有这么多,吃得完吗?

大哥从后面压住他,咬着他的耳尖说:你会吃得下的

二哥笑着拿用胳膊肘怼他:今天够了诶,再做就要死了……你知道吗,小珩在花盆里埋了个盒子。

二哥把盒子递给大哥,大哥打开一看,两枚精致的钻戒在小小的盒子闪着光。

少爷还画了个张牙舞爪的小人,小人顶着一行字:

出柜快乐!

出柜这件事时很突然,明明柜门大开,直到此刻才知道无人知晓。

对手公司拍到了他和余珵接吻的照片,送到了余老头面前。

他们到家时,家里已经砸了个干净。他那名义上父亲怒吼着让他跪下,余家的夫人倚在美人榻上瞧着指尖看自己新做的美甲。

余老头挥着棍子敲在了他的背上,因为他不舍得打他的大儿子——最有前途带着公司更进一步的继承人。

余老头一边骂着乱伦、无耻、不知羞耻,一边敲下第二棍,但是这一棍余珵帮他挡住了。

余珵冷着眼说,够了。

夫人轻描淡写地接了一句:怕什么,余珵又不是你儿子。

余老头:你……

夫人:哦对了,公司是不是已经过到我儿子手里了?

余老头就这么气中风了,口歪眼斜躺到现在,医生说可能是纵欲亏了根本,就算出院也很难恢复了,得有人时时刻刻照顾他。

那天夫人看了他一眼,就像是他刚来那天一样,这么多年眼神从没变过。

余珵问夫人生气吗?会阻拦他们吗?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夫人笑得如此娇媚,姿态犹如还未出嫁的少女。

夫人:不生气,我分到了财产,我儿子拿到了家产,我小儿子还能拥有花不完的钱。阻拦你们做什么,有那时间我还不如多做一次保养,再包养一个情人。

荒唐闹剧落幕了,幸亏那天小珩那个傻子没回来,不然也得挨一棍子。

小珩在他心里一直是那个娇气的傻少爷,会傻乎乎帮他瞒着大哥他打架,会悄悄送他生日礼物的少爷,长大后不会像小时候那样跟他撒娇,会臭着脸跟他顶嘴,但还是他理想中弟弟的样子。

在他心里的地位仅次于母亲和余珵。

他还记得母亲临别时让他跪在病床前,哭着背家规。

家规不长,只有了了几句:

大柔非柔,至刚无刚。绮语背道,杂学乱性。知足常乐,务贪必忧。

因而要习勤崇俭,谦谨敬恕。毋贪去私,专一有恒。[]

他偶尔会想起那个夜晚,在出租房里,他半靠在床头,看着余珵吻过包扎的每一寸伤口。

他表面嘲笑大哥假惺惺,内心却是慌乱无措——这是他的哥哥,他的哥哥却在吻他。

可余珵只是沉沉地盯着他,伤好后他才知道他的眸底是欲海,是层层叠叠铺天盖地地一张网,是对他的掌控与占有,早在见面时的那一握手,他就被牢牢锁在了名为兄弟实为爱人的牢笼里。

于是他被他掌控,被他训导在恍若母亲身影还在的出租屋里。

他趴在他腿上,感受到他那逐渐成为成年男性骨骼的宽厚手掌拍打在后腰与臀间,感受到自己那因背德与羞耻刺激却被束缚的性器与他的炙热相抵,感受到他磁性低沉的声音烧的自己满脸通红。

他听见大哥说:别出声,不然妈妈会听见的。

他听见自己呻吟着喊哥,说难受。

大哥在他后腰烙下一吻说,我们小玦,真是个乖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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